“好,我答應了 。”

白流想了想,便開口答應了,至於妖狐逐風說的以道途起誓,白流根本不在意,因為自已根本不相信眼前這一人一妖。

“好。”妖狐逐風見白流同意了,露出滿意的神色,但眼神還是瞟了一下白流肩頭上的通靈鼠,它總覺得那小松鼠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白流肩上扛著通靈鼠,來到石碑一邊,和邪修孫澤、妖狐逐風對立,仔細觀察著石碑的禁制。

眼前是一片神秘而複雜的陣法禁制,光芒閃爍,線條交錯,構成了一幅令人眼花繚亂的圖案。陣中氣息流動,似有無形的力量在其中運轉。

禁制的中心,一顆璀璨的寶石散發著奇異的光芒,彷彿是陣法的核心。周圍的符文和符號如星辰般閃爍,不斷地變幻著顏色和形狀,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規律。

陣法禁制散發著強大的能量波動,彷彿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外界與內部隔絕開來。踏入其中,彷彿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時間和空間都變得扭曲模糊。

禁制中的力量相互交織、相互制約,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白流感應之下,有些疑惑了,這種力量自已前所未見,不像是人類的力量,而且這石碑上的陣紋,自已根本沒有見過,白流自認為自已也算是飽讀修仙界的書籍了,可無論是古籍還是孤本,都沒有提到過這種靈氣的應用方法。

白流自已觀察的同時,神識也在時刻關注著對面的一人一妖,白流清晰的感知到,那妖狐逐風的眼神突然有變,瞳孔瞬間放大了一下,然後又縮了回去。

“這妖狐逐風應該是發現了什麼。”白流猜測。

同時,白流肩膀上的通靈鼠也動了一下,一隻爪子抓住白流的耳朵,另一隻爪子指了指石碑的中心位置,吱吱吱的叫了幾聲。

白流會意,通靈鼠應該也是發現了什麼,這是在給自已報訊,可惜自已理解能力有限,並不清楚到底它發現了什麼。

不等白流有所動作,通靈鼠吱吱突然一躍而起,身形在空中一閃而逝,消失在石碑的中心位置。

“這!通靈鼠!”對面的妖狐逐風突然指著小松鼠消失的地方大叫一聲,身體一僵,搖擺的五隻尾巴也同時豎立起來,臉上寫滿了震驚,剛才小松鼠的突然鑽進石碑禁制,讓它終於想起了曾經在族志上看到的一個故事,那個故事裡,曾提到過通靈鼠的一個能力,就是本體通靈,無視陣法禁制。

“什麼?什麼是通靈鼠?”邪修孫澤顯然不知道通靈鼠是什麼,但小松鼠的突然消失和妖狐逐風的震驚,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先不管,孫澤,你攔住白流,我去對付通靈鼠,不能讓它拿到傳承!”妖狐逐風來不及解釋什麼,大聲一喝,兩隻爪子向著石碑的中央探過去。

白流怎麼會讓它得逞,去幹擾通靈鼠吱吱呢,手中還未收起來的游龍劍,第一時間就遞了出去,劍道入微境界全開,劍芒吞吐,一劍刺向妖狐逐風的腋下。

這時候,邪修孫澤也動了,他雖然不知道逐風為什麼很著急,但大概他是猜到了,應該是白流肩上的那隻小松鼠搞的鬼,在妖狐逐風喊了一聲後,就立馬閃身,撲向白流。

“當!”

白流早有準備,率先而動,游龍劍第一時間格擋住了妖狐逐風,妖狐逐風后退一步。

此時,邪修孫澤的彎鉤也到了,白流不得不回身橫掃,與邪修孫澤戰在一起,雙方你來我往,瞬間數十招。

一時間,石碑周圍靈元波動暴走,帶動得整個沙堡都開始搖搖晃晃。

有了邪修孫澤的牽制,白流已經無暇顧及妖狐逐風,妖狐逐風的爪子已經貼上了石碑中央那顆寶石,然後就僵在了那裡,面目不時的扭曲著,似乎在與什麼做對抗。

白流心急通靈鼠吱吱,但又無法無視邪修孫澤,只好先靜下心來,一劍快過一劍,劍劍直指邪修孫澤的要害部位。

邪修孫澤一時被白流犀利的劍式壓制,本身他先前強行動用吸靈訣吸取白流的黑色靈元和妖狐的妖元就受了傷,而且傷得很重,好不容易撐過了沙漠之王的兩道考驗,還未來得及修整恢復傷勢,此刻又被心急如焚的白流瘋狂攻擊,怎麼能不被壓制呢,這要是沒有傷,自已堂堂一個築基後期修士,怎麼會被一個築基中期修士壓制呢,這種憋屈在邪修孫澤的心裡不時的泛起。

白流可不想那麼多,太極劍劍式大開大合,靈元配合默契,全力輸出,前幾日所受的皮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也就造成了對有傷的孫澤的壓制。

但壓制歸壓制,想要快速擊殺這邪修孫澤,白流還是覺得很難。

另一邊,妖狐逐風的狐狸臉越來越猙獰,甚至有了一絲恐懼,但依然是兩隻爪子貼在石碑上,甚至爪子尖已經探入了石碑內部。

白流的神識敏銳的捕捉到了狐妖逐風的動作,心裡不禁暗暗著急,通靈鼠吱吱可不能出現什麼意外,它是自已的救命恩人。

心裡著急,手上的動作就不由得開始加大了力度,瞬間游龍劍上下翻飛,太極劍劍訣更加渾圓,對手邪修孫澤此時就慘了。

孫澤瞬間額頭見汗,退又不能退,接招吧又壓力山大,使用自已的壓箱底吸靈訣吧,上次的教訓還記憶猶新,一時間身上不斷的出現血痕,那是白流的游龍劍留下的印記。

“嗚嗚!”

狐妖逐風突然朝天怒吼,嘴裡噴出一口顏色深紅的鮮血在爪子上,繼而五條狐狸尾巴炸毛一樣,根根豎起,很顯然,它開始搏命般的發力了。

白流眉頭一皺,這種情況說明狐妖逐風開始著急了,開始使用自已的精血了,或許是通靈鼠吱吱那邊有了什麼進展,才引得狐妖逐風那麼拼命。

同樣的,邪修孫澤也發現了這一幕,他也急了,要是那隻通靈鼠得到了什麼好處,不就是等於白流得到了嗎,那樣,自已和狐妖逐風恐怕就要面臨危險了,至少,自已和狐妖逐風怕是要失去這裡的沙漠之王傳承了。

情急之下,孫澤再也顧不得許多了,大不了自已再次受傷唄,孫澤一咬牙,手中彎鉤連連砍劈,貼近了白流,靈元運轉,吸靈訣再次爆發。

白流怎麼會不明白孫澤此時的想法呢,等孫澤貼上自已後,吸靈訣爆發的那一刻,白流瞬間運轉道德真經,丹田裡靈元轉換,不等孫澤吸靈訣吸取,黑色靈元爆發而出,直接灌向面前的孫澤體內。

孫澤瞬間發現不對勁,自已的吸靈訣剛剛施展,還沒有主動吸取,怎麼就被靈元灌入體內了呢?而且是白流那詭異的黑色靈元!

白流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藉著自已經脈寬度異於常人的優勢,丹田裡瘋狂壓縮,順著孫澤吸靈訣建立的通道,瘋狂的將靈元一股腦灌注進孫澤體內。

孫澤此時發現異常,想要停止運轉吸靈訣的時候,已經晚了,那狂暴而又迅猛的黑色靈元,已經進入自已的經脈,直衝丹田,一路上摧枯拉朽,所過之處,經脈寸斷。

“噗!”孫澤一口鮮血噴了出去,臉上滿是驚恐,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眼白瞬間充血,變成了紅色,緊接著,耳朵、鼻孔、眼睛都流出了鮮血。

“吸,吸,吸,我讓你吸,我讓你一次性吸個夠!”白流的臉上一副決絕之意,這是白流早已想好的辦法,你不是邪修嗎,你不是愛吸取別人的靈元嗎,我一次性給你我全部的靈元,讓你要麼一次吸個夠,要麼撐死你。

“噗!噗!噗!噗!噗!”

孫澤的經脈,從雙手開始,連續斷裂開來,白流輸入到他經脈裡的靈元直接從裡面炸開,皮肉每隔一截便炸開一個口子,血肉橫飛。

孫澤此時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沒有了經脈,靈元不能運轉,神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流那狂暴的黑色靈元在自已體內破壞,一路摧枯拉朽,直達丹田。

“嘣!”

孫澤的腹部炸開一個大洞,狂暴的靈元瞬間傾瀉而出,靠的很近的白流都被這一股爆炸給掀飛了,飛出幾丈外,才穩住身形。

白流立穩身形,抬頭才看清,此時的孫澤已經成為了一個血人了,腹部一個腦袋大的洞,洞穿了前後,內臟已經化為齏粉,佈滿了他周圍的地面。

“咳咳,咳咳!”不得不說築基後期修士的生命力是非常強大的,傷勢如此,孫澤依然是站著的,面目已經看不清楚了,嘴裡還不停的在咳嗽,不斷的噴出血肉。

“咳!這,這... ... ”孫澤還想努力說點兒什麼,但已經說不出口了,張嘴就噴血。

“想不通吧,沒想到吧!可惜我沒有給我的敵人解惑的習慣!”白流喘了口氣,轉身不再理會孫澤,因為那邊的妖狐逐風此刻也注意到了這邊。

“你,你......”孫澤說出了他這一生最後的兩個字,然後生命力徹底的開始消散,孫澤的腦海裡流淌過了他的一生,家族爭鬥,資質平庸,飽受欺辱,一日邪修,開始翻盤,然後是人生的高光時刻,築基,再之後,被發現修煉邪修功法,被驅逐,被追殺,一路逃到落日戰場,然後躲躲藏藏的修煉至築基後期,原以為好日子要來了,結果,陰溝裡翻船了,經脈撐爆,丹田炸開,一切都將停止。

孫澤最後一個念頭,當初若是不修煉邪修功法多好,要是不惹這白流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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