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問他的是一個姑娘,姑娘長得還挺好看,想著都是來參加琅嬛宗的招生大典,日後說不定就成為同門,還是應該搞好關係,瘦竹竿友善地給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那你們還臉上一臉享受的樣子,是有那個大病?

餘綏問出了前半句,後一句憋回了心底,沒敢問。

餘綏內心嘆了口氣。

沒有挑事那能力,還是先苟著吧!

“這是生息之音,它能透過你的耳朵進入到你的四肢百骸,蕩去你身體上的濁氣,一掃身體的疲憊。”

瘦竹竿聽到餘綏的疑問,仔細的掃了她一眼,言語間沒有剛才的和善,帶著一股子高高在上。

“我看你還是別跟她多費口舌,你看她這粗布麻衣的裝扮,就是個不半分的,切,一個雜役還想來參加這個招生大典。”

側後方,一道帶有鄙夷的語氣聲音進入到餘綏的耳道。

“修仙先修心,你這樣的人也不見得能有多安分。”

餘綏轉過身,飛速地瞪了一眼面前的黑胖子,想告訴他,自已不是隨便惹得人,為了讓自已看起來更兇狠起來,餘綏插了插腰,努力梗著脖子,小聲嘀咕了一句。

餘綏做這一連串的動作很沒底,這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動作,因為以前她幾乎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沖突。

她本來不想理那黑胖子說的話,但是看的語氣,心裡又氣悶不已,想著如果現在不還擊,可能他還會越挫越勇。

同時,餘綏這麼做的原因還有一個。

招生大典禁私鬥,看人不爽也只能打打嘴炮。

“哼!跟你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有失身份!”

黑胖子衣袖一撫,挺著肚子朝別處走去,臉上的“大人不記小人過”表現得淋漓盡致。

餘綏看著他消失在人群的背影,內心有著莫名的激動,心跳的比往日都要快。

好像她打了一場勝仗,戰勝了自已的內心。

“噤聲!”

又一陣銅鑼聲傳來。

這一次儘管面容扭曲至極,餘綏也沒有再去捂緊耳朵。

沒有手的阻擋,聲音在腦中迴旋異常清晰有力,好像要把人的頭蓋骨震碎。

剛才那些真是比狠人多一點的人,在這種痛苦下還能面帶微笑,一臉享受。

聲音停止。

“很榮幸之至諸位來此參加琅嬛宗的招徒大典!現在由我來跟眾位講解一下,我派宗門的招徒資質。”

“怎麼要筆試?”

“往年都沒有這個東西!”

“完了,我修仙要記什麼都沒有看,那書現在比我的臉還要白!”

一甲三房。

拿著木牌,餘綏看了又看牌號,餘綏慶幸地鬆了一口氣,這次一次就找到考場了。

沒有走錯。

依著木牌的數字,餘綏找到了考場。

木牌被注入了靈力,持木牌者需要將自已的血滴在上面,而後它就會顯示出持木牌者的考場考號。

餘綏咬指把血滴在木牌上,甫一甲三房三十九號的字樣便出現在上面。

她實在很討厭原著中的這個設定,要根據自已的,血去核實自已的身份資訊。

唯一讓餘綏高興地是,這跟餘綏高考的座位號一樣,就是坐在了這個號數的位置上,餘綏考出的成績讓她擦邊夠上了一所重點大學的錄取分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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