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算下來,拿個二乙也是綽綽有餘的。

我只是說個客套話,哪想到真的有人來質疑這個答卷號改的公正。

想著眾目睽睽之下,主考弟子心裡鋪滿了不情願的情緒,面色如常,掐訣,一疊答卷便從考房飛至而來。

待答卷飛至高臺,餘綏看到答卷從準備伸手接過的主考弟子頭頂擦身飛過。

這個主考弟子的修煉水平不到家啊。

控物之術竟然控過頭了。

看到此情,餘綏不由默默在心裡想著。

一隻手纏紅線透白的手虛抓住了答卷。

答卷以白紙刻印而成,可是那隻手溫白如此,竟是比那答卷還顯得溫潤透白,像是白玉雕琢而就。

“臺上這個人是誰啊,長得真不像人!”

臺下不知是誰大聲叫嚷了一聲,眾人尋聲望去。

“像是個神仙!”

相同的聲線再次響起。

“沒聽說過啊!看他身著不凡,沒有穿白襟黑服,估計不像個琅嬛宗弟子,應該是琅嬛宗的某個長老。”

“嘶,琅嬛宗的長老不都是些半老八十的老頭子嗎?哪裡有模樣這般好的主事長老了?”

看到高臺陡然出現的這麼一個形貌不凡的人,臺下細細碎碎的聲音不絕於耳,像是鬧市雜間,喧雜不已。

修仙者,修為境界達一定程度,可以不老不死,變換樣貌就是掐掐手指頭的事。

幾百年前秦息道君以面具覆面,琅嬛宗掌門和其下長老紛紛猜測是因為秦息捨棄皮囊,所以周遭六根清淨,修為進階才會突飛猛進。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琅嬛宗主事人也紛紛效仿秦息,把原本自已還看得過眼的皮囊化成了其貌不揚,臼頭深目的老頭模樣。

所以自秦息死生不明和鎮宗靈脈被毀後,琅嬛宗的長老鬚髮皆白,是成為招生的一大亮點。

畢竟他們長得一看就是安於修道的模樣,比起那些白面書生似的授業長老,他們一看就讓人對他們充滿了信任。

以是很多富貴大戶把族下親女送至琅嬛宗,為的就是減少畫本子裡那些師徒之戀,辱了自家門楣。

高臺上的人仍舊是一襲紅衣,長髮半散,高臺迎風,衣袍在風中舞動,像是一滴紅墨落於清水中,斑駁陸離,萬千髮絲也隨風搖動,臺上人雖衣著齊整,莫名給人一種招人的意味。

這熟悉的配方。

隔得遠,看得不是很真切,餘綏還是憑著似曾相識的感覺認出來了臺上之人。

不至於吧。

這是鬧哪般。

一個魔頭,可能正被暗地裡通緝的魔頭,惹火燒身的大咧咧的站在琅嬛宗人面前。

餘綏暗地裡幫魔頭捏了把汗。

主臺上的人朝餘綏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微不可聞。

嫌棄的神情一閃而過,隨後又進行了表情管理,恢復了一派冷然的模樣,彷彿餘綏剛剛看到某人的神態只是她那一剎那的錯覺。

真能裝。

想起某人在深夜裡不讓她睡覺,單方面跟她秉燭夜談捉魔策略時,他的表情可不是這麼生人勿近的。

果然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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