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顧家想要她的火鍋店,故意利用顧大春的斷手來說事呀!

顧大春說完,姚縣令就開口道:“沈清淺,顧大春的提議你可同意?沒有銀子就用你的火鍋店抵債。”

這個姚縣令,分明就是和顧家沆瀣一氣,蛇鼠一窩!

沈清淺知道,無論她今日怎麼說,姚縣令都不可能秉公辦案的!

她回頭看了看門口的方向,因為是冬天的緣故,大門緊閉,沒有一個圍觀的人。

這若是夏天還好,官府斷案,總有百姓喜歡過來圍觀,縣令說話也得掂量掂量,不敢明目張膽的偏袒,怕落人口舌。

可現在這種情況,不就是姚縣令的一言堂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都這麼長時間了,沈清風還沒有把人叫過來!

既然如此,那麼她就只能靠自己了!

就算是最後捨出二百兩銀子,也不能就這麼窩窩囊囊的捨出去,要讓這個狗官和顧家喝一壺的!

沈清淺也不再裝可憐了,清冷的眼眸看向姚縣令,說道:“縣令大人,顧家十幾個人來我們火鍋店鬧事,我因為保護自己的店鋪而打傷他們,實屬自衛。

如今卻要將店鋪賠給鬧事之人,這是何道理?”

姚縣令當了這麼多年縣令,自然不會被沈清淺問住,說道:“有人上門鬧事,你們可以報官的呀,擅自出手傷人,就是不對,造成的後果當然是要承擔的!”

沈清淺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她也不著急,繼續道:“大人有所不知,那日顧家人來勢洶洶,口口聲聲說要砸我們的店。

我們若是不反抗,等報了官,官爺們到了,我們的店鋪恐怕也就變成一堆渣渣了。到時候,官府會做主讓砸店的人賠我們店鋪的損失嗎?”

沒有發生的事,姚大人說話自然不用負責,一口應道:“那是自然!”

“那麼請問大人,顧大春傷了手,民女沒有銀子,就用店鋪抵債。可他們若是砸了民女的店鋪,他們若是沒有銀子,要如何賠給民女呢?”沈清淺問道。

姚縣令道:“自然是由顧家來賠,他們都是顧家的人。”

“大人的意思是,他們是顧家的人,為顧家辦事,顧家理應承擔責任,對嗎?”沈清淺接著問。

姚縣令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說道:“是這麼個理!”

沈清淺拱手行禮,說道:“多謝大人指點。大人,民女要告顧大春殺人未遂,顧家乃幕後主使,請大人為民女做主。”

“殺人未遂?”

姚大人不悅道:“沈清淺,在這裡說話是要負責任的,可由不得你信口雌黃!”

沈清淺冷笑道:“大人,那日顧大春用手臂粗的木棍砸民女的頭,如果民女被砸中,必死無疑!這不是殺人未遂是什麼?

當時可是有二三十個百姓都看見了的,大人若不信,民女可以叫他們過來作證。民女是不是信口雌黃,大人一問便知!”

姚大人眯眼看著跪在他面前,一臉冷肅的沈清淺,總覺得她不像是個普通的鄉野女子。

姚大人被沈清淺反將一軍,無法反駁,只好推脫道:“沈清淺,你要告顧大春和顧家,那屬於另一樁案子了,等你寫了狀紙呈上來,本官自會受理。

今日嘛,主要是審理顧大春斷手賠償的案子,你得先賠償了顧大春再說!”

沈清淺這個時候,已經不想和這個狗屁大人講道理了,她直接反駁道:“大人,這明明就是一件事情,大人為何要說成是倆個案子呢?

既然如此,民女賠了就是!”

聽到沈清淺終於鬆了口,顧大春的心裡就是一喜,姚縣令也心中得意,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能抵得過他的威壓不成?

“不過嘛!”

就聽沈清淺又道:“等民女寫好了狀紙,拿到了大夥的證詞,也不勞煩姚大人您替民女做主了!

民女會請民女的老師周夫子,帶民女到京城大理寺去告顧家,和顧大春!”

“老師?周夫子?”

姚縣令再一次眯起眼睛看向沈清淺,心中狐疑,難道她說得是那位?

不可能吧!一個鄉野女子,做了幾天生意而已,怎麼會認識那位?

可是,那她剛剛又是何意?

姚縣令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了,只得開口問道:“你說的老師是誰 ?休得矇騙本官!”

這次輪到沈清淺得意了,她眉尾一挑,說道:“我老師就是周鴻謙,周夫子呀!怎麼,大人,你也認識我老師呀!”

“周……”

姚大人臉色一變,盯著沈清淺道:“沈清淺,你說的可是真的?周太傅是你的老師?”

“周太傅?”

這次輪到沈清淺變臉了,乖乖,她的老師是太傅?那不是皇上的老師,或者是皇子的老師嗎?

哎呀呀!她這條大腿抱得可夠粗的呀!

等等,趙逸晨和趙逸峰兄弟倆都是太傅的學生,那他們倆是什麼身份?難道全是皇子?

沈清淺想起,那日她還跟趙逸峰胡謅過,說自己想要嫁給皇上!

那豈不是當著人家的面,說要嫁給人家的爹,要當人家的第N個媽?

沈清淺此刻的表情是豐富多彩呀!

姚縣令看她不說話了,就以為她剛剛就是在說謊。不知道從哪裡聽到過周太傅的名諱,就打著人家的旗號,在這裡狐假虎威。

“沈清淺!本官勸你還是趕緊畫押,把火鍋店抵給顧大春,作為斷手的賠償。

你若是再胡攪蠻纏,休怪本官治你的罪!”

姚縣令已經沒有了耐心,只想趕緊將事情了結,也不負自己姐夫的所託。

沈清淺像是沒有聽到姚縣令的話一樣,說道:“姚大人,你可知道我為何能成為周夫子,不,是周太傅的學生嗎?

因為我就是沈清!九月初九那日詩會的第一名,沈清!”

“沈清?”

姚縣令就是那日詩會的裁判之一,當然知道詩會的第一名叫沈清。

不過,沈清淺怎麼會是沈清呢?

沈清淺!沈清!名字只有一字之差,是巧合?還是沈清淺利用名字的相似,又在冒充他人?

姚縣令看著沈清淺,腦子裡回想著詩會那日沈清的樣子。

當日,沈清蒙著面紗,這又過去兩個多月了,姚縣令的記憶有些模糊,一時間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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