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祭什麼時候?”
林遠思考了下:“秋葉祭在每年十一月上旬,為期一週,所以算算預留給提案和籌備的時間,嗯... 估計下週學院理事會就就會發通知了。”
“下週啊,那真的好快了,你不說我都沒反應過來。唉,看來又得準備熬夜趕方案了。”
看著面前的人若有所思,林遠問:“聽完有什麼想法?”
“在想,加入遊戲。”喝了口咖啡,易珩朝林遠一笑。
聽到這話,林遠眼睛一亮:“你有興趣那是最好了,雖然你不是學生會成員,按理來說是沒有權力代表組織提案...
不過我覺得沒問題,到時候以你作為代表,我和李澤作為成員,完全可以試一試。等到時拿下,那你半年後參選會長也就水到渠成,也更加實至名歸。”
“對,我同意,這一步順理成章,學生會內部制度的事情交給我們,你只管做就行,況且我們哥仨最佳搭檔,我相信絕對沒問題。”
已經結束用餐的易珩靠坐著,盤算片刻,雖看不出表情變化,但眼中已有了勢在必得的自信。
“好。”
三人舉起茶杯碰了碰,為了久違的老友合作,也為了即將到來的精彩開場。
"林遠哥,那麻煩你回頭把往年秋葉祭,以及學生會的所有資料都發給我。”
決定的事,易珩會拿到足夠的籌碼在手。
“沒問題。”
這個決定讓林遠也跟著心情變好,也不介意李澤對這自己動手動腳,沒忘記問易珩剛剛就有的好奇:“話說回來,你是從哪裡知道的秋葉祭這事兒的,往年都是要等開啟公告下來,大家才會想起這檔子事兒,我們今兒算是提早鋪排了。”
“聽葉盈汐說的。”
“啊?”
兩人皆是驚訝,對視一眼,李澤嘟囔:“怎麼又是葉盈汐。”
林遠試探性的開口:“你好像,跟她走的挺近?”
像是聽到了好笑的話,易珩一笑:“怎麼,在聖星還有所謂的交友規定?”
見二人不出聲,易珩笑意更濃:“還是說,跟她有過節?”
“但她不是你們說的,聖星的第四類人嗎,不屬於任何勢力,你們都不放過啊?”
知道易珩難得在開玩笑,李澤撇了撇嘴:“他是不是忘了跟你說後面那半句?葉盈汐不屬於任何組織,但她也是整個學院都不能輕視的人。”
“哦?”
看著易珩投來的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探究目光,林遠想了想,終是坐直身子:“易珩,你知道菁英會和其他三大組織相比,之所以那麼特別,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沒搞懂這之間的邏輯,易珩不以為然的吹著手中的咖啡。
“在於它獨特的招新制度。菁英會不遵循所謂的換屆劃分,也沒有所謂的招新季,一年365天都可以有新成員的加入,而一旦加入就是終身制。
而加入菁英會的方式一共有三個。
第一是自薦,所有人都隨時可以將自己的自薦資訊交給菁英會,菁英會會進行初步稽核,稽核透過後會由全體菁英會成員投票,如三分之二以上同意,則可加入。
但個途徑的成功機率幾乎為零,因為自薦內容幾乎在稽核階段就會被否決,根本進不到投票,更別說要被從成立至今的所有成員一起表決。
第二種途徑是推薦。為了體現對內部成員的信任,菁英會允許如果由三名以上菁英會成員同時作為推薦人,則被推薦人可無需稽核直接入會,這也是賦予菁英會成員的特權之一。
但這種方法難在,你基本無法找到能夠說服的了的菁英會成員,更別說三個。畢竟裡面的人大多都是天才或怪才,拿鼻子看人是常態,其他根本連理都不理。”
“呵,這麼說,真正能加入的只有第三種方法。”
易珩嗤笑一聲,聽不出是在嘲諷或是其他。
“對,基本所有人都是透過第三種途徑入會的,那就是受邀。
每年菁英會都會在新生中物色新的成員,根據個人的過往履歷和各項能力,篩選出符合條件的,可以選擇以菁英會的名義送出入會的邀請函,而送出這種邀請函,實際也要得到當年任期內的菁英會秘書處管理層的一致同意。”
看出易珩的想法,林遠繼續道:
“有人會覺得,這種決議聽起來會因為不同任期的在位者的差別,而出現評判標準的差異,導致某些時候過於寬鬆的把控。但實際這種情況卻從未發生,因為每一期的管理者都會擔心自己的標準而誤判,因此只會把篩選要求設定的更加嚴格。這也是為什麼會出現幾年菁英會都沒招收過新人的情況。”
一旁的李澤點頭,表示對此狀況的附和和證明。
“剛剛說選擇以菁英會的名義?所以是還有其他名義?”
精準捕捉到話語間的表述,易珩一針見血。
讚賞地看著發問人,林遠繼續解釋:
“沒錯,另一種受邀,則是以菁英會會長的個人名義送出邀請函。
而只有這種途徑,是完全不需要得到其他任何成員的同意,全權由現任會長做決定。
這體現的是菁英會對於掌權人眼光及判斷的完全信任,也是作為菁英會會長的至高權力。
但這種情況屬實是千萬裡挑一,鳳毛麟角。”
點頭表示瞭解,迅速消化了以上資訊的易珩,等著對方說下:“然後?”
"然後呢,繞了一大圈,我們家林遠就是想告訴你,葉盈汐那丫頭啊,可是曾經收到過菁英會會長名義邀請函的人。”
李澤喝了口水,有點沒有耐心地插嘴。
“哦?”
輕笑著挑眉,確實有些意料之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想著剛剛林遠的一大席話,易珩覺得這兩人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
“不過我想,她應該不是第一個收到會長...”
易珩突然想到昨天班傑的話。
葉盈汐不加入任何組織。
“你想的沒錯,”
看著易珩變暗了些的眼神,林遠知道他已經猜到了。
“她是第一個拒絕了會長邀請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