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城,城門處。

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入城門,向著城中侯府行去。

這輛馬車正是喻文所坐的馬車,馬車裡喻文在想一件事,一件事關自己來這個世界未來命運的事情。

剛開始時,喻文已經準備好了做一個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反正以侯府在海天城的地位也無人敢招惹,每天尋花問柳,欺男霸女,做一個惡少年,等玩夠了就娶一個老實本分的妻子,那幾房美貌的妾室,就這樣過一世,就挺好!

但這幾天和白叔在海邊捕獵白影魚,喻文發現身處在這個玄幻世界身為一個普通人好像是不能融入這世間的,認識到必須要成為修行者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正好現在就有這樣一個機會在自己眼前。這幾天透過食用白影魚眼珠,喻文從白叔那裡知道了自己的身軀已經初步滋養完畢就等著回侯府,自己那個老爹回來幫自己改善資質,重新踏上修煉征途,看一看這天地的廣闊。

雖說這件事透露著一股非比尋常,但喻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喻文有種感覺一切的答案將在今天揭曉。

喻文想著嘴角露出了一絲弧度:“真是令人迫不及待啊!”

馬車駛過了侯府正門,卻見以往緊閉的侯府正門正大開著,還有幾名小廝在打掃著,看到這一幕的喻文若有所思,放下車簾,便不再理會了。

馬車從候府側門駛入,喻文剛下馬車,便見遠處有一名老僕向自己匆匆趕過來,近前一看原來是候府的李管家,還不等喻文打招呼,卻見李管家搶先道:

“小公子,您終於回來了,快跟老奴來,換身乾淨衣裳,去正堂迎接陛下聖旨,頒佈旨意的使者馬上就要到了。”

“好,白叔我就先去了。”喻文不疑有他,匆忙跟白叔告別便隨李管家離去了。

在李管家的一陣催促中喻文換好了一身錦繡長袍往侯府正堂走去,剛步入正堂便見一應人等都到齊了,整齊的站立著,人群前方是一箇中年人,剛毅的面龐上有著一股憂傷之色,這人便是喻文的老爹,平海候,喻天成。

喻文快步走到喻天成身邊喚了一聲:

“父親。”

“嗯,在為父身後站好。”喻天成淡淡的回道。

喻文遵循喻天成的話在其身後站好,等待著使者的到來。

慢慢地等待著,就在喻文等得不耐煩時,從遠處傳來一陣高呼聲:

“聖旨到!”

伴隨呼聲的是一群人的到來,一群人湧入侯府正堂,為首的是一名身著紫色錦袍的三十歲左右青年,只見其從懷中拿出一份聖旨:

“平海候喻天成聽旨。”

“臣聽旨。”喻天成拜道。

隨著喻天成的跪拜,喻文以及侯府眾人也隨著拜倒在地。

“平海侯之子,喻凌,於北方戰場征戰十載,浴血奮戰,殺敵無數,為我大周皇朝英雄也,然天妒英才,不幸於戰陣被敵所殺,此乃我大周之不幸也,念其功績,賜其為戰北候,入大周宗廟,享大周萬千子民血食。”

聽到這旨意,喻文不由一怔,他那個未曾謀面的大哥竟然死了,怪不得剛才進來的時候他父親一臉憂傷。

“接旨吧,平海侯。”紫衣青年道。

“臣領旨。”卻見喻天成眼眶溼潤。

喻天成舉起雙手接過紫衣青年遞過來的聖旨。

紫衣青年接著又從懷中拿出另外一份聖旨:

“平海侯喻天成,鎮守東海多年,平定東海禍患,勞苦功高,今北方戰場告急,情況危急,令平海侯承危難之事,擔非常人之所責,揹負大任,趕赴北方戰場,任一方主將,為我大周守土安疆,再立不世之功。”

唸完這份旨意後,紫衣青年再次把聖旨遞到喻天成手中。

喻文聽到這份旨意又是感到一陣詫異,心中想著,這大周皇帝是要把自家往死裡用啊!就在喻文以為已經結束時卻見紫衣青年又從懷中拿出了一份聖旨。

“茲有平海侯之子,喻文,忠厚仁德,形貌迤邐,為人友善,為子孝德,已是翩翩公子矣,可為駙馬;吾家有女,公主晴,初長成人,慧外秀中,美貌動人,男女二人,相得益彰,可結良緣。今賜皇城宅邸,於公主二八年華之時,喜結良緣。”

“喻文,領旨吧。”紫衣青年略顯不快的對喻文說。

喻文卻是沒有感覺到紫衣青年語氣中的不善,本能的接過了聖旨,心中感到無語,想著:

“這就有妻子了,大周皇帝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平海侯,快快請起吧!”紫衣青年沒有管喻文而是趕緊扶起喻天成。

“老夫不敢勞煩三皇子。”喻天成趕緊起身,語氣誠懇道。

“三皇子舟車勞頓,不妨留下來用過晚膳,休息一晚上再回皇城吧。”

“恕本皇子不能久留,父皇有命令我頒佈完旨意後就立即回去覆命,我這就要回皇城去了。”

說罷三皇子就要出門去了。

“那老夫送送三皇子。”

緊接著喻天成便送三皇子出門去了。

喻文看著兩道出門的身影,若有所思:

“三皇子,我剛得的那個未婚妻的兄長嗎。”

喻文站在原地等了一刻鐘左右,喻天成終於回來了,看著自己僅剩的兒子,沉默半晌,終於開口:

“你準備一下,用過晚膳之後,來我書房吧。”

說完便揮了揮手讓喻文退下。

“好的,父親。”

喻文便退下了,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想著,終於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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