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叢林中缺失了一大片樹木,就像是中年人的頭頂一般難看至極。

望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殘樹敗草,經過爆炸與火焰的摧殘,已是不復原本生靈的生機,只是顯露出死氣。

這裡就是沈雲煙遇襲的地方,一個時辰前侯府車隊經過了這,沈雲煙說想停下來看看,喻文就讓車隊停下來休息了,順便讓白叔檢視一下這裡的戰場情況。

“好了,該走了。”喻文看著身邊佇立已久的沈雲煙說道。

“嗯。”沈雲煙只是點了點頭回應著,她眼中透露出傷心與仇恨。

“我會報仇的。”沈雲煙用著堅定的語氣說道,似乎不是對喻文說而是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承諾。

“走吧,我會幫你的。”喻文說著拉著沈雲煙就往停下的馬車走去:“白叔說戰場是由你那個金丹境隨從自爆金丹造成的,最後拉了一個黑衣人墊背,其他四個黑衣人應該也受了傷。”

沈雲煙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喻文回到了馬車裡,她只覺得自己需要安慰與休息,而喻文的出現正好填補了這份空缺。

回到馬車裡沈雲煙自然的躺進了喻文懷中,喻文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抱緊了這個纖細柔軟的身軀。

喻文想著應該是功法起了作用,加上沈雲煙觸景生情,情緒不穩定讓她對本就有著主僕聯絡的喻文更加親近了一步,產生了依賴性。

想著這些喻文又運轉起功法來,在功法的聯絡下,喻文能感覺到他現在已經可以稍微影響沈雲煙的行為。就這樣喻文修煉著功法,沈雲煙躺在他懷中閉上了雙眼,呼吸逐漸平緩,隨即睡了過去,安靜而美好。

馬車外侯府車隊又重新啟程,駛向那越來越近的大周城,也離那旋渦愈發近了。

大周皇朝的遙遠的北方,血與火交織著,野獸的哀鳴與戰士的怒吼爭相呼應,這是充滿暴虐與死亡的戰場,在這個地方屬於人間的寧靜已經許久年不曾光顧過了。

而在戰場的南部是一座斑駁而厚重的城池,它就像海中的孤島般佇立在這戰場中,阻攔著來自北方一波一波的進攻,又如同海浪中的孤帆隨時要被淹沒,卻又堅定的停留在那,萬古不移。

這就是大周皇朝在北方戰場的唯一城池,埋葬了喻文的大哥的地方,也是現在喻文父親平海侯喻天成鎮守的地方,北牢關也叫北牢城。

北牢城的一處府邸中,喻天成穿著一身佈滿血液的寶甲,看起來是剛從戰場上退下來,處理完一些必要的公務,喻天成望向大周城的方向,喃喃細語:“文兒應該快到了吧,希望他可以快點成長起來,大周城可不是一個好待的地方。”

而被喻天成唸叨著的喻文又經過了三天的時間已經是到達了大周城的城郊,馬車中喻文看著沈雲煙問道:

“你不隨我一同入城嗎?”

“嗯,我要先回沈家,我這麼久沒有訊息,家裡的人也很擔心,再說一遍你來大周城是為了娶公主的,與我一起出現在大周城也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我的傷也養好了,只要你心中有我就行。”沈雲煙緊緊的握住喻文的手,依依不捨的說道。

“嗯,我會的,而且你還欠我一份恩情呢。”喻文回道,經過幾天的相處,沈雲煙在禁忌功法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對喻文的依賴越來越越深,似乎已經離不開他了。

沈雲煙隨即撲進了喻文的懷裡,緊緊的擁抱著喻文 ,很是不捨,許久過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幾個呼吸便不見了身影。

喻文感受著懷中的餘溫,喃喃道:“這個人可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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