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中,喻文呆立在那,就在剛才,喻文感覺自已與沈雲煙的聯絡斷開了,出現這種狀況,就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有修為高深之人發現沈雲煙神識中的印記,並且出手抹除了;另外一種便是,沈雲煙遭遇意外,被人抹殺,而且是形神俱滅。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還好,只是死了一個棋子罷了,要是是第一種情況的話,喻文的身份就可能暴露,他對沈雲煙做的事情也會暴露。

在那思考了一會兒,喻文叫過一個下人,吩咐他去沈府打聽一下訊息。

原本因為突破而來愉悅心情被這突發情況一打攪,現在也沒了,喻文便回房修煉去了,打鐵還需自身硬,只要自已的修為高深,管它什麼牛鬼蛇神隨手皆可滅之。

這一修煉就到了晚上,直到翠兒來叫他用晚膳才結束脩煉。

喻文來到正堂用晚膳,周晴早已在那等著了,見此情形喻文感覺到了婚後的一點不好,每次用膳都要到正堂,不再能像以前一樣在院子裡用膳,看來哪天要說一嘴了。

用完晚膳,周晴就跟喻文說明日回皇宮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兩人一同回到房間,這時周晴就顯現出了新婚女子的樣子,跟喻文說要一起修煉,顯然是食髓知味了,喻文也樂的如此,雖說兩人一起修煉收穫更大的是修為更低的那一個。

就在喻文與周晴一同修煉時,大周城的一個隱秘之處。

在那個陰暗潮溼、瀰漫著腐朽氣息的房間內,一片死寂籠罩著四周。角落裡擺放著一盞破舊的燭臺,微弱的燭火搖曳不定,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而就在這片昏暗中,一個紫發少女正被緊緊地捆綁在冰冷堅硬的鐵架之上。她那原本華麗的衣裳此刻已殘破不堪,碎片四散飛舞,與滿地塵埃交織在一起。令人觸目驚心的是,破碎的衣料下不時滲出一絲絲鮮紅的血跡,宛如一朵朵盛開在黑暗中的詭異花朵。

燭光如幽靈般舞動,映照出少女蒼白如紙的面容。她緊閉雙眼,眉頭緊蹙,嘴唇微微顫抖,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那張精緻的臉龐此刻佈滿痛苦和絕望,彷彿遭受了世間最殘忍的酷刑。然而,唯有從她鼻尖傳出的微弱呼吸聲,才讓人意識到這個可憐的少女尚未離去,仍在生與死的邊緣苦苦掙扎。

而在房間的隱暗角落有兩個身影,一高一低。

“你不是在給她施展攝魂術嗎?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她就剩一口氣了。”其中那道更高的身影發出低沉的男聲。

“還不是你們的手段太過粗暴,卻又沒什麼結果,最後叫我來收拾這殘局,施展攝魂術,誰知道這姑娘識海中竟然有一道印記,我剛侵入到她識海中就如同水入油鍋一般發生了激烈的反應,最後那道印記被引爆,她昏死了過去,識海脆弱不堪,我的攝魂術也施展不了了。”那道更矮一些的身影發出了魅惑的女聲。

“那你有沒有從她腦海中搜尋到什麼?”其中是男人的那道身影說道。

“沒有,你還是快點處理好首尾吧,沈家可是在全城搜尋她了。”女子說完,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男子盯著紫發少女看了一會兒,見其還是一副死樣子,也消失在了房間裡。

只是誰都沒有發現的是,就在男子消失後紫發少女的眼皮動了動,睜開了一道縫,從中閃現出莫名的光芒。

“小公子,起床了。”

清晨,喻文被翠兒的聲音叫醒,睜開眼,喻文便瞧見周晴手腳都扒拉在自已身上,喻文拍了拍周晴的肩膀,輕聲喚道:“起床了,快起床了。”

似乎聽到了喻文的聲音周晴睜開了眼,微眯著眼,迷糊的說道:“夫君,好累啊,我還想睡會兒,夫君讓我再睡會兒。”說著還把喻文抱的更緊了。

“誰叫你昨夜那麼貪歡,把自已搞得那麼累,快起來了,今天還要去宮中拜見你父皇呢。”喻文拉開周晴的手,揮手在周晴渾圓的翹臀上拍了一下。

“夫君,討厭!”周晴被喻文這麼一弄隨即便沒了絲毫睡意,只好起床了。

見周晴終於起床了,喻文就向房屋外喚了一句:“翠兒,你們進來伺候我與公主殿下穿衣洗漱吧。”

“是,公子。”緊接著,翠兒與黃兒便端著熱水推門進了房間。

兩個丫頭把熱水放在一旁的楠木架子上,黃兒來到喻文身前伺候其穿衣,而翠兒便伺候周晴穿戴。

等梳洗穿戴過後,喻文與周晴一同用過早膳,乘上了馬車,攜帶著禮物往皇宮去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