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默默地讀完書信,順手便收了起來,臉上表情未變,喻天成在信中寫了到北方的一些情況,還有隱隱的提及大哥的死並不尋常,要自已在大周城中提高警惕,最後叮囑自已好好的與公主相處。

“白叔,關於我們這一路以來的遭遇可否給父親去了書信。”喻文看著白叔問道。

“回稟小公子,關於從海天城到大周城這途中的情況我都事無鉅細的記錄下來傳書信給了侯爺。”白叔點頭應道。

“那就行了,沒有其它的事白叔就先退下吧。”

“諾。”白叔便起身告退了。

目送著白叔離開,喻文又獨自一人喝起酒來,但沒喝多久便被翠兒的傳話所打斷了。

“平陽公主殿下邀我明日共遊上林苑?”喻文盯著翠兒問道。

“平陽公主派的人是這樣說的,要小公子明天到皇宮外等侯辰時便與小公子一同去上林苑遊玩。”翠兒認真的回稟著自已所知道的一切。

事情變的有趣起來了,還記得那日與周晴見面時對方那滿臉的不待見,現在卻主動地邀請自已,怎麼看都很奇怪。

“我知道了,你就下去吩咐人準備好明天出遊要用的東西吧。”喻文揮了揮手要翠兒退下。

被這一打擾喻文也沒了再喝酒的興致,便回到自已的房中修煉去了。就這樣一直修煉到睡著。

第二天,天將破曉喻文便在黃兒與翠兒的服侍下穿戴好衣裳,用完早膳,坐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向昨日平陽公主說的皇宮外駛去。

雖然昨日下了大雪,但街道上的青石道路的積雪已被清掃乾淨,只是剩下了許多溼潤。

過了些許時間,馬車來到了皇宮外,喻文掀開馬車簾子卻不見平陽公主的蹤影,只是有一箇中年宮女站在那兒等待。

喻文看到宮女見到自已的到來便向著馬車快步走來。

走到馬車跟前,宮女向喻文行了一禮:“小侯爺,公主殿下在這等的乏了,就先行去了上林苑,吩咐奴婢在此等待,等小侯爺到了就告知小侯爺去上林苑尋公主殿下。”

喻文聽到了宮女的話想了一會兒,揮了揮手讓其退下,看著天空中剛剛升起的太陽,低語了幾句便命令馬車去往上林苑。

馬車內,黃兒在一旁不滿的嘀咕道:“這平陽公主頗為無理,要小公子在這等她的是她,現在卻是先行離去。”

聽到黃兒的話,喻文知道她是為自已打抱不平,卻是笑了笑:“別在這嘀咕了,快來幫公子我捏捏肩。”

黃兒聽到自家小公子的話也不再嘀咕,快步來到喻文身後捏起了肩。

在黃兒把手都捏酸時,馬車終於到了上林苑外。守在上林苑外的侍衛看見喻文也馬車到來,從中走出了一位侍衛頭領來到馬車跟前攔住了馬車。

“拜見小侯爺,請小侯爺恕罪,這三日上林苑不對外開放。”侍衛頭領低著頭說道。

喻文聽到侍衛頭領的話也是一愣,而在一旁的翠兒趕忙說:“可是平陽公主殿下約我家公子今日在上林苑遊玩。”

侍衛頭領聽到翠兒的話,心中不由的想著我也沒有收到平陽公主的命令啊,聽說平陽公主很是不滿自已與這位小侯爺的婚事,不會……

不再多想,侍衛頭領趕忙回話:“屬下並未收到宮裡的命令,還請小侯爺回去吧。”

聽到這話,喻文也不再多說,面無表情的命令馬車打道回府。

馬車內,在喻文兩旁的黃兒和翠兒滿臉怒色,現在哪裡還不知道,那平陽公主是戲弄了自家的公子。

“這平陽公主也太無理了,竟然這般戲弄公子,難道她不知道公子是她的駙馬嗎?如果這事傳出去會讓皇城中人嘲笑嗎?”黃兒一臉的氣憤。

“呵呵,我們這位公主殿下就是知道我是她的駙馬才會這樣做啊!”喻文冷笑道,喻文知道平陽公主這樣做只是對婚事的不滿表現罷了,是要透過戲弄自已,從而發洩自已的不滿罷了,但是她不爽就能讓自已不爽嗎?

雖然說喻文早就知道平陽公主嫌棄自已,但是她用這種低階的方式來戲弄自已也是顯得很幼稚,等著吧,等到婚禮那天她會受到報復的。

但是現在喻文還是很不爽,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如果不發洩出來會影響自已後續的修煉,所以喻文現在就要發洩出來。

於是喻文立即看向翠兒和黃兒,看著兩個丫頭嬌柔的身體,帶著略顯侵略的語氣說道:“你們倆個把衣裳脫了,過來服侍本公子。”

兩個丫頭聽到喻文的命令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又臉上一紅,便解下自已的衣裳向喻文走來。不一會兒馬車裡便響起了歡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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