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遵循著本我的慾望,一切皆有跡可循。無論是誰救走了多莉,角都這頭野獸都會必定尋到她的。

你們能容忍自己最心愛之物被人奪取嗎?本該屬於自己的金錢,被人花天酒地。自己心中的白月光,被人當著面弄髒了?

憤怒會吞噬人最後的一點理智,人這種生物往往就是如此愚蠢。而且我們從角都身上激發的殺戮本能,會令他無法抑制的殺戮並毀滅自己的心愛之物。

人這種愚蠢的生物,只要有慾望有「愛」這種可笑的說辭便還有弱點存在。只有死一份「愛」弱點才能少上一份。

只有親手殺死自己的「至愛」,人這種生物才能走向無敵。

不覺得有趣嗎?一個在眾多魔神侵蝕下,依舊為了那份「愛」而保留意識的男人,最後親手毀滅了那份「愛」這樣的戲碼,你們難道真不覺得有趣嗎?”

博士多託雷,依舊凝視著搖晃著手中的試瓶,鳥嘴面具下一眾愚人眾研究員誰也無法看到他的雙眸。

但毋庸置疑,無論他說話時多麼的平靜,這傢伙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雙眸大概是平靜且瘋狂的吧?

冷靜的瘋子?真是不敢想。

……

龍脊雪山山腳,白雪依舊不休不止的飄飛著。崩碎的大片空地內,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遙相對望著。

“殺……殺了她!她是你痛苦的源泉!”崩碎的大地上高個的角都踩在積雪上自言自語著。

“吶,角角。這是我們第一次收拾海亂鬼得到的兩個名刀鐔中的一個。其實我一直沒賣拿去當護身符了。

好笑吧,有時候商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迷信的。我覺得角角送的東西能給我帶來好運的。”

明明已經一身傷的多莉,還是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像是平日裡聊家常一樣和角都說著話。

可是身旁的黑色觸手卻是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我家裡還有巨大的摩拉沙漏,只有聽著摩拉那種叮叮噹噹的聲音,我才能安心睡覺,還有摩拉鋪成的大床。怎麼樣,想試試看嗎?”

本該輕快的話語,多莉卻是越說越淚眼婆娑。

那邊緩過勁來的卡卡西與帶土、大和他們卻是暗道不妙!這個距離,實在很難保證護住多莉了!

“只能賭一把了。卡卡西,角都出手的瞬間,你用遠端「神威」控制住他的行動。我虛化過去帶走多莉。就這麼一會,你應該不至於虛了吧?”

帶土嘴上說著輕鬆,但手心還是有些冒汗的。在觸控多莉的瞬間,他是無法虛化的。

如果這瞬間被角都拿捏到了,那麼完蛋的很可能就是自己了。

“應該沒什麼問題。”二人已經做好了突進的準備。

狂躁的角都又突然喊道:“不要叫我角角!”

“好的,都都。嘿嘿,嘟嘟嘟嘟~這是我們的組合名,好多個都的意思。我的「多」,你的「都」。”

“快,就是現在!”眼看著角都愈加的狂躁,卡卡西和帶土二人當即就打算出手。

然而多莉卻突然極其有氣勢的吼道:“你們不要過來!”

卡卡西與帶土愣神間,卻是見角都確實沒有繼續出手的打算,反而是痛苦的捂著頭並蹲下了身子。

像是個監牢裡的囚犯,並不斷的重複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是你的幻術延遲生效了?”卡卡西疑惑的朝著帶土問道。

然而帶土也只能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啊。這種純瘋子的行為,根本無跡可尋。

而那邊角都掙扎了片刻之後,卻是猛然起身朝著身後衝去。方才緩過神來的大和隊長,又見猛男角都衝殺過來,那是內心直罵臥槽。

慌忙用木遁成盾牌防禦,只是可能是因為以前被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木遁給打怕了,角都一個應激一拳崩碎木盾之後便慌張的逃離了現場。

卡卡西還想追上去,卻被帶土攔了下來。

“別追了,卡卡西你也和過去的角都交過手的。你難道沒發覺,角都他並沒有用什麼大範圍的殺傷性忍術嗎?

在你們來之前,我就與他有過短暫的交手。我很清楚,他方才還是留手了。如果我沒猜錯,大概是因為投鼠忌器。”

帶土說著便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那邊因為太過疲憊癱坐在地上的多莉。有些不敢相信,角都這樣的人居然會擔心傷害到別人。

要知道在「曉」這種組織裡,他也是個麻煩傢伙,可沒少殺隊友。也就是飛段殺不死,才能和他當隊友。

等角都徹底離開之後,眾人才終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鬆放鬆自己方才過於緊繃的大腦與神經。

好一會後,大和在用木遁為塞留斯分會長止血。卡卡西與帶土則是有些疲憊的來到了多莉身邊。

“多莉·桑歌瑪哈巴依對吧?能不能將你知道的事情詳盡的告知給我們?我們也好幫助你和角都。”卡卡西問道。

多莉看了看這兩個陌生的身影,還是點了點頭,“你們應該也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吧?”

卡卡西和帶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居然能知道他們忍界的存在。

“我知道的也並不多……我只能有什麼說什麼了。”多莉道。

看著卡卡西點了點頭。多莉才繼續說道:“在稻妻時,我們在海上被愚人眾第七席執行官襲擊,被他們漂洋過海的帶到了蒙德。

後來角都似乎被他們浸泡在了魔神血液之中變成了這副模樣。隨後我就被分開關押在那個陰暗潮溼的地方。

角都並不是什麼壞人,我看過他的過去,他只是被愚人眾利用了。所以請你們不要傷害他!”

……

傷害他?卡卡西覺得,角都別來傷害他們幾人還差不多。

卡卡西也沒理睬多莉的請求,又繼續問道:“你和角都曾被關押在一個地方?能知道那個地方的大致位置嗎?或者說有什麼大致印象?”

“我們被送來時,是被麻醉了捆在木偶傀儡內部,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不過我還是察覺到,去往監牢時我有感到了一陣極為強烈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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