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大家難得地陷入了沉默。一是因為對一個生命選擇自我了斷的悲哀,二是來自於他們知道了X是自殺,遊戲卻並沒有結束。

白笙不希望看到大家都沉浸在emo中,他率先開口打破沉默:“淮清大哥,範生私她是怎麼製造密室的?”

“你管遙遙就叫哥,管我叫大哥,他還比我大一歲呢……你們都沒有發現嗎,那種密室哪還需要用心設計,X的臥室門把手往上一抬門就上鎖了,根本不需要用什麼詭計。”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X是自殺的?先不說手上疤痕的位置,現場都沒發現遺書啊?”

肖淮清用食指關節輕輕敲了敲白笙的腦袋:“遙遙說你很聰明,我怎麼越看越不信呢?你是左撇子吧?”看白笙點頭後,肖淮清繼續說:“你一坐下就可以使用X的電腦,說明什麼?”

見白笙一臉不解,蘇靖遙轉頭小聲提醒他:“滑鼠。”

白笙一拍腦袋,對呀,他一坐下就能握著X的滑鼠,說明X把滑鼠放在左手邊了!

“有些小時候慣用左手,被糾正成使用右手之後,他們既能使用左手也能使用右手,X就是這樣的人。他在鏡頭前一直使用右手,鏡頭後便使用回左手。所以傷痕出現在他右手上並不奇怪。而且,誰說沒有遺書?”

熊雨城終於找到插嘴的機會:“那他電腦上不是沒有遺書嗎?”

面對兩個人的不解,肖淮清的態度可謂是把雙標表演到了極致:“你沒帶耳朵嗎?真不知道你怎麼當上的高階玩家。經紀人說過X是電腦白痴,他會使用電腦寫遺書嗎?而且別人又不知道他密碼,他在電腦上寫了遺書給誰看?”

熊雨城被懟得啞口無言,氣的選擇了閉麥。

“所以那張樂譜!”白笙突然想起了書桌上除了電腦就是樂譜。

肖淮清欣慰地點頭:“領悟地挺快,這點值得表揚。我記下了那份樂譜偷偷彈過一次,曲調很悲傷。一個一直寫歡快歌曲的人突然寫出了一首傷感的歌,估計也是他生命最後的感悟吧。”

回到事務所,蘇靖遙再次失眠了。不是因為那些擾人的噪音,其實聽久了也就那樣。真正讓蘇靖遙無法入睡的,就是X的自殺。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情緒很容易被影響,這件事無疑又把蘇靖遙的心情帶跑偏了。

“睡不著?”肖淮清從地上坐起來。

蘇靖遙點頭道:“你不睡嗎?很晚了。”

“身邊空空的,我也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有肖淮清陪在身邊,蘇靖遙就覺得能安心許多,他都有心情打趣道:“那你躺熊雨城旁邊去。”

“我好心起床陪你,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肖淮清把頭擱到蘇靖遙的肩上,用髮絲蹭了蹭蘇靖遙的脖子,把人逗得一激靈,“反正睡不著,要不我們找點事做做?”

這黑燈瞎火的,兩個人能做什麼?不會是……不行,他倆還沒捅破中間那層窗戶紙呢!但是,如果是肖淮清的話,順序什麼的好像不是那麼重要……蘇靖遙扭捏地說:“也不是……不行……”

肖淮清開啟手機手電蹲到地上:“他們在睡覺也看不了電視,看看報紙吧,看著看著或許就困了。”

蘇靖遙真想給自己一個大逼兜,他肯定是沒睡覺,變得不太正常了。

蘇靖遙想起那天他偶然瞟到的那個新聞,如果他沒記錯,應該是十二月的報紙,就是他每天枕著的那一堆。他拆掉綁著報紙的塑膠袋,一張張翻閱過去,竟然沒有找到。他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那張報紙真得不翼而飛了。

難道是不小心混進了其他月份的報紙嗎?這麼想著,蘇靖遙問肖淮清要來了他的那疊報紙,裡面也沒有。

只剩下最後一疊報紙了。蘇靖遙望向陷入深度睡眠,正在舒服打鼾的熊雨城。肖淮清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抽走熊雨城腦袋底下的報紙。腦袋撞擊地面發出的清脆響聲在屋裡迴盪。

“你!”熊雨城剛想發脾氣,就看到肖淮清對他做了“噓”的手勢:“小點聲,他們還在睡覺。”

“那老子也在睡覺啊!”熊雨城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看到肖淮清就慫。雖然還在氣頭上,但他還是乖乖照做,小聲說話。

“因為我們想要看報紙。”說著,肖淮清把那疊報紙遞給蘇靖遙,蘇靖遙接過去後藉著手機的光認真地查詢他想看的內容。

熊雨城狠狠拿被子捂住頭,這對狗男男!

“找到了嗎?”肖淮清湊到蘇靖遙身邊,手機的光圈很小,他藉著想看清楚一點的名義緊貼著蘇靖遙的右肩。

蘇靖遙搖頭。他記得很清楚,一定是有那麼一張報紙。其他報紙都在,為什麼就單單那張報紙不見了。蘇靖遙只能想到一個理由,有人藉著打掃的名義,偷偷把那張報紙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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