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半把小時,蘇靖遙才看到學校大門。來的路上還下了小雨,土地混著雨水逐漸變得泥濘,蘇靖遙一腳深一腳淺拖著行李箱跟著殷校長走進學校。學校的周圍都圍著高高的圍欄,上面設有電網,蘇靖遙親眼看見幾只誤入學校的小麻雀飛著飛著撞上電網,被電得翅膀都僵了,垂直從天上落下。

這學校玩真的啊。

蘇靖遙有點後悔自己出門時穿了一條白色的褲子,泥點子濺得褲腿上全是。不過馬上他就覺得自己的後悔是想太多,殷校長遞給了他兩套校服,說在這裡只能穿校服。

進了學校大門就是一幢非常華麗的教學樓,蘇靖遙覺得跟上個遊戲的那所學校不分上下。但一穿過這幢樓,兩所學校的高低好壞就逐漸分明瞭。這悲傷學院就是個套著豪華標籤的空殼子,也只有開頭的幾幢教學樓是好的,越往裡走環境越差。

現在不過是早上七點剛出頭,操場上就已經站滿了人。他們排著整齊的佇列,捧著一本小冊子在大聲朗誦。殷校長帶著蘇靖遙從佇列前面走過,不時還揪出幾個他認為朗讀的不夠大聲的人去前面站著讀。蘇靖遙偷瞟人群,卻發現有不少的同學也在偷偷看向他。

他們的眼神有的憐憫,有的嘲諷,有的呆滯。他們的臉上都帶著蘇靖遙從沒見過的如此麻木的神情。

待殷校長把所有學生都審視了一遍後,才滿意地帶著蘇靖遙去學生宿舍。蘇靖遙站在一幢白色牆皮都大面積脫落,不少地方都泛黃了的建築前暗想,這真的能住人嗎,不算是危樓嗎?

蘇靖遙的房間在三樓,他拖著行李就想去找樓梯,卻在大堂處被自稱宿管的人攔下。那人二話不說就要開啟蘇靖遙的行李箱。蘇靖遙攔在行李箱和宿管之間:“你想幹什麼?”

那人冷冰冰地說道:“例行檢查,每個新入住學生公寓的人都得檢查行李,以防有危險物品。”

見蘇靖遙沒有讓開的意思,那人繼續說:“你大可以跟我進行沒必要的僵持,只是不給檢查行李,我們就有權利不給你宿舍的鑰匙。”他的語調沒有一絲起伏,讓蘇靖遙覺得他就像冰冷冷的機器。

入學第一天蘇靖遙並不想惹上什麼麻煩,他側身給宿管讓出空間。他的行李箱裡只放了換洗的衣物和那個空間包包。

宿管開啟他的行李箱,把他每一件衣服都拿出來放在地上。外面下著雨,白色瓷磚上都是一個個帶著泥水的黑腳印,有幾件淺色衣服幾乎是一放到地上就迅速暈染開了一片灰色。縱使這些衣服不是蘇靖遙的錢買的,但一想到每件衣服不菲的價格,蘇靖遙就覺得一陣肉痛。

確定了蘇靖遙的行李裡沒有什麼危險物品,蘇靖遙帶著怒氣合上了行李箱。他從宿管那拿到了自己的鑰匙,轉身走向樓梯。離開時,還能聽到從背後傳來宿管與清潔阿姨的交談聲:“好傢伙,衣服全是名牌貨,家裡肯定很有錢。也難怪他能住四人寢。”

蘇靖遙想到了父親遞給殷校長的一沓鈔票,估計就是為他在這裡生活的打點。裝什麼父子情深,要真關心他,一開始就不會送他來這。要有錢才能住上四人寢,蘇靖遙不禁想著其他寢室到底住了幾個人。

在經過全都房門大開的宿舍,蘇靖遙沒忍住偷瞄了幾眼。他上一次看到那麼多高低鋪放在一個房間裡還是在創2,沒想到現在選秀都沒了,他還能看到這麼壯觀的場面。

一個不大的房間被塞滿了橫豎擺放著的高低鋪,蘇靖遙只能評價為不浪費任何一點空間。每個床之間只隔著堪堪允許一個人通行的通道。難怪說只有有錢才能住上四人間。

蘇靖遙跟著鑰匙牌上的數字來到了305,他的寢室。一推開門,蘇靖遙就看到了三個老熟人。就算在這種環境裡看上去也很自在的肖淮清,吊兒郎當沒有一點正經樣的無名和一臉生無可戀躺在床上裝屍體的甄卜錯。

肖淮清是和自己組隊進來的,蘇靖遙知道。但是又碰到了無名和甄卜錯,這悲傷遊樂園是匹配不到其他玩家了嗎,盡逮著蘇靖遙的熟人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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