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肖淮清再睜眼,自已已經被送去了醫院,腦袋和手臂纏滿了繃帶,昏昏沉沉使不上力。窗簾被蘇靖遙貼心地拉了起來,只能從偷溜出縫的幾縷昏黃的暗金色光線推測出大概的時間是傍晚——他已經睡過去了一天一夜。

“起來了?”推門進來的是紅姐,看到肖淮清的表情輕笑出聲:“一副失望的表情,我們的王牌什麼時候變得把表情都寫在臉上。剛才把你那小男友哄去休息,你不醒,他都不敢閉眼。”

像是為了要印證紅姐說得話,沒過多久走廊裡就傳出了腳步聲。蘇靖遙推開門,步子有些虛浮。他也受了傷,雖然不及肖淮清這麼嚴重,但膝蓋和胳膊上蹭破了大片的皮,臉上也掛了彩,左臉頰上貼了一塊大大的繃帶,看上去有些滑稽。

傷口不能碰水,蘇靖遙只能簡單清理了一下,冒出來的鬍渣也沒剃乾淨,顯得有些灰頭土臉,不過看著病床上肖淮清的樣子,蘇靖遙覺得自已應該還算過得去。

明明知道只是一場遊戲,但過於真實的遊戲世界總能模糊和現實的邊界。比起那些妖魔鬼怪以虐殺人類為主的遊戲,還是這種以現實為題材的讓蘇靖遙感到後怕。代入感太強了,讓他沒有辦法忽視那種下一秒可能就會失去肖淮清的感覺。

“不好意思,拖累你們進度了。”

蘇靖遙搖了搖頭:“沒有,小白為我們做了很多。”這幾天白笙一直在埋頭苦幹,沒有少給蘇靖遙傳遞有用的情報,雖然他現在還不能分辨哪些有用哪些沒用,但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白笙進入遊戲的場次已經比之前少了很多,紅姐說白笙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學業,他們的小分隊每個人都會出一部分積分用於兌換給白笙的休息時間確保他能夠有時間去學校。

“有種養兒子的感覺。”肖淮清笑了笑,想要伸手摸摸蘇靖遙臉上的繃帶,卻發現自已的手被固定的牢牢的,只能訕訕地放下。蘇靖遙看出來肖淮清的意圖,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坐到了床沿,小心翼翼地靠在肖淮清的身邊,生怕弄疼了肖淮清,只能用一個別扭至極的姿勢。不過肖淮清並不在意這些,他現在急需一些身體接觸來給自已補充能量,蘇靖遙這樣讓他覺得很開心。

正想著可不可以藉機再裝裝可憐多向蘇靖遙討要些什麼,就又聽到門外傳來騷動。從高頻率的腳步聲不難聽出外頭跑來的人的心急。

門開啟的一瞬間,蘇靖遙幾乎是彈回了一邊的椅子上,白笙風風火火衝進來:“老大的事有著落了!昨天的司機醒了,他說是有人找他當問他接不接生意,然後我們透過賬號找到了那個人的ip地址,對應到的居然是馮蒂家裡。”

“真得?”蘇靖遙臉色暗了一下,“能確定司機和他們不是一夥人嗎?”

“那個司機罵罵咧咧的,感覺生氣不像是演得。”

蘇靖遙吸了一口氣,感覺這件事情越往下查,牽扯出的人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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