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喻司寒已經拿著酒杯走到了他們面前,與時筠澤的酒杯在空中輕輕碰撞。

“恭喜我們喻大少爺學成歸來啊!”時筠澤調侃道。

“時筠澤,三年不見,你可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時筠澤雖比喻司寒年長兩歲,但喻司寒一直是對時筠澤直呼其名。

喻司寒轉頭看向慕言打趣道:“怎麼見面也不叫人,這麼多年的交情,才三年不見就不認識了?”

慕言輕嗤了一聲,笑著回應道:“怎麼會呢,這不是看喻少在忙沒敢上前打擾嘛!”

這一開口,三人瞬間回到了之前的相處模式,互相調侃、逗趣又無話不談。

“你們都在這躲清靜呢啊!”畢思韻朝他們所在的位置走過來。

畢思韻是時筠澤的大學同學,也是畢江地產畢啟樺的獨女,慕言之前沒有跟畢思韻見過面,但在家裡聽時庭笙和殷羽晴提起過。

畢思韻家境好,人長得漂亮,有才華,舉止也是落落大方的,所以殷羽晴很看好畢思韻,是有意想讓她成為時家的兒媳婦的。

至於時筠澤,貌似對畢思韻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而在剛剛,喻司寒原本是想伸手揉慕言的小腦袋瓜的,卻被畢思韻突然的出現打斷,那隻伸在半空中的手不動聲色地又插回了西裝褲口袋裡。

畢竟旁人眼中的喻司寒從小就自帶霸總氣質,是不會與人舉止親暱,玩笑打鬧的。

事實上,187cm的喻司寒總是喜歡揉著比自己矮差不多一頭半的慕言的小腦袋瓜,這是這麼多年來他和慕言之間習慣性的動作,也是對慕言獨有的動作。

“思韻姐。”喻司寒朝畢思韻禮貌的打著招呼。

喻家和畢家是世交,所以喻司寒對畢思韻是親近且客氣的。

畢思韻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眼神看向了慕言:“不介紹一下嗎?”

其實,畢思韻在剛進會場的時候,一眼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慕言,對慕言第一眼的印象,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她很少會一眼就喜歡一個女孩,卻莫名的對慕言心生好感。

果然漂亮女孩也是會被漂亮女孩吸引的。

慕言眼神在時筠澤和喻司寒臉上快速轉了一圈後,看向畢思韻,率先開口打了招呼:“姐姐你好,我是時慕言,是筠澤哥哥的……堂妹!”

聽見這個回答後,時筠澤和喻司寒默契的看了眼對方,相視一笑。

“堂妹?筠澤什麼時候多了個這麼可愛的堂妹啊?”

時筠澤看著慕言,眉頭輕挑:“這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慕言回以了一個禮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

“所以這不就著急帶出來顯擺了?”喻司寒用玩笑的口吻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氣氛。

話音落,畢思韻看了眼喻司寒,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喻司寒:“司寒也認識慕言嗎?”

“同學,我跟喻少短暫的成為過同學。”慕言賠著笑搶答道,生怕喻司寒戳穿她。

喻司寒饒有興致的看著慕言,嘴角噙著笑意配合道:“嗯,還短暫的成為過同桌。”

“那還真是有緣。”畢思韻微笑著朝慕言友好的伸出手:

“你好,我是畢思韻,是時筠澤的大學同學,也算是喻司寒的青梅竹馬吧,只是稍微比他大了兩歲而已。”

慕言在聽見“青梅竹馬”這個詞時有些怔愣,隨後笑著伸手,與畢思韻的手在空中交握並輕聲道:“姐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慕言我們留個聯絡方式吧,有時間可以約姐姐出去玩,有什麼事情不方便跟你哥哥說的也可以找姐姐。”

“謝謝姐姐。”

回家的路上,慕言看著車窗外沉默不語。

“剛才為什麼騙畢思韻說是我的堂妹?”

時筠澤一直都知道父母不喜歡慕言跟這個圈子的人接觸,所以總是想刻意隱瞞他這個妹妹的存在。

但是,現在的慕言她姓時,是他時筠澤的妹妹這是事實,他不覺得這是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

“為了幫哥哥你擋桃花啊!”慕言玩笑道。

時筠澤冷著一張臉斜睨著看她:“說是堂妹擋的掉桃花?”

慕言抬手輕拍了下腦門,做出一副懊惱的樣子:“啊呀!我應該說是學妹的!這次沒有經驗,下次,下次就有經驗了!”

“時慕言!”時筠澤提高了音量,明顯不悅。

從小到大,時筠澤吼慕言的次數屈指可數,所以此刻的時筠澤讓她感到陌生。

慕言斂眸,緊抿著唇,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哥哥,我真的感覺我現在這樣也挺好,那個圈子……不適合我。”

其實慕言根本就不想以時家人的身份走進這個圈子裡,如果有一天她要進入這個圈子,那也是要以慕家人的身份,堂堂正正的被大家認識。

“言言…”時筠澤還想說些什麼,被慕言打斷了。

慕言打了個哈欠:“哥哥,我好睏,眼睛實在是支撐不住了,我先睡一會,到家你叫我哦!”

說完,慕言便將身子側了過去,背對著時筠澤,時筠澤看著慕言的背影嘆了口氣,至於裝睡的慕言,裝著裝著竟真的睡著了。

車子開到時家別墅,司機秦勤將車子停好後,下車為時筠澤開啟車門。

“少爺,需要叫醒小姐嗎?”

時筠澤看著睡得正香的慕言沒忍心叫醒,而是轉身下車走到了慕言所在的車子一側,動作輕柔的將慕言從車子裡抱了出來。

時筠澤抱著慕言走進別墅,保姆張阿姨走過來剛要開口,便被時筠澤制止住了,生怕吵醒了懷裡的慕言。

隨後時筠澤抱著慕言徑直上了樓,將慕言輕輕放在她自己的大床上,貼心的為她蓋好被子。

看著慕言熟睡的臉,時筠澤自言自語道:“這些年,你也過得很委屈吧。”

今晚之前,時筠澤一直以為,慕言對於父母不讓她接觸這個圈子沒有過多在意,然而見她今晚在畢思韻面前刻意隱瞞的樣子,時筠澤便忍不住的心疼。

時筠澤將床頭的夜燈調亮,藉助微弱的燈光,走到化妝桌前,拿起卸妝水和卸妝棉再次回到慕言的床前,動作笨拙而又輕柔的為她卸去了臉上精緻的妝容。

離開慕言房間的時候,還不忘為她拉好窗簾。

明明才比慕言年長兩歲而已,卻操心的像個老父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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