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沒幾天,縣裡又傳起了新謠言,說是張紅霞那怕是當了正科,依然不肯答應屈就李民生,李民生就採取各種方法逼迫張紅霞,張紅霞只能裝病躲避李民生的魔爪。

這則流言的傷害比上則流言更大,上則流言還只是道德瑕疵問題,這次直接就是人品惡劣問題了,當李民生聽到的時候,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把張婉如喊了過來:“誰讓你同意張紅霞請假的,她是真的有病了嗎?”

“有省水利醫院開的證明。”張婉如不亢不卑地說道,透過這幾次的流言,她也意識到了李民生掌控力的下降,在背後一直有一個陰暗的力量在對付他。

這不是尚紅衛的手筆,他不是那種陰損,這一定是另一個想從中漁利的人。

“誰不知道她兒子在水利醫院有關係,那證明能算數嗎,讓她給我回來上班,今天就得回來。”李民生被氣的大惱,都怨媳婦,非要叫提拔這個張紅霞,這不提拔出事了。

而且這個張紅霞,都把你提拔上去了,有個流言怕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倒好,竟然病退,豈又不讓人抓到話題。

這則流言不管是傳到支援楊家的人那邊,還是想打壓楊家的人那邊,他都落不了好。

張婉如聯絡了楊辰之後,沒過一會,一臉鬱悶地過來彙報:“剛才聯絡了,說張紅霞現在病情非常嚴重,整宿整宿不能睡覺,剛吃過安眠藥,現在過不來。”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抬也得給我抬過來,你告訴她,要是今天來不了,我就把她開除。”李民生根本就不相信,請假前一天還去自已家呢,跟老婆聊的火熱,第二天就病的得住院了,誰相信。

張婉如這一走就沒再回來,等下午李民生想起來再問的時候,張婉如非常無奈地過來彙報:“張紅霞現在還沒醒呢,而且她現在也不在省城,在深城人民醫院住院呢,說每天都得用從香江買過來的特效藥。”

李民生非常懷疑:“真有這麼嚴重?真的在深城?”

如果說在省水利醫院,那還可能是假的,但裝病的話也胳膊不著跑深城那麼遠吧。

“真回不來。”其實楊辰的原話是,想開除就開除吧,反正來不了,顧命要緊。

“你們先發個通知,把她的職務給免了,晚上就開常委會,任命個新的。”李民生也不能真的就把張紅霞開除了,開除人需要走程式不說,關鍵是得有極有說服力的理由,人家有病,又能開出了證明,你憑什麼開除人家,請個假就開除,什麼時候國家幹部不能請假了,其它人請假你怎麼辦。

張紅霞的免職通知一出來,大家就知道李民生這是真惱了,兩個人有沒有關係不知道,其實大多數也沒當真,就是當逸聞在傳,現在就因為這個把人免職。

那別的不說了,朝這個正科用勁吧,再差的正科也是正科呀,全縣幾百個副科呢,誰不願意上去。

這也把流言暫時遮蓋住了,但並不是沒有了,只是埋藏在更深的層次裡面。

不過李民生是徹底厭了張紅霞和楊辰,甚至叫媳婦劉慧琴給張紅霞打電話讓她回來,可惜的是依然被楊辰以病重為由拖了過去。

但李民生不管再不滿也沒有辦法,人家不願意回來,他又不可能強行把人帶回來,也不可能真的將張紅霞開除,楊辰的手續又不在縣裡,拿楊家其它人開刀吧,顯的他心眼也太小了。

但心裡卻打定了主意,對楊家的打壓還要繼續。

楊辰這個時候還在繼續處理自已的生意,綠化生意暫時脫不了手,許見深對王振魁不放心,王振魁也覺得楊辰更可靠,楊辰就像他們兩個之間的黏合劑一樣。

收到楊辰從香江帶回來的禮物之後,許夢琪一下子就被打動了,但很遺憾的是,她面臨著黃雅婷的競爭,黃雅婷比她主動的多,而且黃家的勢力也不次於許家。

楊辰對此也很苦惱,兩個女生都還不錯,長的都可以,也不是說特別嬌氣,家世吧也可以,至少也能幫上現在的楊辰。

如果只有一個,楊辰可能就答應,先談著,等合適了再說婚姻的事,大不了到時候再離婚,他對離婚沒有什麼抗拒。

但是有兩個選擇擺在面前的時候,他就有點糾結了,其實他更相中許夢琪,沒那麼多想法,但跟許家的生意摻雜的太深了,如果到時候婚姻不成,指不定連生意夥伴也做不成了。

其實這個生意對楊辰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但既然把人家王振魁和這麼多人帶出來了,至少得等他們能夠獨立攬活,得有始有終。

這天楊辰容易接到李天國的電話,讓他把他送省城,廳裡面要跟他談話,應該是他的職位定下來了。

“為什麼我這一直沒有動靜呢。”在路上,楊辰苦惱地說道。

一直光說不落實,也讓人心裡有些沒底,偏偏這個又不好去催。

“我也幫你問了,廳裡報到省組織部的調整方案被否了,嫌一次性調整人數過多,不得於工作穩定,讓分兩批進行,先調整處級幹部,等工作都交接好之後,再調整科級的。”李天國知道,這一去就不一定回來了,即使回來,也是收拾東西的,所以早就開始替楊辰謀劃了。

他不理解張紅霞和梁小花的關係,但卻知道梁小花不是楊辰的依靠,楊辰在廳裡也沒有發展出其它關係,基本上就是無根之萍,到調整這種事上,沒有依靠就沒人幫著推動,這個不是說領導發了話就行的。

完全可以先拖著,等領導想不起來了,自然就無疾而終了,所以說想往上提拔或調整,絕對不是說找了某位大領導,一句話就行的。

但這一次調整有他的名字,他就不好幫著楊辰去運作,楊辰這個正科想要落實到底,不太好辦,有點困難。

“沒事,實在不行我再問問梁省長。”不能明說吧,該不能暗示一下的,畢竟兩個人還在合作之中,還是能問問的。

“最好不要,梁省長又不直接分管我們,他還要再打招呼,像這種事,說過了不給辦,要不是辦不了,要不就是沒到時候,都不適合再問。”省級領導對於不分管的領域,靠的就是個臉面,人家不給,他也沒什麼辦法。

你去催,說不定還有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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