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只是省紀委喊過去,並不是直接過來把人帶走,估計只是牽扯到那個案子中間了。

楊辰也沒有多想,過去接了電話,裡面裡一個威嚴的聲音說道:“你是楊辰?下午三點之前,趕到清遠市第二招待所三零六房間,有些事情涉及到你,需要你來說明情況。”

“行,我現在就過去。”在電話裡,楊辰也沒多問也沒多說。

掛了電話之後,對徐勤傑說道:“你跟張局長彙報一聲,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有進展我會及時向他彙報。”

楊辰自認為不該有什麼問題的,違法亂紀,貪汙腐敗,這些楊辰自認為都沒有,行賄可能能算得上,生活作風問題也存在,但這個應該不會跟省紀委有關係。

真要是對付楊辰,平山縣紀委都行,連市紀委都用不上。

楊辰走到半路的時候,先接到了張婉如的電話:“聽說省紀委找你了,到底什麼事?”

“我也不清楚,就是叫我過去說明情況,你怎麼知道的?”楊辰不解地問。

“你就不會讓接電話的人替你保密一下,你不知道就這麼半小時,已經快傳遍全縣了,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還以為你犯了什麼大錯了呢。”張婉如不滿地說道。

“我覺得沒什麼事,就是喊我過去。”楊辰覺得沒這麼嚴重,就是說明一下情況,還能把自已強行留置了不成。

“跟紀委只要沾上邊,都沒有什麼好事,更何況是省紀委,你千萬要小心,有什麼關係趕緊打聽一下。”張婉如叮囑道。

這邊剛掛了電話,張豐年又打過來電話,假惺惺地問了問情況後,讓楊辰不要擔心,有什麼事組織可以出面。

楊辰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這邊剛一結束,劉新海又打過來了電話,問了問是省紀委調查組的,只是提醒楊辰一定要小心,不要亂說話。

過了一會,楊丙榮又打來了電話,問到底什麼情況,楊辰應付過去後,乾脆把手機關機,過了一會之後,再開啟,才算是清靜了。

然後楊辰打給了李天國,現在省裡面能指望的,也只有他了。

楊辰主要是擔心省紀委是要查跟藺書記有關的事,李天國卻告訴他絕無可能,別說藺書記是提拔走了,就算真要是查他,也不會省紀委出面。

不過以防萬一,李天國還是告訴楊辰,先不要過去,找個地方等一下,等他打聽清情況後,再去也不遲。

只要說不是跟藺書記有關,就不要怕,有什麼解釋不了的,只管往藺書記或梁省長身上推,省紀委肯定不敢查。

但是李天國也說了,楊辰自已身上,一定不要有什麼問題。

楊辰停了一下,一會,黃雅婷突然打來了電話,語氣慎重地說道:“聽說省紀委喊你了?”

“對呀,你怎麼知道的?”楊辰有點不解,訊息這麼快就傳到清遠市了,而且自已跟黃雅婷是私人關係,不該有人傳到她這的呀。

“我剛才給夢琪打電話,一直不接,又給肖阿姨打電話,接通了是一個陌生人,說許家家裡有事,讓回頭再打,我給許叔叔打,直接關機,然後就聽說你也被省紀委喊了?到底什麼事?”電話裡,黃雅婷非常小聲地說道。

“我不知道,但應該跟我沒什麼關係,放心好了,對了,你一會去第二招待所門口等我,我把電話什麼的都給你,你先替我保管著。”透過黃雅婷,楊辰才知道,這件事應該跟許家有關,難道是綠化生意出了問題?

保險起見,楊辰還是先把自已的手機給黃雅婷,畢竟這個算是真正的自已人,不然的話電話打不通,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楊辰給張紅霞發了一個簡訊,說了一下情況,免得她擔心,也把自已的後手說給了她,真要是有什麼事,也好有辦法可想。

現在的問題就是楊辰聯絡不上王振魁,前一段說給他配一個手機的,他說他經常在工地,天天跑來跑去的,怕丟了或是摔了,楊辰倒是不在乎這個,但王振魁卻不同意。

過了好大一會,李天國打來了電話,語焉不詳地說道,領導已經讓人打過招呼了,這件事跟楊辰沒有什麼關係,是清遠市這邊的事,讓楊辰放心,真有什麼事也別怕,說清就行。

這樣一來楊辰也就放心了,來到第二招待所門口,黃雅婷果然就等在不遠處。

“我剛才打聽了一下,不知道是許叔叔還是肖阿姨,被人抓到了把柄,為什麼叫你來,估計也是你的生意跟他們有關吧,這個應該問題不大,不過省紀委這邊關係還沒打通,不好說。”一見面,黃雅婷就擔心地說道。

“沒事,我找人打過招呼了,應該沒事。”這時候楊辰的心已經放下了大半,自已跟肖思華沒什麼往來,除了送了她套名貴化妝品和首飾,其它什麼也沒有。

就是許見深這邊有點擔心,送他的表偏貴不說,也有生意業務往來,關鍵是不知道他這邊交待了什麼,如果他一股腦兒全說了,楊辰這邊再解釋也沒用。

楊辰正要把手機交給黃雅婷,突然收到一條簡訊,內容只有八個字:“承認下來,必有後報。”

不知道是誰的號碼,楊辰只是掃了一眼,把後四位記了下來,因為現在前面的數字基本上都是統一的,然後迅速把簡訊刪除。

黃雅婷並沒有在意,接過電話和錢包鑰匙等物後,對楊辰說道:“我就在這等你,你要小心。”

楊辰看了一眼四周:“你去對面那個花店等我吧,沒事,不用擔心,有人打電話不要接,除了一個外地號碼,真要是出不來的話,你跟通訊錄裡面的小嬸聯絡。”

跟一臉擔心的黃雅婷揮手拜別之後,楊辰獨自一個走進了第二招待所。

幽深的大院充滿了恐懼氣息,兩扇大門象是一個血盆大門,牆上那枯萎的薔薇象徵著不祥,灰暗色的樓房在烏雲之下,顯得隱晦、破敗。

按道理來說,省紀委調查組的駐紮之地,應該有門衛的,可是楊辰都走進去了,連個人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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