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莊擔心安陵容太過激動傷了身子,示意月明退開,自已親自扶著對方“容兒,此事從能抓出個罪魁禍首來,但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萬勿因此傷了身子。”

安陵容轉首朝對方露了個笑容,點了點頭“姐姐放心,到底如今是我安然無恙,便是此次抓不出背後指使之人,我也要讓這滿宮上下的人知道,背主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安陵容語氣森森,沈眉莊卻也不覺得詫異。

重重頷首道“你說的不錯,這樣吃裡扒外的東西,便是拉出去五馬分屍也不為過,你放心,我會陪著你一道!”

“多謝姐姐。”

沈眉莊擺了擺手,挽著安陵容的手臂,兩人一道朝著外頭走去。

安陵容如今在嬪位,雖胤禛開口,恩賜了她享妃位的位分,但宮女太監的數量暫且並未增多。

嬪位,伺候的太監四人,宮女六人。

因為安陵容平時的事情少,所以除了月明、秋芳和言歸,其他人都不近身伺候。

但縱是如此,除了她們三人,旁的也是安陵容讓人仔細查探過的,從前並未發現什麼異樣。

筆直的站在正殿門口,安陵容瞧著底下跪著的人,心中微微有些發涼。

好好的日子不過,那就怪不得自已了。

腦袋一歪,安陵容看了秋芳一眼,對方立刻會意的上前一步。

“如今天氣開始漸漸的冷了,淑嬪娘娘體恤大家平日勞作辛苦,今日去景仁宮請安之前,特地讓月明給大家熬了暖身的湯藥,每人都有,一個個上來用了便是。”

秋芳這話剛落,底下跪著的便立刻交頭接耳起來。

安陵容冷眼瞧著,唯有一個跪在第二排最邊上的宮女,一聲不吭,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發顫。

轉首再次看了言歸一眼,對方點了點頭,便轉身匆匆下去,卻不知去往何處。

月明便捧著早上給安陵容熬藥的藥罐子上前。

“娘娘,湯藥便在這了。”

安陵容微眯著眼睛,抬手虛點一下“那是誰?”

月明打眼一瞧,轉首應道“娘娘,那是咱們宮中負責灑掃的春鶯。”

“春鶯?倒是個好名字,上前來。”

那瑟瑟發抖的宮女一聽到月明提到自已的名字,頓時更加發顫。

一時似乎動彈都有些困難。

月明早已經氣急,此刻見到春鶯如此,心中頓時疑雲大起,哪裡還能按捺的住?

見狀立刻將手中藥罐子遞給秋芳,冷笑一聲便三兩步衝下臺階去。

走到春鶯跟前,一把扯著對方的頭髮,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跟著喝道“娘娘問話你聽不見嗎?在哪學的規矩竟敢不動彈?!”

春鶯的眼淚立刻滾落“娘娘恕罪,奴婢一時走神,不是有意的…”

月明手中力氣一送,春鶯立刻撲倒在地,卻再不敢猶豫,立刻手腳並用的膝行上前。

“求娘娘恕罪,求娘娘恕罪啊…”

安陵容平素對外並無什麼嚴厲模樣,今日月明突然發威,自然讓一眾人都心中惴惴。

但被人欺負到了頭上,安陵容私心裡便是做一次惡人也不算什麼。

扶著沈眉莊的手緊了緊“本宮記得,你是從本宮封嬪便到了延禧宮的,本宮也從未虧待過你,今日這暖身的湯藥,便從你開始吧。”

安陵容話落,秋芳便端著藥罐子上前,還特意將那罐子朝春鶯跟前送了送“瞧好了,這可是娘娘特意吩咐月明顧念熬的,潑天的大恩,你可要接住了。”

被那罐子逼到眼前,春鶯卻更加害怕一般抖的更加厲害。

秋芳見狀,心中更是篤定,對方便不是下藥的正主,也絕對與此事脫不開干係。

身後沈眉莊拍了拍採月,對方拿起個碗,走到秋芳身邊“秋姑姑,淑嬪娘娘恩賜,我想春鶯自然是不會推辭的,勞煩姑姑,我親自給春鶯倒上一碗。”

春鶯似嚇傻了一般,眼看著那藥倒入碗中,神色終於再無法維持的嚎哭出聲。

“娘娘饒命,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

“不是你?娘娘可什麼都沒說,你這話說的卻是什麼意思?”

“娘娘,奴婢看見了,月明姐姐去接七阿哥的時候,有人跑進了小廚房…”

春鶯此話出口,安陵容目光立刻掃向底下跪著的人,果然便見到剛剛跪在春鶯旁邊的那宮女,按在地上的手微微動了動。

安陵容也不點破,示意秋芳動作暫緩,轉首看向了從耳房小跑過來的言歸。

片刻言歸便到了眼前,朝安陵容一展手。

安陵容凝目細看,便見到言歸手中放著個展開的帕子,其上放著些紅色的東西。

安陵容一轉首,羅瑞上前看了一眼,朝安陵容躬了躬身“娘娘,此物正是紅景天。”

“哼。”

安陵容一聲冷笑“言歸,從哪尋到的?”

“娘娘,是從宮女們住的耳房找到的,只是奴才沒有經過她們住的耳房,不知道那是誰的床鋪。”

月明一轉眼“言歸,是哪個鋪子?”

“最靠裡面那個。”

月明眉間厲色一閃,抬手便捏起了春鶯的下巴“那是你的鋪子,你還敢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

春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愣愣的連連搖頭“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言歸都已經找到了這髒東西,你還敢狡辯!”

安陵容此刻已然看出幾分不對勁來,但她卻沒有主動要開口的意思。

這後宮之中,若是沒有護著自已的本事,便是立時送了性命,也是不值得被人同情的。

自然,安陵容是不會真的要了春鶯的性命的,至多不過就這麼讓她離去罷了。

只是少不得,也要藉著她,做一番筏子。

月明氣急,也沒有那腦子再去想此番場中情景到底何處有異,見春鶯愣在原處,又是一把力氣,將春鶯推的撲倒在地,半晌沒有起身。

“自從你到了延禧宮,娘娘何處虧待過你?!可你呢,竟生的吃裡扒外,幫著旁人害娘娘,這東西若是用了,可是要落胎的。”

“賤人!你好狠的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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