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閒聊投機,弟兄二人學得了一點點風水知識,很是值得。特別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剛開始都覺得對方很難融入,這幾個小時的閒聊,奠定了蘇新皓與易隆平兩兄弟的友誼。

第二天早上,易隆平決定陪蘇師傅一同回城裡。反正遷墳的時間還早。這樣也不失禮貌。

單說取墳的時間要到了,易隆平與易隆喜弟兄倆一起回老家,因為此事重大,易隆平必須親臨現場,方可放心。

懂點習俗的人都知道,取墳,一年當中只有一天能取墳,這在易家村是這樣流傳的,也不管什麼日子,反正按蘇新皓的旨意,準沒錯。

易隆平弟兄倆是提前一天回來的,他們要找挖泥土的工人。必須是壯年男人。這事可有講究了。

因為取墳和移墳在一天完成,所以得有兩班人馬同時動土,一隊人馬取墳,一隊人馬在新墓地動土開挖。

單說取墳這邊,蘇新皓也說了,按先祖宗後母親的順序來。

祖墳取出來好辦,原來的棺木是沒得要了,把祖先的遺骨裝在準備好的罈子裡,用蓋子蓋好。祖先的完成了。再就是母親的,易隆平現場敦促挖土的人,一定要仔細,注意母親棺木上的泥土有沒有異樣。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一撬一撬地挖呀挖。

突然,挖出的土裡,似乎有一塊東西跟泥土有點不一樣,明顯顏色黑了一些,雖然不仔細看是分辨不出來的,但是,單獨弄到一邊,才發現這並非泥土的東西,比泥土要硬多了,用鐵撬拍打它,絲紋不動。

易隆平當即讓人把這玩意兒丟在附近的莊稼地的最上面,讓太陽照射到它,它就沒有作用了。

易隆平心裡還是蠻奇怪的,真被蘇新皓說準了。

這個特殊東西弄出來了就好了。

這邊取墳是一切順利,那邊挖新墓地的兩個人,也早就挖好了。

最後再把裝有遺骨的罈子埋在新墓地。

全程順順利利的完成了。

這是年底的臘月天,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沒有下雨下雪,所以全程幹得順暢極了。

易隆平終於完成了一塊心病。

新墓地做好了,易隆平早就計劃著把祖墳重新修理一次的,並且是修建成最頂級的墓地。這是後期計劃的事情。

遷墳之事完工之後,易隆平兩弟兄又回到城裡。開始為兒子的治療下功夫了。

大兒子這裡一直都請了一個護工,護工休息了,當媽的蔣明菊就去換班照顧。反正從來沒有離過人。

很快又到了新春佳節,給護工放了幾天假,大兒子這裡,當爸當媽的換班守候著。

這天是正月初五,蔣明菊按慣例給兒子擦拭身體,蔣明菊用溫毛巾,首先給兒子先攃臉,一邊攃,一邊和兒子說話,雖然兒子如植物人一般,蔣明菊卻把兒子當正常人說話:“展兒,媽給你擦臉啊,如果嫌媽的手重,你就把眼睛眨一下,或者把手握個卷頭給媽回應啊。”

臉攃完了,蔣明菊把毛巾放進溫水盆裡,重新擰乾,再開始給兒子擦拭身子,同樣一邊攃,一邊跟兒子說話:“展兒,媽天天都會來叫你的,媽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答應媽的。”

當蔣明菊給兒子擦拭手掌時,感覺兒子的手在輕輕的握著卷頭。

蔣明菊以為自已搞錯了,又給兒子擦拭手掌心,這次,真的感覺兒子的手在刻意的彎曲。雖然不明顯。

蔣明菊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抬高了一個分貝的聲音,喊道:“展兒,展兒,你聽得到媽叫你嗎,如果你聽得到,就再握握手掌。”

沒錯,展兒有知覺了。因為蔣明菊一說完,兒子的手,真動了,這次是專盯著手在看,所以看得真真切切。

蔣明菊開始快速給兒子擦拭身子,等攃完了,把毛巾臉盆收拾好了,再去叫易隆平。

出門前,還跟兒子說:“展兒,我去叫你爸來跟你說話啊。”

說完,就跑到二樓,這大過年的,易隆平在家裡,哪裡都沒去。

蔣明菊一邊跑,一邊喊:“平子,平子,快。兒子的手在動。”

易隆平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展兒的手,在動。”蔣明菊大聲說。

易隆平拔腿就往三樓跑去,到兒子的房裡,見兒子眼睛緊閉,還是原來的模樣。

之前,大兒子病了之後,需要護工護理,就給兒子安排了一個寬敞的大間,方便護工護理。

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易隆平說:“把兒子送到他住的房間裡,讓他多感受自已熟悉的環境。”就這樣,大兒子就住回自已的房間裡。

易隆平進到兒子的房裡,見兒子還是老樣,哪有老婆誇張說的那樣。

蔣明菊跟進來,興奮勁頭還在,她走到兒子的床邊,對易隆平說道:“你來。你來唦,我就是在攃他手掌的時候,兒子的手握了一下。我有感覺的,他的手在動,就是力很小。”

易隆平似信非信,懷疑地也走到兒子的床邊,旁邊有現成的一個椅子,易隆平坐下來,真就去摸兒子冰冷的手。

沒有動,易隆平覺察不到。

不過,既然坐在床邊,就扭過身,對兒子說:“展兒,你聽得我說話嗎,展兒,爸爸一定盡最大努力救你,展兒永遠是爸爸的好展兒。如果你相信爸爸媽媽,就眨眨眼睛好嗎。”

易隆平望著兒子的臉,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希望能看到兒子開眼睛的一瞬間,那是最美的風景畫面。

為了喚醒兒子,易隆平又去握著兒子的手說:“展兒,你是爸爸最疼愛的孩子,爸爸媽媽天天都在祈禱展兒能睜開眼睛看看爸爸,看看媽媽,看看這繁華的世界。你有一雙聰明的眼睛,爸爸相信你,你肯定會睜開的。”

易隆平一邊說,一邊有心把自已手心的溫暖傳遞給兒子的手心。

他有意的輕輕地把兒子的手指弄開一點,好讓自已的手心貼住兒子的手心上。然後靜靜地給兒子傳遞熱量。

突然,似乎兒子的手在他手心裡輕輕地動了動。

易隆平以為是自已的錯覺,因為這動的力量太柔軟了,柔軟得難以覺察。

易隆平看著熟睡的兒子,繼續柔聲細語地說:“展兒,只要你醒過來,爸爸一定陪你去看外面的世界,你想去哪,爸爸就陪你去哪。你說過,埃及的金字塔最神秘,只要你醒來,爸爸一定陪你去看金字塔。”

這時候,易隆平覺察到自已貼著兒子手心的手,真有被觸動的感覺,他把視野轉移到手上,自已的手心真有一股小力在碰他的手掌邊部。

易隆平激動地說:“展兒,你有知覺了,是不是要握爸爸的手。”

這次是真的,他的展兒,使出了一定的小力度,易隆平真的覺察到了兒子的手在動。

他興奮過度,對兒子說:“展兒,爸爸終於盼來這一天,明菊,展兒真的能夠動了。”

這時候的蔣明菊,本來一直站在旁邊,等易隆平自已去感覺兒子的動靜,終於聽到易隆平激動的呼喊,這才說道:“我說了兒子的手可以動了,你還不相信。這會真相信了吧。”

易隆平把雙手都放在兒子床邊的左手上,激動地說:“展兒,展兒,我的好展兒,你終於知道爸爸媽媽在你身邊了。”說完,是老淚縱橫。

蔣明菊連忙抽來一張紙,遞給易隆平,他擦拭著自已的眼睛,問蔣明菊:“今天是大年初幾?”

蔣明菊的臉上,明顯有了笑容:“過糊塗了吧,不知道日子了,今天大年初五。”

易隆平說:“好,今天,是展兒清醒的紀念日,以後,每年正月初五為展兒慶祝。”

蔣明菊一聽,這個主意好,還是老公會來事。就說:“今天我什麼事都不做,專門留在展兒房裡,就連吃飯,你派人給我端過來。”

易隆平舉雙手贊成:“好,明菊,辛苦你了。”

蔣明菊笑了,笑得很好看:“看你說哪裡話。我當媽的,最應該陪在兒子身邊。”

易隆平滿是贊同:“對的,對的,這時候兒子最需要你。好的,從現在開始,你就陪著兒子,需要什麼就打電話。”

易隆平興奮得無以言表,從椅子上站起來,讓給兒子的媽媽坐著。

蔣明菊沒有坐,而是走到兒子的床頭,慈祥地看著兒子,似乎此時此刻,她才是一個真正的母親。

易隆平從兒子房裡退出來,走路都帶出風來,他一邊下二樓,一邊給三弟打電話:“三啊,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易隆喜大年初五,陪著老婆林靜,在她孃家哥哥林峰家裡吃飯。每年的春節,他們林家都會相互拜年聚餐,在家裡美美的熱鬧熱鬧。這是每年的慣例。

易隆喜接著大哥的電話,問道:“大哥,什麼好事,快說嘛,還賣關子。”

電話裡傳來易隆平高調的聲音:“展兒有意識了,今天他的手能動了。”

易隆喜呼得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人往桌子外邊走:“大哥,這是真的嗎,我都要哭了。”說完,用手去抹眼睛。

林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從桌子上起來,走到易隆喜的身邊,問道:“什麼事,還抹眼淚。大過年的啊。”

易隆喜笑臉哭著說:“展兒有知覺了。”說完,毫不掩飾地又去攃鼻子。因為鼻子酸爽酸爽的有鼻涕要流下來。

林靜也是一個尖叫:“天啦,世界上真有奇蹟存在,這絕對是新年最好的好兆頭。展兒一定會好起來的。”

哥哥林峰也為展兒高興,對妹妹妹夫說道:“來來來,回桌子上來,我們為展兒的醒來碰杯。”

易隆喜和林靜回到桌子上,林靜的嫂子給桌子上喝酒的人,都倒滿酒,喝飲料的也加滿飲料,一桌子人,都端起酒杯,相互一碰,易隆喜大聲說:“來,為我大侄兒早日康復,乾杯!”

桌子上,繼續喝酒吃菜,話題都是圍繞著展兒的康復。

說著聊著,聊出了展兒的轉機。

到底聊了什麼,能改寫展兒的命運。下集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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