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我……我不是大商的人,我是大順人,我居然是大順的人!!!”

江嶼白滿臉驚愕與痛苦之色,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著,然後猛地一把將季清淺推開。

他的眼神充滿了迷茫和絕望,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緊接著。

他用盡全身力氣揮出一掌,狠狠地劈向身旁的一塊巨石。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塊巨大的石頭竟然在剎那間化為無數細小的碎片,四散飛濺開來。

江嶼白心中的憤恨一時間讓他不能自已。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難受湧上心頭。

一直以來,他都以身為大商的將軍為榮,並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然而現在卻有人告訴他,他竟然是大順的皇子?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那些被他親手斬殺的大順將士們的鮮血彷彿還在眼前流淌,而他卻成了他們中的一員?這種諷刺讓他心如刀絞。

季清淺看著難受的江嶼白忍不住流下眼淚,她突然想起了喬峰,當初看電視的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覺得一切都是戲劇性的效果罷了。

可是當自已的枕邊人同樣遭受這樣的境遇,季清淺覺得難受極了,她不顧一切上前抱住了他。

“嶼白,沒關係,不管你是大商的人,還是大順的人,你都是我的夫君,你在我心裡沒有任何改變。就算你是大順的皇子又如何,大不了我們把大商和大順都拿過來。

你不要有什麼愧疚,你曾經是大商的將軍,斬殺大順的將士那是你的使命!你沒有錯,錯的的是這個天下,錯的是大順朝。

如果不是他們陷害你的母親,你也不會流落到大商!

這都是他們的錯,他們自已就要承擔後果!

千錯萬錯都不是你的錯!

你明白嗎?”

季清淺幾乎是吼一樣的把話說了出來。

江嶼白被季清淺抱在懷裡。

過了很長時間。

他才稍微緩過來。

季清淺輕輕地擦拭著他眼角殘存的晶瑩淚花,柔聲安慰道:

“我所說之言皆出自真心,無論你是大商的流亡之徒,亦或是大順的尊貴皇子,於我而言,你始終只是那個獨一無二的江嶼白。”

話音剛落,剛剛恢復神智的江嶼白便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峻性。

他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淺淺,恐怕有心人很快就會將此事傳播開來。”

一旦訊息走漏,後果不堪設想。

倘若軍師等人得知自已竟是大順之人,他們將會作何感想?

而大順那邊若知曉他的真實身份,且他曾斬殺過眾多大順子民,他們又會怎樣看待自已呢?

如此一來,無論是哪一方,恐怕都會對他心生殺意,欲除之而後快。

想到此處,江嶼白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然而,季清淺卻毫不畏懼,她堅定地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目光深情而堅定地注視著他,輕聲說道:

“即便他們選擇拋棄你,也無需擔憂,因為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旁。”

這句話如同春風拂面,溫暖了江嶼白那顆不安的心。

“淺淺,有你就好!只要你在我身邊,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他用力把季清淺箍在懷裡。

在他抱緊季清淺的那一刻,曾經被封存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來,頭疼得恨不得去撞牆,季清淺感受他的異樣,只緊緊抱著他給他動力。

她像母親一樣抱著他,用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嘴裡還是哼唱起了兒歌。

好一陣後。

江嶼白聽著她安撫的聲音緩了過來。

他小心翼翼地握緊季清淺那柔軟無骨般的小手,然後慢慢地走到慕容嫣身邊,眼神冷漠如冰,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地道:

“你起來吧。”

慕容嫣低聲應了一句,心中卻忽地升起一陣莫名的恐慌和心虛。

原來,為了迫使江嶼白迴歸大順王朝,她早已精心策劃並安排人手將相關訊息散佈開來。

然而就在方才聽聞江嶼白所言之後,她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已似乎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難道說,自已將訊息傳播出去的舉動竟然是個錯誤嗎?

這樣做是否反倒給江嶼白帶來了無盡的困擾?

季清淺敏銳地察覺到慕容嫣神情間的異樣變化,心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慕容嫣,莫非你已暗中將訊息私自散播出去了不成?”

慕容嫣心中一驚,如遭雷擊般渾身戰慄不止,嘴唇哆哆嗦嗦地道:

“夫……夫人,我……我真不是有意如此啊!最初,我僅僅期望江公子能夠返回大順,幫我報血海深仇而已。但又擔心他不願去,迫不得已才將此訊息散佈開來。”

季清淺聞言怒不可遏,揚起手狠狠地給了慕容嫣一記耳光,怒斥道:

“怪不得你不去找他本人說明情況,反倒跑來找上我?看來你心裡早就算計好一切了吧!你深知嶼白一旦知曉你所作所為,必定不會隨你返回大順。

你可曾想過,經你這麼一鬧,讓我與嶼白陷入何等尷尬境地?”

慕容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打得頭暈目眩、耳鳴不止,但她仍強忍著屈辱跪倒在地,絲毫不敢有所反抗。

只見她緊咬牙關,滿臉淚痕地解釋道: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無奈之舉!我也是走投無路啊!我慕容家族上下數百口性命盡喪於太子之手,叫我如何能忍氣吞聲?我只想為死去的親人們討個公道罷了。”

“淺淺,罷了!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

“慕容嫣,如果你想報仇,那麼你就留在本公子身邊,從今以後聽從本公子和夫人的調令,如果你不能做到,敢有二心,哪怕本公子回到大順也不會處置你的事。”

“是,公子!奴婢知曉!只要你能為奴婢報仇,讓奴婢做什麼都可以。”

江嶼白在剛才想起了五歲之前的事。

他確實是大順先皇后的兒子。

年幼的他實在過得太痛苦,以至於強迫自已抹去了所有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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