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溝生領命走後,林知皇便收了笑,揚聲喚入在帥帳外值守的花鈴。

“主公!”花鈴入內後垂首對林知皇抱拳。

林知皇沉聲道:“悅音,此次你不能再跟在本王身邊隨護了。”

花鈴驟然抬首:“主公!”

“此次本王隨哪軍突圍乃秘,悅音你.....身上被人下過追蹤的東西,上次本王被刺,那方就是透過你的行蹤確定的本王具體位置......”

花鈴聞言一愣,而後自愧地低下了頭。

林知皇緩聲道:“那追蹤你位置的東西,連臨河與見雪都沒看出是什麼東西,就更不能確定這東西此時是否已失效了,為保險起見......”

“悅音,你此次不能再跟著隨護本王。”

花鈴這次再無任何異議,垂首抱拳領命。

林知皇起身,走至下首拍了拍花鈴的肩,安撫她道:“悅音,你是本王的護衛將軍,他人看到你,基本就會認定本王就在附近,此次你隨其他軍,正好可幫本王迷惑他方。”

花鈴聽得此話,又振作了精神,抬首雙目晶亮地看著林知皇。

在這緊要關頭,她不是無用的那個,也是能幫主公分憂之士便可,其他的花鈴不在乎。

“是!一切任憑主公安排!”

林知皇見花鈴振作了精神,面上也帶了笑意,又安撫地拍了拍花鈴的肩,然後讓守在帳外的青雁軍將忽紅與吳煦傳來。

不出片刻,忽紅與吳煦便相繼進了帥帳。

“主公!”忽紅對林知皇抱拳行禮,周身難掩興奮。

她就知道,方才主公沒有在布軍時派職給她,是對她另有安排!

此次征戰,她能跟在大娘子身邊!

忽紅直起身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主公!”吳煦沉穩地向林知皇抱拳行禮後起身。

林知皇對向她行禮的兩人頷首後,先對忽紅道:“赤雲,等會你便承接悅音的職權,暫掌青雁軍。”

林知皇這句話對忽紅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更是驚天大喜,忽紅當即便向林知皇垂首抱拳:“諾!”

林知皇交代完此事後轉頭看向花鈴:“悅音,去吧。”

候在一邊的花鈴對林知皇垂首抱拳,而後與忽紅下去交接青雁軍主將的職權。

忽紅與花鈴走後,林知皇看向吳煦道:“覆潤,本王對你另有安排,你此次跟在本王身邊走。”

這是要對他委以重任,更是對他的信任。

吳煦心中感慨林知皇這新主做的真地道,面上肅容抱拳道:“煦任憑主公調遣!”

五路大軍在一個時辰內陸續開拔,齊冠首那邊也很快收到了林知皇這邊動軍的訊息。

齊冠首接到訊息後,在主位靜坐了片刻,閉眼再睜眼,眸中只餘銳色:“看來權王在禮談與戰之間,選擇了戰。”

關山衣戰意高漲道:“那便戰!如今我軍已將賀峽包圍,權王被封圍在賀峽內並無退路,我軍只要在那些還未走遠的諸侯回返前,將權王封圍在賀峽之中不讓其突圍便可!”

“權王當真是不容小覷,昨日分功宴沒得到州城,當即便命人去取寶了,並同時辦了婚宴,打了眾諸侯一個措手不及!”

“若非您時時刻刻命人注意著林軍那邊的動向,真讓她婚宴後帶著取出的藏寶離軍州城,在派個人來‘偶然’發現苗杳已被搬空的藏寶地,您倒時便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謀士何德亦是道:“恐怕權王還會以此由,聯結他方諸侯對我方開戰!權王對我方虎視眈眈,別方未必不會趁機跟在權王身後來撕咬我方分羹,我們此時圍軍沒錯!既然不願禮談交出藏寶,那便戰!”

關山衣道:“擒賊先擒王!”

關山衣說擒賊先擒王,便是想將林知皇命留於此了。

在關山衣這裡,此戰打勝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將林知皇的命留於此。

站在關山衣身側的胡書聽關山衣如此說,面上神色複雜難明。

權王.....果然硬氣,竟是談的機會都不給。

主公.....也是心甘情願的嫁給了她。

依權王的性格,軍政權皆要掌在自己手中,主公嫁給她後,在順利交軍後,必會脫權.....

他的抱負又該何去何從?

他真的......要叛主嗎?

本想再在此首鼠兩端以身做間的胡書,在昨日得知符驍真心實意嫁給林知皇之後,陷入了迷茫。

胡書以為,可供他迷茫想清楚的時間很充裕,結果第二日,就面臨了這種抉擇.....

他可真是背運啊.....

或許,這權利場,真不適合他,有才也抵不過背運啊。

胡書如此想著,突然也有點想學他三師弟以前那樣,什麼都不管,乾脆避世算了,如此糾結內耗,著實損心!

在胡書越想越頹然時,就聽上首主位的齊冠首道:“避世也無用,躲的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問題放在那裡避耳過心不理,仍是問題........”

“它並沒有解決。等它再找上來,走到你面前,變成了你不得不面對之難。還不如現在便處理了它,不給它繼續發酵的機會。”

胡書聽得此言,便知自己的心思被齊冠首洞察了,乾脆又不裝了,諷笑道:“三師弟逃避出了經驗,現在是在開導師兄?”

關山衣見胡書如此,皺眉正要呵斥,卻被齊冠首抬手攔了。

齊冠首看著胡書道:“師兄,冠首知你還未想好,此次也不逼你,等會我便派人將你送去後方,師兄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考慮。”

胡書給了齊冠首一個白眼:“什麼多給我時間考慮,不過是此戰用我也不放心罷了,怕我做間。”

兩方面考量齊冠首都有,便也不否認,只道:“師兄,當初你等了冠首這許久,此次冠首也願意等你。”

胡書愣,最後還是輕哼了一聲,甩袖大步離了帥帳。

胡書一走,何德便道:“胡參軍如今心還不在主公這邊,您如此佈置的對。”

齊冠首點頭,起身走到帳內的輿圖前,點著賀峽的五個出口低喃道:“既然不願禮談,那便只有.....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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