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長老笑道:“宗主臨時有事,將他們三個都調去天都峰了,這幾天就只有我一個長老鎮守這光明頂了,沒有了他們的叨擾,倒也落得清閒。”

嶽九齡道:“哦?柳宗主調光明頂的三大長老同時下山,這是從未有過的事,莫非真的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疾風長老道:“具體是什麼大事,我也不知道的,無可奉告。在不久之後魔道必將再次出世,千年浩劫即將到來,而暗影也趁機蠢蠢欲動,這一場腥風血雨已是在所難免。我估計宗主可能是想在浩劫來臨之前搞一些大動作,若能早日剷除暗影,專心對抗魔道,不至於腹背受敵,那我們的壓力豈不是要小得多了?”

嶽九齡嘆了口氣,說道:“是啊,雖然說魔道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可是暗影如此猖獗,肆無忌憚的暗殺正道人士,如今就連我們四大宗門他都敢來招惹,他們的背後,一定有一股強大到我們難以想象的勢力,若不及早除去,必將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吶!”

正說話間,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小小的四合院。

這座四合院,離其它房屋很遠,環境幽靜,靈氣充裕,正是修煉者心中理想的居所。

疾風長老開啟院門,說道:“嶽長老,你們師徒五人就暫且住在這裡吧,有什麼需要請隨時吩咐,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嶽九齡笑道:“疾風兄太客氣了,你我也是老朋友了,何必如此見外?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當晚,劉歌仍然在自己的房間裡,準備修煉精神之力和意念之力。

有了昨晚失敗的經驗,他先通讀了一遍詳細的修煉方法,完全搞懂了每一個細節,然後才開始正式修煉。

他知道,要修煉成功一種全新的功法是十分艱難的,只因為要修煉全新的功法,絕對沒有任何成功的經驗可以借鑑,只能靠自己按部就班,一步一個腳印的摸索著前進,絲毫也不能疏忽大意,若是出了岔子,走火入魔,那就誰也救不了自己了。

據丹經記載,要修煉意念之力,就必須要擴充任脈上的華蓋穴;而要修煉精神之力,就必須要擴充督脈上的靈臺穴。這兩處穴位擴充得越大,功力也就越深。

他平心靜氣,緩緩催動兩絲功力,按丹經中記載的執行路線,一絲功力向華蓋衝去,而另一絲功力則向靈臺衝去。

此時,他已完全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全身心的投入修煉,然而修煉了幾個時辰,卻還是像昨晚那樣毫無進展,並沒有半點進步。

劉歌雖然得了丹帝傳授的丹經,卻苦於修煉無門,難免心中急躁,暗道:“這丹經是丹帝所傳,自然不會是假的,可我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修煉,為什麼就練不成呢?這倒真是奇了!”

劉歌百思不得其解,心中苦惱,左思右想之下,忽然想到:“對了,我師兄雲中子是天下第一的煉器大宗師,他的精神之力和意念之力早已修煉得不知有多強大,而且他是仙道高手,在修煉的路上也不知道曾經遇到過多少難題,我何不去問問他,卻在這裡盲人摸象般的瞎練?”

他想到此處,不覺精神一振,又想到只要受到雲中子的指點,那精神之力和意念之力哪有練不成的道理?只要練出了意念之力和精神之力,便可以煉製丹藥,快速提升修為,以後修煉的道路必定是一馬平川,進展神速了。

他想到此處,心中激動難耐,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竟再也睡不著覺,暗道:“師父傳我的通天傲世訣裡還有兩套掌法我從未練過,反正也睡不著,不如起床練練,但是現在練掌必定會驚動隔壁的莫小利和鍾無禹。我且去後山練練,這樣既不怕驚動他們,也不怕有人偷看了!”

他打定了主意,便悄悄的溜出門,徑直往後山奔去。

此時已是二更時分,月上中天,皎潔的月光將後山照得如同白晝。

此時,後山上那塊專供練功的草坪上,竟然正站著一個黑衣人。

那黑衣人用黑巾蒙面,只露出兩隻眼睛,看不清面目,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忽聽得一陣風聲,只見一個黑影凌空飛來。

那黑影奇快無比,如流星劃破長空,眨眼間便已來到了那個黑衣蒙面人的身邊。

飛來的這人,竟然也是個黑衣蒙面人,只是這人身材魁梧,比先前的那個黑衣蒙面人要高出一個頭。

筆者暫時也不知道這兩個黑衣蒙面人的真實姓名,在這裡為了方便區分,就暫時把後來的這個黑衣蒙面人叫作高個子黑衣人,先來的這個黑衣蒙面人叫作矮個子黑衣人,估計讀者也應該沒有意見吧?

矮個子黑衣人早已在這裡等了半天,見高個子黑衣人終於來了,忙迎上去,說道:“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高個子黑衣人道:“這裡是天雀宗的地盤,可不是澡堂子,你以為隨時都可以來的嗎?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不但我跑不了,你的身份也要暴露的,我只有二更天趕來,才更安全些。”

矮個子黑衣人道:“我得到了你的飛鴿傳書,才到這裡來等你的。說吧,什麼事?”

高個子黑衣人道:“掌教讓我來問問你:你潛伏了七八天了還不動手,倒底是怎麼回事?”

矮個子黑衣人道:“前幾天他們防守森嚴,我哪有機會下手?放心吧,後天我就動手,絕對誤不了大事!”

高個子黑衣人道:“為什麼一定要後天才動手,你有把握嗎?”

矮個子黑衣人道:“你就放心吧,若是沒有把握,我又怎會動手?”

高個子黑衣人道:“說說你的計劃,我給你看看是否是真的萬無一失。”

矮個子黑衣人道:“好。實話告訴你吧,前幾天四大長老都在光明頂,我哪敢下手?昨天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柳無極把驚雷、驟雨和馳電都調去光明頂了,只留下了疾風在此處鎮守。”

高個子黑衣人道:“什麼?現在只有疾風在光明頂?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敢動手,還等什麼後天?”

矮個子黑衣人道:“我本來想趁著只有疾風一人在此,今晚就動手的,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玉虛宗的嶽九齡帶著四個徒弟過來了,說是要交流什麼武技功法。那嶽九齡雖然是女流之輩,修為卻和疾風不相上下,就算是暗殺了疾風,若是被她察覺了,我也難以逃脫,所以我才不敢貿然動手。我身死事小,但若是因此而打亂了掌教的計劃,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高個子黑衣人冷笑道:“膽小鬼,你他媽就是個膽小鬼!明明膽小如鼠,偏偏還要說出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無能,你不覺得羞恥嗎?”

矮個子黑衣人怒道:“我膽小?我無能?我若是真的膽小,又怎敢潛伏到這裡來?你有種,怎麼只敢在半夜二更天上光明頂?有本事你來潛伏啊!”

高個子黑衣人賠笑道:“好啦好啦,我剛才說話不對,給你賠禮啦!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還是不要為了這點小事而爭吵吧。對了,你剛才說有嶽九齡在這裡,你也不敢動手的,為什麼後天你又敢動手了呢?”

矮個子黑衣人道:“因為嶽九齡她們明天交流完成了之後,後天就要回玉虛宗了,所以後天,光明頂上便只有疾風在此鎮守,只要除去了疾風,他手下的那些弟子,又有什麼好怕的?”

高個子黑衣人道:“你難道忘了,這光明頂上還有一個高手?”

矮個子黑衣人道:“你是說看守武技閣的於長老?放心吧,那老頭住的地方十分偏僻,若是沒有人通知他,就算是將光明頂踏平,他也不會知道的!”

高個子黑衣人道:“那就好,看來你這次,一定可以成功的除去疾風了。”

矮個子黑衣人道:“我就不明白了,掌教有什麼事,大可直接飛鴿傳書給我就是,為什麼還要派你冒著風險來這光明頂,若是被人發現,你我二人都得栽在這裡,箇中利弊,掌教沒有想過的嗎?”

高個子黑衣人笑道:“你都能想到的問題,掌教會想不到?這次之所以派我來,是特地給你送藥來的。”

矮個子黑衣人道:“我這次出來的時候,掌教不是給過藥了嗎?他給的藥,足以要了疾風的命,還用再送藥來?”

高個子黑衣人道:“掌教為了萬無一失,所以派我給你送來了最新改良過的麻沸散,它無色無味,藥力強勁,入口即倒。拿著吧!”

那高個子黑衣人手中已多了一個紙包,那紙包裡包著的,應該就是所謂改良過的麻沸散了。

高個子黑衣人將紙包遞給矮個子黑衣人,然後說道:“好了,你放心的去幹吧,我先走了,我在總部等你凱旋歸來!”

忽聽得一人笑道:“我這光明頂上的風景雖然不如蓮花峰那般秀麗,卻也值得一看,你這大老遠的跑來,還沒看個明白就想急匆匆的走了,豈不是大煞了風景?”

高個子黑衣人喝道:“什麼人?出來!”

遠處忽然出現了一個青衣人,凌空飛來,輕輕的落在了草坪上。

高個子黑衣人喝道:“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

青衣人道:“在下是這裡的主人,名叫疾風,我可是光明正大的過來的,你說的鬼鬼祟祟四個字,用在你身上倒是貼切得很!”

高個子黑衣人道:“什麼?你就是疾風?你來這裡幹什麼?”

疾風長老道:“現在光明頂上只有我一人鎮守,而我懷疑有暗影潛伏在光明頂,所以晚上特地出來巡邏,正好發現你二人在此密謀害我,總算沒白來這一趟!”

高個子黑衣人冷笑道:“疾風,你發現了又怎麼樣?你只有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兩個嗎?還是回去洗洗睡吧,若是動起手來,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疾風長老笑道:“你死到臨頭,還敢這麼猖狂?我今天晚上若是不殺了你,你就不知道我疾風的厲害!”

他話音未落,忽然揮手一掌,向高個子黑衣人劈去!

他劈出的這一道掌力,當真是威力無窮,如驚濤駭浪一般,快如電光石火般的向高個子黑衣人擊去!

二人之間雖然相隔十多丈遠,高個子黑衣人也明顯感覺到了疾風這一掌的殺氣,掌力還未到,勁風先到,直颳得人臉生痛,而他臉上的蒙面黑巾,也已被這道如刀子般凌厲的勁風颳得粉碎!

黑衣人心中震驚不已:疾風發出的這道掌力都有如此凌厲,那他的這道掌力豈非更是駭人聽聞,若被他的掌力擊中,那還得了?

說時遲那時快,疾風長老的掌力已到了他面前,那高個子黑衣人避無可避,只得右掌拍出,也發出了一道驚濤駭浪般的掌力,與疾風長老對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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