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歌一劍刺中馳電長老頭頂,雖然功力不夠,傷不了他,但對他的恐懼之心已是大減,暗想這馳電長老雖然厲害無比,終究也是血肉之軀,何懼之有?於是施展出踏雲追月步法,避實就虛,與馳電長老纏鬥在一起。

馳電長老因為過於輕敵,被劉歌一劍刺碎了頭上的玉冠,雖然毫髮無損,卻也丟了面子,不由得臉上一紅。

他已是無極境三重高手,對付這個還虛境七重的小子,本來就是嚴重的以大欺小,這種做法,本來就為江湖中人所不齒;誰知這小子竟然如此難纏,不但沒被他一舉拿下,反而還刺碎了他頭上的玉冠,若是傳揚出去,自己這張老臉如何還放得下?

馳電長老心中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即將這小畜生斃於掌下,當下催動全身功力,一掌狠似一掌,發出漫天掌影,往劉歌疾攻過去!

劉歌全力催動通天傲世訣,體內真氣瘋狂運轉,在雄渾至極的真氣催動下,他的踏雲追月步法也已經發揮到了極致,馳電長老那漫天的掌力雖然密不透風,卻連他的衣角都傷不了!

劉歌的踏雲追月步法,當真是神鬼莫測,神奇非凡。

此刻,他全力使出踏雲追月步法,遊走在馳電長老那密不透風的掌力中,竟然完全沒有半點生命危險,只看得馳電長老嘖嘖稱奇。

這套神奇的步法,當真是匪夷所思!

最氣人的是,劉歌在馳電長老的掌力中游走,竟還時不時的出劍反擊,令馳電長老防不勝防!

他的劍法,雖傷不了馳電長老,卻在馳電長老的衣服上留下了一個個窟窿。

轉眼之間,二人竟已鬥了好幾十招。

馳電長老心中也是十分憋屈:這小子的修為也不高,怎地如此難纏?我還沒有傷著他,他卻已經在我衣服上刺了好幾個窟窿,若是傳將出去,叫我以後如何見人?

馳電長老的心中,已是越來越怒,忽然大喝一聲:“小子,去死吧!”

喝聲中,他已凝聚了十成功力,雙掌化作數道掌影向劉歌拍去!

他的這一招已用了全力,威力當真是驚世駭俗!

無極境三重的實力,的確非同小可,馳電長老這一招攻出,劉歌登時便感到了數道如泰山壓頂般的威壓,壓得他透不過氣來,令他舉步維艱,一時之間,腳下的踏雲追月步法已慢得如同散步一般,如何能避開馳電長老的攻擊?

馳電長老獰笑道:“小畜生,如果你這次都還不死,我就真的佩服你了!”

劉歌笑道:“老傢伙,這次你才真的死定了!”

笑聲中,他的手中已多了一隻小小的盒子。

他催動全身功力,將那隻盒子向馳電長老擲去!

馳電長老喝道:“什麼東西?”

喝聲未落,早已發出一掌,將那隻盒子拍得粉碎!

大廳裡忽然瀰漫著一陣陣奇異的香氣。

馳電長老道:“小子,你搞什麼鬼?”

劉歌笑道:“老傢伙,這香氣的味道還不錯吧?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三步奪命散,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馳電長老大怒道:“臭小子,你竟敢在我面前使毒!”

劉歌道:“剛才你不是也下毒了嗎?是你先不講武德的,我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馳電長老一時語塞,只聽得劉歌又說道:“我這三步奪命散可比你那個化功散厲害得多了,我數到三,你若還不倒下,我就真的服了你了,一!”

馳電長老道:“你這小子嚇唬誰,世上哪有那麼厲害的毒?”

劉歌微笑不語,繼續數道:“二!”

話音未落,只見馳電長老口中噴血,一個跟斗栽倒在地上,便再也不動了!

劉歌見毒死了馳電長老,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幸虧我前晚從路長老的身上搜出了這一包毒藥,否則今晚就死定了,這毒藥當真厲害,就連馳電長老這樣的高手也無法抵禦,只是我剛才一時情急,竟然全都擲出去了,真是可惜。”

他想起剛才的激戰,仍然心有餘悸,當下定了定神,這才緩緩向馳電長老的屍體走去。

劉歌終於來到了馳電長老屍身旁,低頭看去,殊不知滅頂之災已近在眼前!

誰會料到,那早已倒地死去的馳電長老忽然一躍而起,右掌快如電光石火般向劉歌胸前拍來!

變起倉促,令劉歌猝不及防,尚未反應過來,馳電長老的鐵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原來馳電長老中毒之後,知道再鬥下去勢必會死在劉歌手上,於是便以精深至極的修為將毒藥強行壓制住,同時倒在地上假裝死去,伺機反撲,待劉歌走到自己身邊,忽然暴起攻擊,打了劉歌一個措手不及。

劉歌的修為本來就遠在馳電長老之下,就算是公平決鬥,也是必死無疑,此時被馳電長老偷襲成功,想不死都難!

劉歌中了這一掌,身子立即橫飛出去十多丈遠,口中鮮血狂噴不止,摔在地上之後,就再也不動了!

馳電長老本來是以精深至極的修為將毒氣強行壓制住,不致發作,此刻動用了五成功力偷襲劉歌,剩下的那五成功力便已無法壓制住那道毒氣。

那道毒氣瞬間便已長驅直入,侵入了他的心脈,劇毒攻心,就算是黃帝再世,也難以救活他了!

馳電長老圓睜雙眼,口中鮮血狂噴而出,終於仰天倒下!

這大廳裡的六個人,在激戰之下,竟死得乾乾淨淨!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斜射進來,照在了六人的屍身上,看上去既淒涼,又十分詭異。

忽然,一道身影,快如鬼魅般的閃入了大廳中。

這人黑衣蒙面,進入大廳之後,忙去檢視地上的四大長老,只見四大長老早已死去多時,不由得心中大喜,正要出門離去,忽聽得一人說道:“怎麼樣?”

黑衣蒙面人循聲看去,原來竟是路長老,於是說道:“很好,他們發生了內鬥,眼下已全都死了,倒省得咱們再來出手,此地不可久留,快走吧!”

路長老道:“韓兄,你我二人就這麼走了嗎?若是組織裡另外還派了人來,這功勞豈非歸他們了?”

黑衣蒙面人道:“天雀宗是天下第二大宗門,你以為是軟柿子嗎?我們來到這天雀宗刺殺四大長老,也只是來探探虛實的,就算不能完成任務,掌教也不會怪罪的,又怎會再派人過來?好在這次四大長老發生了內鬥,全都死了,我們二人總算撿了便宜,這刺殺光明頂四大長老的功勞,還不是我們的?快走吧,此地不可久留,若是被人發現,再想離開,就沒那麼容易了!”

路長老笑道:“好!”

忽然,大廳裡的燈火同時亮起,只見四大長老和魯季竟都圍坐在圓桌旁,正怒目圓睜的瞪著他們二人!

黑衣蒙面人心中驚駭不已,顫聲道:“你們……你們不是全都死了嗎?怎麼會……”

疾風長老罵道:“小王八蛋,你才死了呢,你祖宗八代都死了!”

驚雷長老笑道:“疾風兄,有你這麼罵人的嗎?他祖宗八代當然都死了,還用你罵?”

黑衣蒙面人道:“你們,居然敢設計來騙我?”

馳電長老冷笑道:“不錯,若是我們不設計這出大戲,又豈能引你上鉤?”

路長老冷笑道:“你們設計了這齣好戲又能怎樣?我只消一瓶毒氣,同樣可以將你們斬殺得乾乾淨淨!”

他轉頭對黑衣蒙面人道:“韓兄,你先走,我來斷後!”

路長老話音未落,手中已多了一柄精光四射的寶劍。

黑衣蒙面人暗暗納悶:這路長老是從來不用劍的,怎麼這個時候,反而亮出劍來了?莫非他已在暗中練成了絕世劍法,平日裡不輕易使用,此時見那四大長老修為精深,難以應對,這才亮劍的嗎?

他心念未了,卻猛地覺得咽喉處寒氣逼人,忙低頭看去,只見路長老手中的寶劍,正橫在他咽喉上,隨時都有可能將他的咽喉割斷!

黑衣蒙面人喝道:“你幹什麼?咱們是一夥的,你怎麼反而將劍架在我脖子上,你瘋了嗎?”

路長老笑道:“我若是瘋了,豈非便宜了你?實話告訴你吧,你的那個路長老,前天晚上就已經死在我手裡啦,你還想等著他來救你,做夢去吧!”

黑衣蒙面人道:“你……你到底是誰?”

路長老道:“在下正是天雀宗的弟子,劉歌!”

黑衣蒙面人道:“不可能,此次掌教只派了路長老和我二人出來,再無其他人知道,你一個天雀宗的弟子,又怎會知道這些?”

劉歌笑道:“我不是已經給你說了嗎?那路長老早已死在我的劍下,我會不知道你們的陰謀?”

疾風長老道:“成王敗寇,強者為尊,這是顛覆不了的真理。現在我就來看看,你到底是誰?”

劉歌笑道:“長老,你先前不是懷疑韓光就是暗影嗎?我剛才叫他韓兄,他也沒否認,眼前這人,應該就是韓光吧?”

疾風長老冷哼一聲,忽然抬手一掌,隔空往黑衣蒙面人臉上擊去!

只聽得一聲輕響,那黑衣蒙面人的蒙面毛巾,已被疾風長老一掌擊得粉碎!

疾風長老的掌力,的確已經達到了收發自如的境界,這一掌擊出,只是擊碎了黑衣蒙面人的蒙面毛巾,卻不會誤傷到他那張還勉強可以算是俊美的臉,這種收發自如的掌力,令劉歌嘖嘖稱奇。

蒙面人的毛巾被疾風長老隔空一掌擊碎,終於露出了一張不算俊美,卻也不算太醜的面孔。

眼前這人,不是韓光,還會是誰?

疾風長老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對於暗影復出之事,我也略有耳聞,只是我也想不到暗影居然敢對天雀宗下手!韓光,我早就懷疑你是暗影了,所以特地演了這齣好戲,等你上鉤,你就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韓光笑道:“老傢伙,我既然敢孤身來到這裡,自然也是有底牌的,你以為我會真的怕了你嗎?”

他笑聲未落,身形一閃,竟已在劉歌眼前消失,已到了距離劉歌十多丈之外!

劉歌的龍吟寶劍本來一直架在韓光的咽喉上,隨時都可以割下去,但忽然之間,韓光竟已消失不見,出現在十多丈之外,他到底是怎麼逃出去的,劉歌也是一無所知,這韓光的修為之高,當真是匪夷所思!

韓光笑道:“我雖然沒有能力同時迎戰你們四大長老,但若是單打獨鬥,你們也不見得能穩站上風,哪一個有本事的,來和我單挑試試?”

忽聽得一人說道:“事已至此,你還想要垂死掙扎,實是可笑,既然你想單挑,我就成全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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