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說道:“你既然認定了我就是兇手,就拿出證據來,你若是拿不出證據來,就是誣陷我,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雲中子道:“我如果沒有證據,又怎麼會指認你就是兇手?”

杜非牧道:“好,雲兄弟,你說說看,紀天傲的修為遠在馮清之上,馮清要想殺了他,只怕比登天還難,你是怎麼認定馮清才是真正凶手的?”

雲中子道:“若是真刀真槍的比試,馮清當然殺不了紀天傲,可如果他在酒中加了麻沸散,提前放倒了紀天傲,那麼要想殺了他,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馮清冷笑道:“這只是你的推測,證據何在?”

花千嬌道:“雲兄弟,你剛才說紀天傲並未中毒,現在卻又說他喝了加了麻沸散的酒,這不是中毒了嗎?你的推斷,豈非自相矛盾?”

雲中子正想說話,馮清說道:“聖女說得不錯,他這是栽贓陷害,卻又缺少強有力的證據,無法自圓其說,就難免破綻百出,自相矛盾了!”

他轉身面對著眾人,接著說道:“各位,剛才雲中子說我在酒中下了毒,我現在就證明給大家看看,紀天傲喝的酒中,到底有沒有下毒!”

馮清說完這話,手中已多了一根七寸長的銀針,隨手刺入了紀天傲的咽喉中。

眾人尚未反應過來,馮清已拔出了刺入紀天傲咽喉中的銀針,只見那銀針依然閃閃發光,並未變色。

馮清大聲說道:“各位請看,這銀針並未變色,哪裡有什麼毒?雲中子,你栽贓陷害我,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雲中子道:“馮清,你別再演戲了,我早就說了,你在酒中下的是麻沸散,只是迷藥,又不是砒霜,這銀針自然不會變色了!”

杜非牧道:“我孤陋寡聞,沒聽過什麼麻沸散,還請雲兄弟指點指點。”

雲中子道:“這麻沸散,據說是由當年聞名天下的神醫華佗所創,每每要做手術之時,先令患者服下,只消片刻,患者便會昏迷過去,在做手術之時渾然不覺,以免疼痛難忍,因此流傳至今。”

杜非牧道:“原來如此。那雲兄弟是怎麼知道紀天傲中的麻沸散,而不是其它的毒藥呢?”

雲中子道:“杜宗主也是仙道境界的高手,我來問你,若是有人下毒害你,能傷得了你嗎?”

杜非牧傲然道:“我是仙道境界,自然百毒不侵,就算是再厲害的毒藥,也休想傷我分毫!”

雲中子道:“不錯!仙道境界的高手,早已是百毒不侵,想要用毒害他,門都沒有,所以我才說兇手用的是麻沸散,而不是毒藥!”

馮清怒道:“雲中子,你說兇手這兩個字的時候,可別指著我啊!”

雲中子冷笑道:“你若是真的沒有殺紀天傲,又何必心虛?”

馮清道:“你說誰心虛了?”

杜非牧喝道:“馮長老,雲兄弟正在破案,請你自重,你若想要洗清嫌疑,就請安安靜靜的聽下去!”

馮清道:“好,雲中子,你接著說下去!”

杜非牧道:“我還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還請雲兄弟解答。”

雲中子道:“宗主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杜非牧道:“紀天傲已達仙道八重,早已是百毒不侵,又豈能被普通的迷藥放倒?”

雲中子道:“普通的迷藥,自然是迷不倒紀天傲,但這麻沸散卻不是普通的迷藥,因為它不含毒素,所以不會引起修道者的抗毒本能,而且這麻沸散進入體內之後,只在片刻之間便能與體內的氣血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使藥力發揮迅猛,這才能在極短的時間裡將他迷倒。”

杜非牧道:“是這樣的嗎?”

雲中子道:“的確是這樣的,宗主請想想,若是不能迅速的迷倒紀天傲,被他發現了端倪,馮清還不死定了!”

杜非牧道:“不錯!馮清,果然是你!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馮清道:“宗主,你怎麼只聽從雲中子的一面之詞,他栽贓陷害我,你也相信?”

雲中子道:“馮清啊馮清,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證據都這麼確鑿了,你還想死不認賬!”

馮清道:“我沒有殺害紀天傲,憑什麼認賬?”

花千嬌笑道:“雲兄弟,你的推斷果然精彩絕倫,只可惜你到現在,還是拿不出來任何可以讓人信服的證據,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的推測,證據在哪裡?不要說是馮清不服,就算是我也不服的!”

雲中子道:“既然大家都不相信,那我只有使出殺手鐧了,我這就說出證據,讓馮清無所遁形!”

花千嬌奇道:“殺手鐧?什麼殺手鐧?”

雲中子笑道:“你馬上就要知道了。”

杜非牧道:“好!雲兄弟,只要你能拿出可靠的證據,我就相信馮清是兇害紀天傲的真兇!”

滅道也笑道:“原來你這小子早就有了證據,為何還不拿出來?你在這裡推測了半天,有人相信你嗎?你有證據,就快拿出來吧!”

雲中子道:“這證據現在還不在我身上,叫我怎麼拿?”

花千嬌道:“原來你搞了半天,是想把我們當猴耍啊?那你說說,證據不在你身上,在誰的身上?”

雲中子道:“我要的證據,各位也都沒有的,這個證據,自然是在馮清的身上。”

馮清怒道:“這小子栽贓陷害,胡說八道,居然說有什麼證據在我身上,當真是豈有此理!”

杜非牧也奇道:“雲兄弟,你這次只怕要栽跟頭了,若真的是馮清殺了紀天傲,又怎麼會將所謂的證據帶在身上,讓你來找呢?”

雲中子笑道:“宗主儘管放心,我敢打賭,這個證據金貴得很,馮清就算是丟了老命,也一定捨不得丟掉他的!”

眾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證據,竟能令馮清捨不得丟掉,心中暗暗稱奇。

杜非牧笑道:“雲兄弟確定這證據一定在馮清身上?你且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雲中子道:“我剛才說過,馮清之所以殺了紀天傲,就是為了奪取他的寶物:九轉龍圖。這九轉龍圖的功法修煉方法十分獨特,而馮清資質平庸,也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所以我敢斷定他在一時半會也記不住的;更何況昨天晚上他時間緊迫,哪有時間再去記那功法;這九轉龍圖的功法何等珍貴,他一定不會放在別處,定會貼身收好的。所以我才說這證據在他自己身上,這難道還不是殺手鐧嗎?”

眾人聽了雲中的話,這才恍然大悟。

杜非牧鼓掌道:“雲兄弟的確有一套,如此一來,只要搜搜馮清的身上有沒有九轉龍圖,立即便可以真相大白了!”

雲中子笑道:“馮清,你抵死不認賬,現在還有什麼話說?是我請人來搜,還是你自己拿出來?”

馮清眼中兇光畢露,狠狠的盯著雲中子,如果目光也可以殺人的話,只怕雲中子早已不知死過多少回了!

他狠狠的盯著雲中子,口中說道:“雲中子,你這小子果然不簡單,這次我算是服了你了!”

雲中子笑道:“你若是先找個地方將九轉龍圖藏好,然後百般抵賴,我就是有什麼證據,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可惜的是你沒有這麼做,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九轉龍圖是不是在你身上,只是大膽的賭了一把,果然掀開了你的真面目!”

杜非牧喝道:“馮清,真的是你?”

馮清冷哼一聲,說道:“不錯,紀天傲是我殺的!九轉龍圖也在我身上,怎麼樣?”

杜非牧大怒道:“大膽馮清,你居然為了一部功法而殘殺了巨闕宗的超級長老,此等行徑,當真是天理難容!來人啊,將馮清亂刀分屍,以謝紀天傲的在天之靈!”

雲中子道:“宗主且慢,我還有一個疑問想要問他!”

杜非牧道:“雲兄弟還有什麼要問他的?快問吧!問完了我可就要動手殺了他,若是讓他這種喪心病狂之人多活一會兒,我都要多難受一會兒!”

雲中子道:“馮清,我來問你,昨日我滅道本來是好好的,可是在忽然之間就性情大變,甚至還殺了西門義,也是你暗中下的毒吧?”

馮清道:“不錯,是我乾的,只是你也知道,若是真的下毒,自然也是毒不倒他的,我只不過是暗中給他下了點迷藥,引發了他的心魔,讓他性情大變,然後又暗中慫恿紀天傲和他激戰,希望他們能殺得兩敗俱傷,最好是鬥得你死我活才好,如此一來,我豈非就可以輕易的拿到紀天傲的九轉龍圖。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們二人的修為竟然不相上下,別說是兩敗俱傷了,就連毫毛也沒傷到一根的。看來要想得到紀天傲的九轉龍圖,還得我親自出手。眼看這次道法大會即將結束,再不動手就沒有機會了,於是就趁昨天晚上狂風暴雨之時,殺了紀天傲,搶走了九轉龍圖,後面的事,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滅道真人怒喝道:“原來害得我胡亂殺人的也是你這個畜生,殺害西門義的真正凶手不是我,而是你!你已經連續殺害了兩條人命,當真是喪心病狂!今日我若不殺了你,如何對得起死去的西門義?”

他在怒喝聲中,早已抬手一掌,隔空向西門義劈去!

滅道真人在暴怒之下出手,威力竟比與紀天傲激戰之時還要強上幾分!

只見一道耀眼的紅光,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向馮清橫掃過去!

馮清的修為雖然遠遠比不上滅道,但目前的修為也是仙道一重境界,雖然打不過滅道,但也不可能傻站著被滅道一掌秒殺了吧?而且他還修煉了好幾種神秘莫測的身法,自以為若想逃跑,只怕也沒有幾個人攔得住他。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滅道的掌力即將橫掃在馮清身上的時候,原本傻站著的馮清竟忽然沒了蹤影,而他的身影,竟早已到了數十丈之外!

在場眾人沒有一人不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奇怪的是,竟沒有一個人看出馮清是如何逃走的!

馮清那神奇的身法,當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馮清避開了滅道的一掌,冷笑道:“就憑你也想殺了我?想得美!我雖然打不過你,但若想要逃走,誰能追得上我?”

忽聽得一人說道:“馮清,你才多大點本事,就敢在此誇口沒人追得上你,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得多快!”

馮清抬頭一看,只見說話的那人相貌俊美之極,長髮披肩,白衣勝雪,正是通天散人。

馮清道:“通天散人?”

通天散人笑道:“正是在下,你以為你身法神秘莫測,就可以逃得出去嗎?你真的以為你剛才使的那套身法我沒看出來嗎?你那套身法叫‘縮地成寸’,用來逃命倒也真是一絕,我沒說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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