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歌道:“魯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分別十多天,就不記得在下了?”

魯季道:“實不相瞞,在下自從後腦受傷之後,記憶受損,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劉歌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記不得我了,那你總該記得是誰傷了你的吧?”

魯季苦笑道:“在下也不記得了,若是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傷的我,不跟他拼命才怪!”

劉歌道:“這就怪了,那日我們分手之時,你只是有些虛弱,神志卻是清醒得很,我估計你的失憶並非是因為後腦勺受傷,而是另有隱情。”

馳電長老道:“十多天前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歌笑道:“看來這個魯季對長老是真的忠心不二,他把什麼事都忘了,居然還會記得長老是他的師父!”

馳電長老道:“他剛回來的時候,就連我他也不認識的!”

劉歌道:“那你看他變成這樣,也不想查查是怎麼回事嗎?”

馳電長老道:“我也問過長浩是怎麼回事,長浩說他也不知道你們和他分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哪裡去查啊?後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劉歌道:“此事撲朔迷離,匪夷所思,看來要查出真相也不容易!”

馳電長老道:“對了,你深夜來此,有什麼事嗎?”

劉歌笑道:“我聽韓光說長老新買了一批新茶,邀請另外三位長老前來品茶,弟子雖然不懂茶藝,但喜歡熱鬧,所以特來湊湊熱鬧,若有冒失之處,還請長老莫怪!”

馳電長老笑道:“沒事,進來坐吧!”

接著又說道:“魯季,你先下去吧!”

魯季答應道:“是!”轉身往門外走去。

劉歌道:“魯兄且慢,你我自分別之後還未曾見過,不如你我坐下來敘敘舊,若是能讓你想起點什麼,也是好事,不是嗎?”

魯季道:“這……”

馳電長老道:“既然劉歌這樣說了,你就回來吧,你們倆原本也是熟悉的,敘敘舊也好。”

魯季聽了馳電長老的話,便走過來,和劉歌一起向圓桌走去。

劉歌來到圓桌前,向疾風、驟雨、驚雷抱拳行禮,說道:“三位長老好,弟子這廂有禮了!”

疾風長老笑道:“劉歌不必多禮,請坐,快嚐嚐馳電長老的新茶味道如何?”

劉歌招呼魯季一起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在一隻空茶杯裡倒了大半杯茶,說道:“四位長老,魯兄,請!”

他舉起茶杯,輕輕的呷了一口,讚道:“好茶!果然是好茶!”

驚雷長老看著他,沉吟良久,這才說道:“劉歌,你深夜來此,該不會真的只是想來湊湊熱鬧吧?”

劉歌笑道:“長老說的沒錯,弟子今晚來到這裡,的確有要事稟報!”

驚雷長老道:“什麼事?你說吧!”

劉歌道:“弟子得到訊息,最近暗影組織蠢蠢欲動,要來刺殺四位長老,我知道此事關係重大,所以特地來通知四位長老,這段時間,一定要特別小心!”

疾風長老道:“你只是一個新來的內門弟子,怎麼會知道這些訊息?這訊息可靠嗎?”

劉歌自然不會說出自己是在百丈泉中的山洞裡,從路長老的口中知道的,於是說道:“十多天前,宇文世家的公子宇文庸曾來到天都峰,我也是從他口中得知了暗影要來此處暗殺各位長老的事。我想,宇文公子的訊息,應該假不了吧?”

疾風長老點頭道:“宇文世家家世顯赫,家主宇文淵貴為當朝國師,耳目遍佈天下,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也逃不過他的法眼,宇文庸的訊息當然假不了!”

他接著說道:“暗影組織實力強悍,若是要來硬拼,我光明頂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他們只是要來暗殺,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出動大隊人馬吧?最多也就是來一兩個高手,就憑一兩個高手也想拿下光明頂,簡直是不自量力!”

驚雷長老道:“疾風兄說得沒錯,我們四個人各自鎮守一方,敵人隨便攻擊哪一方,其他三人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趕來救援,暗影要來這裡暗殺,豈不是找死嗎?”

疾風長老笑道:“正是,有咱四人聯手,還怕他暗殺不成?”

劉歌道:“幾位長老說得也有道理,但暗影既然是來暗殺的,就絕對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來找你們公平決鬥。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他們不按常理出牌,幾位長老又將如何應付?”

疾風長老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劉歌道:“聽說暗影組織策劃的每次暗殺行動基本上都能成功,各位長老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驚雷長老道:“為什麼”

劉歌道:“暗影為了達到暗殺成功的目的,自然是不擇手段,無孔不入,比如說先打入敵人內部,偽裝成自己人潛伏起來,待到時機成熟再暴起傷人,竟人無法防備,所以才會一擊必殺!”

疾風長老笑道:“這只是你的推斷,你的推斷很精彩,只是這裡是天雀宗的光明頂,暗影又豈敢混進來,這不是嫌命長了嗎?”

劉歌看著魯季,說道:“暗影當然不敢光明正大的潛入這裡,但他若是擅長偽裝,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我們大家都熟悉的人,豈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到光明頂了?”

疾風長老怒道:“你看著魯季說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魯季是暗影偽裝的?”

劉歌道:“長老,魯季回來的時候和出去的時候判若兩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疾風長老道:“我當然也覺得奇怪,也曾問過他是怎麼回事,他說是因為後腦勺受了傷,這才什麼都不記得了。”

劉歌道:“疾風長老可知道魯季是如何受傷的?”

疾風長老道:“魯季這小子什麼都好,只是爭強好勝之心太重,一個月前,他與一個外門弟子發生了衝突,竟然大打出手。他當時也不知道那外門弟子武功低微,出盡全力一掌劈去,竟把那外門弟子給打死了。宗主憤怒之極,要將他處以死刑,是少宗主向宗主求情,暫且免他一死,讓他待罪立功!”

劉歌道:“原來是這樣,後來的事我都知道了。少宗主為了試探我,就在他後腦勺上刺了一劍,製造了一個兇案現場,看我能不能破案!”

馳電長老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少宗主來帶走了魯季,說是叫他出去戴罪立功的,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的。”

劉歌道:“少宗主讓他吃了一顆三日還魂丹,把他偽裝成一個死人,然後在他後腦勺上刺了一劍,這一劍雖然達數寸,卻是完全避開了他後腦勺的血管和神經,所以這劍傷只是如皮外傷一般,而我破案之後少宗主立即就給他服了解藥,他當時就醒來了,後腦勺上也敷了傷藥,現在他的傷只怕早就痊癒了吧?”

馳電長老道:“依你之見,他的失憶會不會和少宗主在他後腦勺上刺的這一劍有關?”

劉歌道:“絕對不會?”

馳電長老道:“他們在佈置兇案現場的時候,只怕你也不在的,你怎能如此肯定?”

劉歌道:“少宗主若是要害魯季,又為何要替他求情,給自己若來麻煩?就讓宗主直接殺了他,豈不更好?”

疾風長老道:“有道理,說下去。”

劉歌道:“雙方若是激烈打鬥,出劍時必是用盡全力,如果後腦勺上中劍,那麼失去的只怕就不只是記憶了!”

他接著說道:“這一劍雖然是刺在後腦勺上,但以少宗主的劍法,讓魯季躺下不動後,一劍刺去,要避開所有的血管和神經並非難事,自然不會因為刺斷了神經而導致失憶。”

疾風長老點頭道:“不錯,以少宗主的為人,他若沒有把握,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馳電長老道:“這只是你的推測,有證據嗎?”

劉歌微笑道:“我不但有證據,而且還有三個證人!”

馳電長老道:“三個證人?”

劉歌道:“魯季傷勢好轉之後,就和我們一起回了黃山,一路上的言行舉止都和常人無異,只是身體有點虛弱而已。這一切,少宗主、宇文庸和牟清風都是知道的,所以我說有三個證人。”

馳電長老道:“是這樣的嗎?”

劉歌道:“請問長老,如果說他的失憶是後腦勺上的這一劍造成的,那他為什麼在中劍之後沒有立即失憶,而是在經過幾天之後回到了光明頂才失憶,這符合常理嗎?”

馳電長老道:“這……有沒有可能是那三日還魂丹有問題,幾天之後產生了副作用,令他失憶了?”

驚雷長老道:“這個三日還魂丹就更沒有問題了,這種丹藥只有宗主和少宗主才有的,外人見都沒見過的,而少宗主絕不會去害魯季,所以三日還魂丹的副作用也可以排除了!”

劉歌笑道:“驚雷長老說的話,也正是弟子想說的!”

疾風長老道:“好,你接著說下去。”

劉歌道:“我剛才舊事重提,還原了當時的情況,就是為了證明魯季的失憶和他後腦勺上的劍傷沒有半點關係,那麼問題來了:魯季怎麼會失憶?他到底是怎麼失憶的?”

四大長老面面相覷,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驚雷長老喝了口茶,這才說道:“照你剛才的分析,這魯季並沒有失去記憶,可是他為什麼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有,你剛才說過,暗影擅長偽裝,若是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我們大家都熟悉的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進來了。莫非這個魯季,真是暗影偽裝的?”

疾風長老道:“驚雷兄說得有理,這樣一來,所有的迷題都說得通了:暗影偽裝成魯季,成功的潛入了這裡;可是他對咱光明頂上的人和事都不熟,於是假裝失去了記憶,一問三不知,只有這樣才能不會引起我們的懷疑!”

他指著魯季,厲聲道:“好小子,你居然敢偽裝潛入這裡,今天我們四大長老都在這裡,你是插翅難逃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魯季道:“什麼偽裝潛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師父在這裡,我也就在這裡了,有什麼不對嗎?我哪有什麼目的?”

馳電長老冷笑道:“你死到臨頭還要嘴硬,還要裝糊塗?誰是你師父?”

魯季道:“我沒有裝糊塗,你不是說你是我師父嗎?”

馳電長老大怒道:“老子宰了你!”

他大怒中一掌劈出,頓時發出一道如驚濤駭浪般的掌力,向魯季頭上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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