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浩笑道:“趙師兄別來無恙,你是特地來迎接我們的嗎?”

青衣中年人道:“不錯。宗主有令,叫你回宗門之後立即去見他,不得有誤!”

柳長浩道:“什麼事這麼著急?”

青衣中年人道:“我只負責傳令,至於是什麼事,我哪裡知道?”

柳長浩道:“我現在就去見我爺爺,你帶我這幾位朋友去客房住息吧。拜託了!”

青衣中年人道:“好說!好說!”

柳長浩點了點頭,徑直向凌雲宮走去。

青衣中年人拱手道:“在下趙長春,歡迎三位來到本宗!在下這就帶三位去客房休息,請跟我來。”

牟清風道:“多謝趙大俠!我上次來貴宗之時,也是趙大俠幫忙安排的客房,如今屈指算來,你我已有十年未見,我已垂垂老去,而趙大俠則駐顏有術,風采依舊,實是令人佩服!”

趙長春笑道:“牟掌門說笑了!”

宇文庸道:“不知趙兄可還記得在下?”

趙長春笑道:“宇文公子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少年,在下哪有不認識之理?你兩年前來天雀宗,也是我為你安排的客房,不是嗎?”

宇文庸笑道:“趙兄真是好記性!”

他指了指劉歌,接著說道:“你若能猜出這位是誰,在下才真的佩服你了!”

趙長春看了劉歌一眼,只見那少年身穿紫色長袍,背上斜揹著一柄長劍,手裡還提著一個鳥籠,鳥籠裡還關著一隻五彩斑斕的鳥兒。

他本出身於貧苦人家,自小便為一日三餐而奔忙,因此自小就看不上那些為富不仁而又整天提籠架鳥、不求上進的紈絝子弟。

趙長春見劉歌手提鳥籠,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便也認定了他只是一個不求上進的紈絝子弟,也打心眼裡看不上他,口中卻很客氣的說道:“這位公子從未來過本宗,恕在下眼拙,確是不認識。”

宇文庸笑道:“我也知道你不認識他的,我也是今天才認識這位兄弟的,此人姓劉,單名一個歌字。”

趙長春道:“劉歌?沒聽說過。”

此時他已將三人帶到一間客房之中,說道:“我去叫人送飯過來,各位好好休息,在下告辭了。”

說完走出房門,大步離去。

劉歌開啟鳥籠,將鳳兒放了出來,說道:“鳳兒,這幾天委屈你了,外面海闊天空,你出去好好遊玩吧!”

鳳兒歡快的鳴叫一聲,閃電般飛了出去,消失在遠方。

此時柳長浩已大步走進凌雲宮中。

寬敞明亮的議事大廳裡,正站著一個面色紅潤,鶴髮童顏的老人。

那白髮老人,正是天雀宗宗主:柳無極。

柳長浩來到柳無極身邊,說道:“爺爺在上,孫兒給你磕頭了!”

柳長極道:“浩兒來了?不必多禮!”

柳長浩道:“多日不見,爺爺還好嗎?”

柳無極笑道:“爺爺的身體好著呢。對了,你這次出去,可有什麼收穫?”

柳長浩道:“關於上官飛之死,據牟清風說,是林清雲佈下陷阱,誘殺了上官飛。”

柳無極道:“你可到現場查過?”

柳長浩道:“我當然不會只聽他的一面之詞,所以也到現場去查過。”

柳無極道:“你查出什麼來了?”

柳長浩道:“經過我的調查,上官飛的確是中了林清雲的奸計,被騙入一處洞穴之中,中了林清雲的七步追魂散,死在了山洞中。”

柳無極嘆道:“這個上官飛也真是被鬼迷了心竅,尋什麼寶?真丟我天雀宗的臉!”

柳長浩道:“牟清風發現了林清雲設計害人,便怒火攻心,一掌拍死了林清雲,為武林除害,也算是給所有的受害者一個交代了。”

柳無極道:“此事疑點重重,我懷疑牟清風就是幕後主使。只是你找不到證據,我也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殺了他吧?”

柳長浩道:“孫兒雖然找不到證據,但是牟清風卻有證人,可以證明上官飛是被林清雲害死的。”

“證人?”柳長極冷笑道:“他們泰山派都是一丘之貉,他的證人,你也相信?”

柳長浩笑道:“這個證人,卻不是泰山派的。”

柳無極道:“此人是誰?”

柳長浩道:“是劉歌。就是他發現了林清雲的陰謀,發現上官飛屍體的,也是他。”

柳無極道:“劉歌?這小子什麼時候和牟清風攪在一起了?”

柳長浩道:“綠竹聖使十分看重劉歌,因此在回山之前,特地叫牟清風一定要保護好他,自然他們也就熟悉了。”

柳無極道:“是這樣?”

柳長浩道:“牟清風已隨我來宗門領罰,爺爺,你準備怎麼處罰他?”

柳無極道:“上官飛遇害,牟清風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卻罪不至死,我也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罰他。就讓他在本宗多住幾天,等我想好了再說。”

柳長浩道:“宇文庸和劉歌也和我一起來了本宗,爺爺要見見他們嗎?”

柳無極道:“我這幾天不想見客,以後再說吧!”

柳長浩道:“是!”

柳無極道:“劉歌既已來了本宗,可以不用考核,直接收為外面弟子。”

柳長浩道:“是。”

柳無極道:“我知道你很看重他,可既然做了外門弟子,就得先做雜役,不可以搞特殊,叫他先打掃幾天庭院再說吧。”

柳長浩道:“是。”

次日清晨,柳長浩來找劉歌,說道:“三弟,好訊息!我爺爺已答應收你為外門弟子了。”

宇文庸道:“恭喜三弟順利進入天雀宗!”

牟清風道:“看來宗主也很看重劉公子的,連考核都免了。老夫在此恭喜劉公子了!”

柳長浩笑道:“我這弟弟要經過考核還不容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柳長浩帶著劉歌走出客房,說道:“三弟,你現在只是外門弟子,按照本宗的規矩,外門弟子是要做雜役的。所以爺爺派我帶你來這裡打掃庭院,委屈你了!”

劉歌笑道:“宗主不殺我我也就謝天謝地啦,我就在此做做雜役,又有何妨?”

柳長浩道:“若是讓你一直在此掃地,豈非大材小用了?十日之後,本宗就要舉行一年一次的內門弟子選拔賽了,到時候你也報名參賽吧。憑你的本事,想成為內門弟子還不容易?”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了凌雲宮後面,那裡有一個小小的廣場,廣場四周是一排排低矮的房屋,這就是外門弟子住的地方了。

此刻,有兩個身穿白衣的外門弟子,正在廣場上閒聊。

那兩人見柳長浩和劉歌大步走來,立即停止閒聊,向柳長浩說道:“少宗主好!”

柳長浩笑道:“孫陽、孫豪,你們的活幹完了嗎?怎麼有空在此閒聊?”

那兩人道:“少宗主,我們剛準備開工,你就來了,我們這就開始打掃。”

柳長浩笑道:“慌什麼?我這次特地給你們帶了一個幫手過來,你們倆快過來認識認識吧!”

那兩人走了過來,劉歌仔細一看,那兩人竟然差不多一模一樣,只是一個稍胖一點,一個稍瘦一點。

柳長浩道:“跟我一起來的這位兄弟,名叫劉歌,是本宗新收的外門弟子,我爺爺派他來和你們一起打掃庭院,你們可不能欺負他哦!”

孫陽和孫豪齊聲道:“我們怎會欺負他?少宗主放心吧!”

柳長浩對劉歌道:“這個胖的叫孫陽,瘦的叫孫豪,你就跟著他們一起打掃庭院吧。”

劉歌道:“好!”說完隨手拿過一個掃把,開始打掃庭院。

柳長浩道:“三位慢慢打掃,我先走了!”

說罷轉身離去。

孫陽和孫豪說道:“少宗主慢走!”說完也拿起掃把,開始打掃。

三人掃著掃著,漸漸的來到了凌雲宮前面的廣場上。

孫陽道:“咱們加把勁,把這廣場掃完了就回去吃飯休息!”

三人掃把翻飛,直掃得紙屑灰塵亂飛,轉眼之間,便已把這偌大的廣場掃了一半。

忽然,有兩人從廣場那邊快步走來。

那兩人來得好快,眨眼間便已到了孫陽身邊。

孫陽尚未反應過來,仍然揮起掃把掃地,一掃把過去,竟無巧不巧的掃在了其中一人的褲腳上!

原本雪白的褲腳,被孫陽這一掃,頓時變得汙穢不堪。

那人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正抽在孫陽臉上。這一巴掌將孫陽抽得在原地旋轉了一圈,幸好沒摔倒。

劉歌離孫陽較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見那人抬手就打孫陽,忙丟了掃把,疾衝過來,喝道:“住手!怎麼回事?”

那人道:“這小子把我褲腳弄髒了,真是該打!”

劉歌抬眼看去,只見那人約有四十多歲,一臉兇相,此刻正怒目瞪著孫陽。

劉歌向另一人看去,不禁一愣。

那另一個人,竟是他以前的手下敗將:玉真子!

玉真子見了劉歌,也是一驚:“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劉歌笑道:“這就叫‘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一別數月,玉兄可還好嗎?”

玉真子想起當日在沂州府衙被劉歌逼著寫保證書一事,甚覺尷尬,臉色微微發紅,說道:“多謝劉兄關心,在下還好。”

劉歌笑道:“玉兄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宗主已將我收為外門弟子,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劉兄劉兄的叫著也不合適吧?不論年齡還是資歷,我都應該叫你一聲玉師兄的,不是嗎?”

玉真子道:“劉兄太客氣了,在下愧不敢當!”

和玉真子一起來的那人冷笑道:“你這小子是誰?剛來到本宗做了外門弟子,就想與我玉師兄攀上關係嗎?我告訴你,就算你和玉師兄攀上了關係,我也饒不了這個弄髒了我褲子的小子!”

劉歌微微一笑,說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認真呢?你剛才已經打了他一巴掌,也算是懲罰過他了,此事就此作罷,算了吧!”

那人怒道:“你只不過是個剛來的外門弟子,算什麼東西?敢來教訓我?”

劉歌道:“在下好言相勸,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孫陽道:“劉兄,此人名叫趙如國,武功卓絕,你鬥不過他的,可別為了我而傷了身子。而且宗門有規定,外門弟子與內門弟子爭鬥會受懲罰的。你剛被收為外門弟子,若與他爭鬥,只怕會被逐出宗門,若是如此,叫我如何對得起你?”

孫豪也說道:“是啊劉兄,我們兩兄弟天資不高,進不了內門,早已被人欺負慣了,也不差這一次。若是因為這件事連累你被逐出宗門,我兄弟二人於心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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