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卯時。

沐長生與叢雲一起,準時出現,和沐長生一起教授著門人的修煉。

時間一晃,兩個時辰便過去了。

此時,天際中的太陽爬升至的半空,而在他們的東北方位的天際。依舊是烏雲密佈,隆隆的靈能巨炮以及大能修士的戰鬥波動不斷向著四周響動擴散。

沐長生自昨晚回來後,便從那戰事中移開了心神,不再關注了。

“回宗!”沐長生睜開雙眼,站起來說道,剛才在帶領門人修煉的時候,他也經行了一番吐納,畢竟這作為流雲宗的宗主要做好表率不是?

當然沐長生並未修煉,僅僅是吐納了一番,要不然的話,這千萬裡之內的靈氣都得讓他一個人吸光不可……、

見沐長生髮話了,一眾門人連忙起身去收拾各自的行囊,準備開始今天的路程。

其間無話,沐長生走在眾人的前方,引領著門人向著楊安城走去……。

而他們的宿營之地,距離那楊安城還有不到兩萬多公里。

這由於昨晚弟子們明白了些沐長生的苦心後,眾人便打消了心中不滿……。

見此,沐長生打算帶著一眾弟子,一鼓作氣奔向楊安城,當然這也是要考慮到弟子們的身體狀況,還是要分為很多天的……。

就這樣,流雲宗一行人,徒步行走在這太華神朝境內。隨著他們不斷的靠近天穹大陸的東北方,原先的安寧也不復存在了。

由於三大聖地勢力的戰爭開啟,一些二三流的勢力也在蠢蠢欲動,當然他們不敢與長生門等一眾聖地出手!但是他們敢趁機掠奪同級勢力!

一時間,數不清的天穹大陸北方的中小型勢力,再加上,來自其它大陸的宗派勢力紛紛出手!搞的這片地區是民不聊生,他們為了爭奪資源不惜拼著門人的多數傷亡,也要吞下對手的地盤!

當然,天穹大陸的本土勢力是在爭奪地盤,可其它大陸而來的宗派則是不要什麼地盤,他們知道就算滅掉了那些勢力,奪下了底盤,他們也守不住,畢竟他們也沒忘記那太華神朝,這頭天穹大陸的霸主!

“站住!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就在沐長生等人行進了五天之後,一道粗狂的聲音,自他們前方不遠處的山坡上傳來。

那說話之人,身著琉璃色衣袍,長髮披身,手持長劍,讓人一看就覺的是修士。而在他的身後,則是有著三十幾位修士。

“哦?”看到這一幕後,沐長生是哭笑不得,先不說這詞兒老套,單就是那些人的修為,都讓沐長生覺的好笑。

“呵呵,這什麼時候小小的金丹期修士,也敢學人攔路了?”沐長生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宗主,我去滅了他們!”沐長生身側的叢雲出聲的同時就要動手。

但就在他剛震盪起修為,沐長生就擺了擺手攔住他說道“誒,區區小賊,當不起你出手~,讓弟子們解決吧。”

“是!”叢雲瞬間就明白了沐長生的意思,看這架勢他沐長生想用那三十餘人的金丹期修士給門人喂招!

“你們幾個去幹掉他們!”叢雲向著身後出聲,他口中的幾人,赫然是流雲宗的三十位內門弟子。

而叢雲知道,一座勢力中的高階戰力往往是出自內門,而他之所以沒讓所有人出手,就是想著多培養一番內門,反正都是喂招嘛……。

張方元等人見狀,眼神一眯,不由分說,紛紛掏出兵刃,掠出人群向對方殺去!

那群身著琉璃色衣袍的修士,見一眾築基巔峰的人,居然敢朝自己等人衝來,他們一個個的嗤笑不已。這而且他們還發現,那三十人居然是人手一把鎮器級的兵刃,紛紛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只覺的這是從上門的肥肉。

但緊接著,他們就傻了,剛一與張方元等人碰撞在一起。那三十位攔路的修士心中一緊,紛紛驚訝,他們發現這對面的築基巔峰的修士,居然能跟他們戰的上一兩個回合。

沐長生的不遠處,是一片刀光劍影,人群呼喝,戰成一團。而沐長生則是手一揮動,一把躺椅便出現在了身後,他一屁股坐下,口中還不斷的說道。

“方元,華龍游走,劍煞憧橫……”沐長生一邊搖晃著曬太陽,一邊指導張方元的招式。

聽到沐長生的聲音後,張方元手中的劍勢瞬間一變,由原先的中規中矩,變的靈活多變了起來。

“瀝泉劍法,扶搖直上!”張方元口中一喝,手中的鎮器靈劍舞成了劍花,朝著距離最近的敵人殺去。

那人眼神一眯,抬手就是一拂塵,掃向張方元。

那人的速度極快,張方元還未到他眼前便被他給擊飛,頓時口吐鮮血,但緊接著,張方元顧不得傷勢爬起來,又向著方才那人衝去。

如此,不斷的倒下,又不斷的站起,漸漸的,原本只能走過半招的張方元,也能與那人鬥上一兩招了。

“張老三,別玩了!這幫人的修為應該快用完了,殺掉他們!”那三十多人的攔路修士中,先前喊話攔住眾人的修士,口中呵斥,震盪起修為就要滅殺掉流雲宗的弟子!

可當他剛盪出修為壓制眾人的同時,一股如天塹般的威壓襲上了他全身,那磅礴的威勢,差點將他給碾死。

“不許修為外放!違者死!”這話,自然是叢雲說的。

這眼見那群金丹期修士有些忍不住了,紛紛外放起威壓,鎮殺門內弟子。但叢雲僅眼睛一眯,一股滔天的威勢便襲上了那群金丹期,那些修士紛紛被壓的一個趔趄,手上的攻勢一滯,直接被流雲宗的弟子給擊傷。當然他叢雲並沒有下重手,只是警告他們一番……

“化神之上!!”那人心中驚駭,沒想到他們只是想攔路打個劫,怎麼還能遇到大能……。

那人心裡這麼想著,但他的眼前,李遙天正持著狂鯊巨刃向他的脖子劈去!

“哼,不就不能外放修為嗎?就他們這些小嘍嘍,老子不用術法照樣能殺死!”那人心中一橫,艱難的爬起,手中的靈劍舞動,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躲開了李遙天的一擊,反手就是一劍,只聽刺啦一聲!

李遙天的衣袍瞬間被撕碎,露出了那古銅色的肌膚,而這一劍,李遙天使出了瀝泉道法中的遊身一訣,以極其危險的姿態避開對方的一劍!

李遙天冷眼見著對方,同時心中詫異,這人居然擺脫了叢雲的威壓,還站起來向自己還擊。

李遙天不知,那人之所以能站起來還擊,是叢雲收起了威壓……。

來不及細想,李遙天眼疾手快,一個彎腰,腳下往後一蹬,整個人便是一個劃鏟到了那人的身後,抬手就是一刀!

那人背上一痛,回身向著李遙天的頭顱就是一劍!那一劍在李遙天的眼中迅速放大。雖然那人並未使用修為,僅僅是使出拳腳功夫,這也便讓李遙天覺的那人的攻勢凌厲幹練,讓他無法躲避!

而李遙天那一擊得手後,並未後撤。見那人的攻勢無法躲避,只得咬緊牙關,將狂鯊巨刃橫亙在胸前與那人的靈劍重重的相撞在一起!隨著兩人狠狠的碰撞在一起,自他們二人周身處,震盪起了漫天煙塵,腳下的土地被他們的威勢震出了道足有三人高的深坑。

叮!當!

兩人互拼一招,迅速分開。

但那人卻是屹立在原地,而李遙天則是倒飛出了三百多米,出了坑外!

“這人好強!”李遙天噴出一口鮮血,艱難爬起來,摸著被震的手臂發麻的胳膊,謹慎的與那人對峙。

“這是什麼功法,居然能打出十萬斤的力量!”那人也是被震的虎口發麻,差點連靈劍都沒握穩。而他剛才深深的感覺到,這眼前的築基巔峰的人,居然能打出與他不相上下的力道,心中是震撼不已。

就這樣,這六十多人輾轉騰挪,戰的是好不熱鬧,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殺掉對方。

而那些人也不傻,見沐長生二人,一個坐在躺椅上時不時的指點他們的對手,還有,那個剛才釋放出是威壓的人,他們瞬間便知道了,這兩人是拿他們做那弟子的磨刀石!!

但是這知道了,又能如何?胳膊又擰不過大腿,他們只能儘量的收攏威勢,不敢擊殺那流雲宗的弟子……

“邱鬚子,怎麼辦?!”那金丹期中的一人,向著領頭的人傳念問道。

“還能怎麼辦?有化神之上的存在,你我只能受著……”那領頭的男子,一邊戰鬥,一邊回應。

沒辦法,誰讓他們踢到了鐵板……。

時間緩緩的流失,終於半個時辰後,流雲宗的內門弟子修為力竭,手中的鎮器光輝散去,紛紛向著沐長生等人所在退去。

“你們上!”看到這一幕後,叢雲淡淡的開口,讓身後的七十餘位弟子前去戰鬥。

“是!”眾人齊聲一喝,施展出身法向著對方掠去。

“艹!又來!”

這眼見著對方的弟子又換了一撥,那三十位搶劫的修士,紛紛叫苦,可無奈誰讓他們實力不如沐長生二人呢……。

又是一番戰鬥,也許是力竭的原因,又或者是他們想節省力量,那三十位金丹期修士,戰的是沒原來那麼兇猛了,甚至有些人故意被那流雲宗弟子擊傷,打算趁亂逃跑。

可叢雲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打算,抬手一招,一道耗光飛出,迅速將那三十人給圍困了起來!

“前輩,我等知錯!我等願意將身上的財物交出,請前輩放我等離開!”這戰鬥的間隙,見叢雲封住了他們的退路,那些金丹修士紛紛出口求饒。

“想離開,也非不可!”叢雲看了眼沐長生點了點頭後,縱身懸浮在半空中說道“只要你們把他們給打趴下,哪怕是受些傷也可以!只要做到就可以離開!”

“前輩!真的?”

“真假一會兒便知!”叢雲冷漠的看著他們,他說的那番話自然是得到了沐長生的授意,若不然他不會這麼說的。

而叢雲也明白,沐長生鍛鍊弟子們的意思,既然要鍛鍊,就要讓他們經歷經歷生死。但話雖是這麼說,但還是要讓那些金丹修士留著手,畢竟是鍛鍊門人,又不是讓門人赴死……。

那些修士也明白了那二人的意思,紛紛拱手一拜,向著衝來的流雲宗門人“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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