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執事來了?”

眾護衛顧不得動手,紛紛退到兩邊,迅速讓出一片寬闊的空地。

荒煙也有些慌亂,不過一想到張啟奉命保護他們煉藥師公會,正是奉那位所謂的崔執事之命,她又來了興趣。

“也不知所謂的執事,在玄機中屬於什麼階層,身份地位又如何?”

“很高!”

旁邊的葉辰隨口回應道:“據我所知,執事的地位,只在玄機之主之下!”

“你怎麼知道?”荒煙一怔。

“因為,我對玄機內部的一些事情,有些瞭解!”葉辰苦笑。

“可是……”

荒煙還想追問,話還沒說完,一道身影已從天而降,以一種飄然的姿態降落到了所有人面前。

是個青年,長相木訥,但眼神卻犀利如劍,彷彿能穿透到所有人的靈魂深處,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天吶,居然是位帝級強者?”

“如此修為,想來在玄機中的地位一定很高!”

“帝級強者親臨,恐怕那個南域聯盟的餘孽是逃不掉了!”

煉藥師公會眾人震驚無比。

荒煙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不過偷偷瞄了對方一眼,她臉上的疑惑之色卻更濃了。

這個崔永,她確實不認識,甚至都沒見過。

但剛才那個護衛統領張啟,卻口口聲聲說奉此人之命,來保護他們煉藥師公會的安全。

“聽說剛才有南域聯盟的餘孽強闖鍊藥師公會?”

剛剛降落在地,崔永便冷冷地詢問了一句。

結果沒等張啟回答,他就看到了荒煙旁邊的葉辰,威嚴的神情一僵,隨即被無盡的崇拜與恐怕所取代。

“葉公子,原來您也在這裡,小的真是有眼無珠,差點沒認出您來,還望公子見諒!”

說話間,他急忙小跑奔到葉辰面前,深深對其鞠了一躬,態度恭敬得就像覲見帝王一般。

一時間,周圍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這個葉辰到底是何方神聖?

玄機的堂堂帝級強者,竟然對其如此畢恭畢敬?

最為震驚的,莫過於荒煙了。

她剛才還各種提醒與暗示,讓葉辰別插手,免得得罪玄機的人。

萬萬沒想到,這個在玄機內部地位僅次於主宰者的崔永執事,竟然對葉辰如此恭敬,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詫異之下,荒煙傳音問道。

“我和他認識!”

葉辰傳音回了一句,旋即一把扶起崔永,“你來得正好,我遇到一些頭疼的事情,正愁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公子有事儘管吩咐,只要是小的能做到的,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崔永又是拍著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葉辰指了指同樣驚得目瞪口呆的金鱗,說道:“她是我朋友!”

僅僅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甚至還沒說名字與來歷,崔永就立刻轉身對金鱗也拱了拱手,“在下崔永,見過姑娘!”

這一幕,再次令所有人驚為天人。

尤其是張啟這些玄機的護衛,更是隻差沒暈倒一大片。

要知道他們剛才可是險些就對葉辰動手了。

如果崔永都需要對葉辰如此恭敬,若是他們剛才真的動手,豈不是怎麼得罪了大人物都不知道?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葉辰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道:“我想說的是,這位叫金鱗的姑娘,之前確實是南域聯盟的使者,也沒有主動向你們玄機投誠,不過她卻想從此隱姓埋名,不願再插手南域的紛爭,剛才我想護她離開,但這位張統領,卻非要留下她不可!”

“還有這種事?”

崔永瞬間勃然大怒,轉頭望向張啟,“你好大的狗膽,連葉公子的朋友都敢刁難?”

“撲通!”

張啟嚇得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崔執事,不是小人故意刁難,而是小人實在不知這位葉公子與您的關係啊!”

“放屁!”

崔永怒不可遏,“葉公子豈是我能高攀得上的?他與主上乃是生死至交,你居然還想對公子動手?”

“啊?與主上是生死至交?”

張啟只差沒嚇暈過去。

他們主上是誰?

那可是玄機至高無上的主宰者!

身份來歷成謎,除了崔永這些有限的高層大人物,沒人見過其真面目。以至於在他們這些玄機普通武者眼中,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不曾想,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居然與他們玄機至高無上的主宰者是生死至交。

要是他們剛才真敢動手,豈不是萬死難贖其罪?

“張啟,你還真是瞎了眼啊,你知道本執事為何命你前來保護煉藥師公會,以及護荒煙會長的安全嗎?”

崔永恨鐵不成鋼道:“正是因為荒煙會長,乃是葉公子的朋友!”

此話一出,群情譁然!

“什麼?玄機之所以對外宣佈,要庇護我們煉藥師公會,竟然是因為葉公子?”

“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啊!”

“葉公子居然與玄機的主宰者是生死至交?”

“我的天,之前我看他和會長膩在一起,還準備暗中找機會教訓他來著!”

……

一時間,所有人望向葉辰的目光都變了。

而原本還疑惑不已的荒煙,總算如夢初醒。

“原來是因為你的關係,玄機才對煉藥師公會如此特別對待?”

她伸手掐了葉辰的手臂一把,又羞又憤道:“你剛才為什麼不早說?”

“我本來想說的,但老是被人打斷,我沒機會說清楚啊!”葉辰苦笑。

這時,原本也驚呆了的金鱗,瞬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警惕地看了過來,“原來你也是玄機的人?”

“別誤會!”

葉辰搖了搖頭,“正如崔執事所說,我只是與玄機之主是朋友而已,但我並不是玄機的人!”

“既然你與玄機交好,為何剛才又要護我離開?”金鱗滿臉詫異。

“一個心血來潮的決定而已,需要理由麼?”葉辰反問。

他其實想說的是,他護金鱗離開,除了對方確實對玄機構不成任何威脅之外,還是因為剛才在大殿裡那番對方,讓有些觸動他的心絃。

而這,也是他出頭護對方離開的原因。

只是對於自己內心的真實寫照,他一般不願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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