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平失去的知覺,昏沉沉的沒有了感覺。

再次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在一處滿是刑具的房間裡,自己被掛在十字架上,手腳都被固定著,完全動彈不得。

他努力的睜開著眼睛,想看清楚這裡。

只不過此時眼球裡略顯得渾濁,渾身沒有了力氣,頭微微轉動都感到了劇痛。

而且手腳被固定的死死的疼痛感向全身襲去,酥酥麻麻的。

只見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微弱的光芒難以照亮整間屋子,而且渾濁的空氣讓他渾身上下極為不舒服。

慢慢看去只能夠感受到光線從一處小小的洞口中傳來。

就跟自己被別人關在地下庫裡的感覺是一樣的,他的手指慢慢的動了一下,渾身上下疼痛難忍。

眼睛努力的眨了眨,便再也沒有了力氣,眼睛閉上了,可是大腦裡似乎已經有了些許的意識,能夠聽到周圍人的對話。

“要活著,要確保他活著活著才好玩,要是死了,那不是跟畜牲沒有什麼分別了嘛!”

“活著呢,保證活著都是新鮮的!”

“還有那個哪去了?那個比這個更要健碩,肉質更加肥美!”

“都給您老留著呢,知道您好這一口,都給您留著呢,一會要取的時候您就慢慢看著吧。”

“這樣倒是再好不過了,可是這事情得做得仔細認真一點,千萬可不能出了差錯,要是出了差錯太倒胃口了。”

“您可就放心吧,我辦事兒您放心!”

這是尚平的嘴裡啊,因為吸入太多渾濁的空氣,嗓子也十分不舒服的,咳了一聲便被對話的幾人發現了。

有一隻腳慢慢的出現在了尚平的眼前。

尚平低著頭,脖間發痛,眼睛也變得非常的眩暈紅腫,沒有意識,只見一隻腳是漆黑的皮靴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隨即,一隻蒼勁而有力的手將自己的下巴給攥住了,努力的向上抬去。

卻沒有掙脫對方的手指,隨即被對方扳住了。

尚平與對方的眼睛來了個對視。

對方是一位身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面具。

只留著眼睛放在外面與尚平對視。

不過透過他的眼神就發現,他眼神裡滿是戾氣與狠毒,完全不像是周圍普通的老百姓。

這種戾氣將尚品的渾身貫穿,讓尚品不由得打哆嗦。

可是對方依舊掐著他的下巴不放手,死死地盯著尚平的眼睛,倒像是從他的眼裡想看到什麼東西。

只見得尚平不再言語,眼睛裡也沒有了力氣,慢慢抬頭便又暈了過去。

隨即,明顯感覺到對方將扳住的手緩緩放了下去,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然後這雙腳便從尚平的眼前消失,又轉到了一邊,卻知道與下人們交代著什麼。

尚平,也沒有再去聽,昏昏沉沉的掛著,沒有了意識。

一盆涼水直直地潑在了尚平的身上,這讓他感覺到全身刺痛,彷彿那股寒意侵蝕著整個身體的一樣。

“啊!”

尚品猛地撥出聲來。

瞬間清醒了過來,只不過依舊全身上下沒有力氣,就好像是中了毒的一樣。

看向了一邊站著的兩位女子,他們穿著黑色的衣服,一人端著托盤,裡面放著盤子,兩隻碗與一隻小刀。

另一名女子則是站在一旁看著尚平,又向旁邊看去,只見文星也綁在一邊,與他的姿勢相同。

看來是有人將他們給綁了起來,困在這裡,看這架勢,拿著刀與碗,肯定是想要取他們身上的某種部位。

這讓尚平想想都感覺到害怕,只可惜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如今變成了真正的任人宰割的物件。

只是這時,文星已經醒了過來,或許是被面前的幾人用滾燙的鐵水給浸醒的,使文心的聲音傳在了上平的耳中,悽慘無比。

尚品也慢慢醒了過來,可是被束縛著手腳。

“先取哪個?”

一名女子的聲音響在尚平的耳邊。

隨即,另一位用眼神示意,只不過尚平此時的頭低著,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識。

即使想反抗,也沒有辦法,隨即便感受到了冰冷刺骨的匕首在他的暴露得的骨肉外面滑動著。

匕首挨在他的肌膚上,那種感覺非常的明顯,使上平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放開他!衝我來!你要取什麼取我的!放開他!”

文星用微弱的力量掙扎著,嘴裡放著狠話,讓對方不要動尚平,想要取什麼衝他來。

“你放心,你也會很快的!”

旁邊的一人不屑地說道,這聲音聽不出男女。

“他死了就是你死!不過你可不要提前死哦,我們只要新鮮的!”

那人裝腔作勢,陰陽不分,對著文星說著,看著文星比較健碩的身材,眼睛裡泛出貪婪的目光。

“你放開他!放開他!有事衝我來,把人綁起來算什麼英雄好漢?放開他!”

文星掙扎著,呼喊著,試圖讓對方放開尚平。

因為他知道,尚平只是跟隨著自己,如果讓他在此處喪失了性命的話,他會不安心的,如果要一定要死,他想,他可以死在尚平的前面。

“噓,不要打擾到我們,你不用擔心!很快的,馬上就輪到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陰森的笑容聲,讓文星全身都發軟,看來是碰到硬茬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女子便將手中的一隻,小刀已經插入了尚平的肩膀處,隨即拉開了一道口子,往尚平的肩膀處撒去了藥粉。

瞬間,尚平痛苦的嚎叫著,只見灑去藥粉的部分,已經露出了白色的骨頭,足足以五公分為直徑的圓。

“畜牲!你們真是畜牲啊!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都衝我來,你們衝我來!”

文星在一旁已經瘋了,失去了理智,他後悔剛剛自己太過於魯莽,遇到這樣的一群人。

讓尚平受這樣的折磨,他掙扎著,可惜手腳都被銬住了,沒有辦法再去與對方對戰。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快放開我!尚平,尚平!”

文星焦急地呼喊著尚平,尚平的聲音在文星的耳邊不斷的傳來。

文星內心裡非常的痛苦,眼睛微微閉著,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他錯了,流出悔恨的眼淚。

隨後便看見尚平奄奄一息的被吊著,在那裡沒有了剛剛掙扎的半點樣子,只是肩膀一處血肉模糊,能夠看得見骨頭。

隨即,文星也暈了過去,沒有了直覺,只覺得任人宰割吧,生死與自己也沒有關係了。

“宣明,我想我們是時候要離開了!”

纖柔的眼睛沒有光感,他覺得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雖然他很想好好的活著,但是夏夏的事情對他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他的內心裡十分矛盾,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其他的人,他也不清楚文星的處境。

只是最近心慌的難受,或許離開這裡,離開宣明,儘管自己也掙扎著,是生是死都無所謂,但是待在宣明的身邊,他總覺得他會連累宣明。

宣明聽到纖柔的話語沒有,當即做出回答,只是默默的坐在了一邊,看著纖柔的雙目,儘管雙目努力的睜著,他依然能夠看到纖柔眼裡的難過。

“你知道嗎?其實你應該能夠記起我的。”

宣明一邊說著,一邊撥弄著腰間的玉佩。

“我記得你呀,你對我有恩,在山上收留我,我當然記得你,只是我覺得有些路我得一個人去走。”

“不,不是說那一次,我應該…我應該是你不能夠丟棄的那個人吧。”

宣明含含糊糊地說著,纖柔也不清楚宣明在說什麼。

他只覺得初見時尤為陌生,卻又能夠給足自己安全的感覺,再見時心裡也有些許的期許,很是安穩,覺得見到他是整個人都可以平靜下來。

就像是兩塊磁鐵,可以相互吸引的一樣,但是至於宣明剛剛所說的不能忘懷的人。

他倒是真的沒有任何記憶,有的時候,恰恰小時候的事情他都已經記憶模糊,不是很清楚了,自己小時候雖是生在大院裡長大的孩子,可是形形色色的人也遇到了不少,如果每個人都要讓他去,讓他去記住的話,那明顯是不可能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

纖柔向宣明詢問著。

“我要說你應該記得我。”

宣明說著,並將纖柔攬在懷裡,握住他的手。

“因為我記得你,我一直都記得你,我不想讓你再忘掉我,我知道我進入你的生活裡會給你帶來許多的不便,可是,可是你不懂,我找你找了好久。”

纖柔被宣明這一舉動反而弄得不是很自在,隨即從他的身邊抽出身來,坐在了一旁,將被宣明握著的手也鬆開。

“我們不認識呀,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纖柔實在是想不通,今天的宣明為何如此與眾不同,讓他覺得眼前的人是那樣的陌生。

“好吧,你不會懂的。”

隨後,宣明也不再言語,坐在了一旁,看著纖柔,“難道這麼多年來你就沒有想過真的醒過來離開這裡嗎?”

醒過來?這是纖柔無比的詫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夠讓宣明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到底要說什麼?為什麼我越聽越不明白?”

宣明將放在一旁竹筒裡的水遞給了纖柔。

“你先喝一點水吧,我慢慢講給你聽。”

纖柔接過宣明的水坐在了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宣明為自己講述某些事情。

“你本來叫李夢竹,是大西國裡的公主,由於西國戰敗連年被外敵烽火不斷,隨即西國打算提出和親的辦法去解決連年戰敗的問題。

後你被授以使命成為了和親的公主,去為西國換來久違的和平,只是不巧西國並不想讓你僅僅是和親那樣簡單,想讓你出使西而後再無回到故土的可能,隨即就安排好了死侍保護著你要在路途走中殺掉你藉此機會,讓敵國對細國愧疚,然後定下承諾,毀去之前的婚約賠償。城池數座換得和平。

而我與師兄那年正好下山歷劫,便在半道遇到了乘坐馬車的你,一眼萬年的感覺,從身邊掠過。師傅曾說,修道之人唯有貪、情二字難以突破,我便不以為然。想與師兄一較高下,從山腳下一路西行,正好趕上你和親的隊伍。

那時的你美麗動人。

半掀起的車簾,便足以將我迷倒。可是我深知,我身上揹負的使命,不得與凡人相戀相識,隨即沒有理急於理會。

這樣擦肩而過之後,我與師兄二人再次於一座小鎮上遇見了你,只不過那時的你已經被你父親安排的死屍將整支隊伍打亂,你卻命喪於那場災難之中,只不過魂魄依然有著特殊的執念,便能夠藉此在世間遊蕩。

可是我們的職責本身就是除去要除去世間的妖孽,扶正驅邪,我與師兄雖知整件事情的緣由,雖知肩上揹負的重任,卻依然未能夠對你續下手。

而後我們三人竟意外成為了摯友,算得上是這世間唯一的一份純粹的感情

我們三人遊歷了世間大美的風景 可是天底下終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與師兄的三年遊歷也即將結束,對你卻是沒有辦法去告別,可是難過的氣氛是裝不出來的。

大家儘管表面上依舊如常,情緒卻總是容易被別人察覺,你那時候問我們要去哪裡,我們不好說,我們要去哪裡,離別太痛苦了。

你說,可以帶你一起去嗎?我也想帶著你,我們三個人就做好朋友吧,可是我又怎麼可以帶著你呢?我沒有辦法保證我帶著你去會是怎樣的結果。

師兄說,算是一場生命的考驗。斷舍離我們又當如何。

後來我與師兄忍心扔下了你,悄悄的連夜趕回了山裡回去。

之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師父也察覺到了異常,便問我們二人,是否在人世間有未完成的情誼。

我們害怕受到責罵,便矢口否認,師傅說六根不淨,可以為道所用,可是過於貪某一件事情卻不能夠,但得正果修正的道,只有心知,“道”天不知,地不曉,你們的“道”在你們的手中,修的是道,修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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