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的劍完全沒有抽出劍柄,縱身一躍,跳上了側面的牆壁,將劍柄與劍鞘移動亂回,擊中了女子的臂膀,將手中的利劍已經打倒在地,兩名女子捂著胳膊,站在一旁,其中一名女子又拿起利劍,直愣愣的向文星的心臟處戳去,文星這才將自己的劍抽出了劍柄,一個迴旋,便將對方的劍掃著射出,放在了石壁上。

“姑娘這是非讓我們動手不可以嗎?”尚平看著這幾人,實力不敵文星。

“我們並不想在此與姑娘們做太多的較量,點到為止啊,點到為止!不過你們綁了我們的朋友,這種做法確實很不地道呀,我們不如做個交易,這裡呢,就放過你們吧,把我們的朋友交出來就可以了!”

尚平看著對方几人相互對視幾眼,似乎在策劃著什麼,不過文星可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對面幾人,看著她們還有什麼招數。

“交換你們什麼身份?憑什麼要和你們交換?真是可笑至極,你們誤闖我們的地盤,還讓我們做交換,有這麼好笑的事情嗎?”

一名女子站了出來,對著尚平說著,“你像一個懦夫一樣躲在石碑後面,就這樣,還要指揮個沒完沒了,一個懦弱的人,憑什麼跟我們談交換?”

“啊?我我招誰惹誰了唉,我可是在給你們求情,你要是遇到了這個大魔頭,早死在他的刀劍之下了,我再給你們求情呀,況且我們的朋友也是被你們綁上山的,我們哪裡得罪了,不如說開吧,說開或許呢,夠解除誤會,大家彼此不大不相識,就算是交個朋友啊!”

“跟本姑奶奶交朋友,你也配?”說著一名女子,便縱身一躍,提著利劍,向著尚平刺去,尚平往墓碑,後面一躲,文星的劍,便直直的將對方給擋了下來,又是一個旋轉,將半空中的女子,一個後旋腿便踢向了地面,重重一擊,將身後的假山也推倒了幾個,隨後女子中招倒地,面紗微微有了血色,其餘幾人也不甘示弱,在此一擁而上,將文星完全打擊住。

只可惜幾名女子,還不足以讓文星完全使出功力。文星一躍而上,踩在了假山之上,隨即順勢而為,將劍柄戳向了一名女子的胸口,對方又倒地。隨即一腳踢向了兩人,接連幾次,幾名女子便躺在了地上,都一動不動。

“哎哎哎,文星文星,別殺了她們嘛,別殺了她們,”

尚平看見幾名女子倒地後,連忙喊出了話,畢竟玉竹還在他們手裡,要是殺了這幾名女子,說不定對方還有什麼做法,將玉竹藏的遠遠的,或者殺了玉竹,那個就大事不妙了,

“大家還是好奇一點的好呀,所以呢,你也看到了,你們打不過我的朋友,倒不如大家交個朋友,各取所需如何?”

尚平說罷,從石碑後面出來。

與文星站在了一起,文星看著幾個人倒地一眼,始終一言不發,便想也沒想將手上的利劍收了起來,向著他們剛才走來的方向走去。

對呀,他們幾人怎麼可能威脅到文星呢?就憑他們的武力還不足以讓文星出手,出於主要目的是救人,況且他也不想殺人。

“文星,這是要走了嗎?那那那他們怎麼辦?”尚平看著已經扭做一團的幾人,看著文星說著。

“怎麼管?你去揹他們嗎?我可背不動這麼多人。”

溫馨向尚平打趣著。

他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只好尚平轉過身來。對幾名剛剛打倒的女子說了句“不好意思呀,”

然後便急匆匆的跟上了文星。

“有你還挺有禮貌,不好意思,都用上了!”

“那不是女孩子嘛。”

“好吧,快走這邊。”

文星沒有管那幾人,已經離開了那處小亭子,又拐了幾個彎,順著曲曲折折的道路不出一會兒便走到了一處大門。

只不過這裡的大門好像暗藏玄機,因為沒有看出任何閉合的痕跡,也不知道怎麼開啟。

文星上前研究了半天,用著火摺子的光芒對著他們四周看看有沒有氣流,只可惜一無所獲。

這時尚平走到這處大門的右邊,看著柱子上雕刻著的鳳凰,只不過鳳凰的嘴裡含著一顆明珠似的亮晶晶的。

尚平,便伸出手來,將口中的明珠給撥動了一下,這時大猛突然開啟了,向上收取一塊石頭之外,便是綠油油的樹林。

“可以啊,尚平!這麼隱藏的機關,你都能夠發現。”

“我我不知道這是機關,但是救人要緊。”尚平看著文星,一路上對他的“特殊照顧”,但是他的心裡此刻已經完全擔心著玉竹的狀況,沒有心思與文星打趣。

被打倒的幾名女子相互攙扶著,很艱難的爬動,在文星走後的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有動作,所以文星他們便率先找到了出口。

只不過入目可見的是一片綠油油的森林,除了曲曲折折的上山的小路之外,也沒有任何把守的地方,似乎要找到玉竹,也是一件很費事的工程,畢竟他們這裡也不熟悉,如果此處又有人埋伏的話,恐怕凶多吉少。

“文星啊,我們還有多久的路程要走呢?怎麼這麼遠呀?”尚平抱怨著,已經走了好久的路了,確實走不動了,平時還有馬可以騎著,走在這裡完全沒有工具。

“我也不知道呀,山腳下看著也沒有這麼複雜的地形,我們走了這麼久,難道才從湖中心走到山腳下?可是等我們這樣走到山頂上去,再去與他們理論,或者打一架,將玉竹就出來。能跟上小姐的步伐已經太晚了。”

文星說著又擔心起來了纖柔,是的纖柔一個人確實也很危險。

“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們回去把他們幾人抓住,抓住一個人,然後詢問一下?”

“就算你把他們都殺了,他們也不會吐露一個字的,這就叫做忠誠。”文星說罷又走在了前面。

因為在這裡拌拌嘴,打打趣緩解一下心情,最主要的還是去找玉竹,所以上山為主要的。

“走吧走吧,我也見不得玉竹她們受半點苦,”尚平不由自主的說出的話,卻正中了文星的眉頭。

文星嘴角微微帶笑,似乎也看出兩人的關係不同一般,從上次起救纖柔的時候就發現了和親隊伍中那麼多的人,他偏偏擔心起了玉竹。

“哦,這麼說來,玉竹的生死倒是比我的生死更為重要了。剛剛跟他們打架都沒見得你說這樣的話呢,見不得半點受苦呀。”

文星這一路上倒是對尚平打趣了不少,原本尚平的話就很少。

跟著文星,又似乎像是文星的一個隨從一樣,一天中小心翼翼的,但是文星看到商品的那一刻,就覺得他的身份不同,一般並不是普普通通的市井小人一樣。

只是他說自己失憶了,想不起來太多的事情,所以,文星也沒有問出更多的有利的資訊,但是直覺告訴他,尚平的身份肯定不同,一般跟著他似乎也有著其他的計劃,所以對尚平的認知有剛開始的陌生人轉變為一個知心的朋友。

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向山上走去,只不過這一條路上有安靜,顯得是那樣的神秘,又令人聞風喪膽

只不過纖柔最近兩天心口一直很慌,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

她與夏夏姐姐坐在馬車裡也會不由自主的心慌,自己的和親隊伍如今早已經散開。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沒有了一丁點隊伍的影子,與自己之前在府中的感受不同,似乎這樣的變故太多了,讓她又有點難以接受,難以下手。

在已經過去的這兩天裡,纖柔的內心無比的痛苦,無比的煎熬。

她此刻才覺得要是乖乖的去和親,要是沒有不滿,要是沒有遇見岧嶢,或者是其他的一群人,或許她能夠很快樂的接受命運的安排。

但是她有太子哥哥,如今已經另娶佳人,也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不會讓她的朋友捲入其中,就當她在此陷入思緒之際,卻聽見了一陣陣的鳥叫聲。

但是不同於普通的鳥叫聲,這裡的聲音尤為的熟悉,又顯得可悲,又顯得淒涼,仔細聽去,居然像是白鶴的叫聲。

纖柔心頭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猶猶豫豫之中,又暗下決心是故人,是親人,是朋友還是親人呢?

夏夏姐姐看著纖柔的動作,似乎也猜出她有心事,但伴隨著鶴鳴之聲,夏夏姐姐也不由發出感嘆。

“真想不到在這荒郊野嶺之際,居然能夠聽到如此與眾不同的聲響,就像是世外桃源的輕音一般,你聽聽是不是這樣呀?”

夏夏想讓纖柔將自己的心事放下,與她一起感受著大自然的天籟之音,畢竟有的事越想越多,越多越煩,也容易消耗人的精神。

只見纖柔微微一笑,然後看了一眼夏夏姐姐,隨即將馬車上的簾子拉向一邊,抬頭看去,便看到了一位舊人。

馬車一邊是高山,在高山上站著一位與自己別離多時的故人,也不知道怎樣稱呼到底正不正確,此刻他站在白鶴的身旁,眼睛注視著馬車內的人,良久未曾回過神來,白鶴聲聲響起,似乎在驚賀他們認出了彼此。

夏夏姐姐也看出了站在山崖之上的人,便問著纖柔,“你可認識他嗎?別又是壞人了,這一路上還是小心為上。”

隨即,將纖柔攥在手中的車簾拉下,她已經知道纖柔的身份特殊,肯定中途中會發生很多事,找纖柔的人也將不在少數,不懷好意的人也在其中,越少有人知道纖柔的身份越好。

纖柔轉過身來,對著夏夏姐姐說。

“無妨,我們倒是相熟。他之前還救過我一命,也不是什麼壞人。”

“哦,既是朋友,那倒不妨敘敘舊,這樣看著也看不出什麼意思,”

可是纖柔卻對對方的舉動了然於心,對夏夏便說道,“不必麻煩了,他會在下一個客棧裡等著我們。”

“你就這麼篤定啊!”

夏夏笑了笑,似乎看出纖柔的心思,對此呢特別在意,但是他們的關係又很說不準。

纖柔也不再看向窗外,聽著白鶴的鳴叫聲,心裡有了些許的平靜,不久天快要變黑了,黃昏即將來臨,一眾人又是在找落腳的地方,休息、吃點東西、繼續趕路!

只不過在客棧中還真見到了這位故人,他的旁邊依舊站立著的白鶴,只不過他坐在了二樓的靠窗位置,一邊看著風景,一邊等著故人。

進入客棧的纖柔,抬眼間便看到了對方。

對方舉起了茶杯,向著入內的纖柔恭恭敬敬的遞過去,只不過隔空對望,兩人就像是已經分別多年的朋友一樣。

纖柔也不曾知道自己內心裡也想著對方,應當會在此等自己,不想卻是真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特殊的感覺。

只是直覺告訴自己,他來了,她便可以安心了。這種感覺很特殊,很踏實,也很痛苦。

纖柔與眾人坐在了一起,將懷裡揣著的手帕摸了一次又一次,比起一路的顛沛流離,放在心尖尖上的東西更顯得溫柔,當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埋下的種子,才能到今天這樣開出安心的花朵。

兩人就這樣,互不打擾的吃著彼此的食物,只是男子心中所想,卻異常難過,任誰也猜不透心中所思,眼神又不由自主看向了一邊,白鶴也不再鳴叫。

不過在纖柔的眼裡,岧嶢似乎比眼前的男子更能讓自己的思緒平靜。

只這可惜如果再見岧嶢一眼,她可能會悔恨怨恨自己當初所做的幼稚的行為。

如今國破家亡,迫不得已讓自己的朋友也顛沛流離,為自己賭上了身家性命。如果知道是這種結果,或許纖柔不會這樣做,或許就不會因為一丁點的兒女情長的事情而做出太多違背皇家利益的事。

年少的心思總是匆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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