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折騰了幾次啊,玉竹越發覺得這裡不是很安全,甚至有可能也暗藏著一場陰謀。

隨即讓文星好好看著纖柔,她覺得對方的目標很可能就是纖柔。

因為從一開始就有人在城中以和親為目的,想逼迫纖柔離開皇都,只是不知道原因在哪裡。

有什麼樣的陰謀在其中,但是經過這幾次的遭遇,他越發覺得對方的目標太明顯了。

“文星,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不要出去。陪在她的身邊,外面的事情由我來解決。”

玉竹對著文星說著。

文星看也沒有看玉竹一眼啊,不過對她的話語表示贊成,他此刻眼裡只有纖柔。

“好的,我知道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小姐的,哪怕一丁點都不會離開,我一定要等她醒來,帶她回去!”

文星知道自家小姐嬌生慣養,平時磕著碰著都是沒有過的,如今這樣受傷,口吐鮮血變面色蒼白,讓人不覺得心生愧疚,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好了,我都聽到了,你想要說的意思我也懂,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文星不想玉竹一直待在自己身邊,他倆的內心是同樣的難過,又覺得有愧,老將軍在的話一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此刻自己家的小姐就像被人遺棄的孩子一樣,讓人覺得難受,沒有人去幫助他,要他性命的人倒是不少,也不知道在哪裡招惹到了這麼多的禍端,更覺得那些人可惡。

玉竹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便悄悄的退出了房間,將門輕輕地合上,然後在院子裡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裡築物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卻是兩層木質的,兩層看上去比較的宏偉,一般人的輕功可能難以上去,所以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人,要麼對這裡極為熟悉,要麼武功都在他們幾人之上

可是武功要是在他們幾人之上,那要殺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去躲躲藏藏暗地裡去殺別人,如果不直截了當的去解決一個人,那麼很可能有更大的陰謀在其中,這讓玉竹還是很疑啊,到底是什麼讓這家宅院的主人改變了主意,才讓他們入住。

正當她在思索之際,就看到了尚平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看到玉竹非常的開心,不光是急急忙忙的走過來,也害怕打擾到纖柔休息,儘量小心著又儘量的顯得自己也很興奮。

“哎!哎!夏夏姐姐醒了,她醒了過來了,她醒了過來了,已經好多了,你要不要快去看看?”

尚平看到玉竹站在院子裡,非常的高興,很想把這個令人興奮的訊息告訴他,雖然兩人受的傷差不多,但是夏夏姐姐一直沒有醒過來。

當然,他也不知道該怎樣稱呼玉竹,所以只能以這樣的方式稱呼著他,但是他對夏夏姐姐醒來的事情已經非常非常的高興了,二人只要沒有了生命危險,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扭轉。

玉竹聽到夏夏姐姐醒了過來,也趕緊跑過去看看,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問題,畢竟吃了藥下去可能會有點反應的,但是身體不耐受也是會引發其他的症狀的。

“小點聲,咱們過去看看吧,我們家姑娘現在情況可不是很好,先看看夏夏姐姐她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好好,我們過去看看吧!”

隨後,玉竹與尚平二人便去夏夏小姐姐的廂房裡,只見得夏夏姐姐已經醒了過來。

只不過狀態依然不是很好,臉色恢復了不少,但是說話卻沒有聲音,也不利索,也不知道用手揮舞著什麼。

但是二人看不清楚,也不明白,隨即上前為夏夏姐姐倒來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手裡,想讓她喝點水。

緩緩後兩人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也沒有想著繼續言語,便喝了口水,靜靜的坐了下來,挨著一桌坐了半天之後,接過了玉竹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下,“我已經沒事了,去看看你們小姐吧。”

玉竹瞬間就明白了,對她說,“我們小姐也沒有什麼事,她好著呢,你放心吧,你好好養著身體。”

只不過夏夏姐姐此刻只是看到了他們二人,沒有看到文星與纖柔,她想到纖柔肯定也出了什麼事情,畢竟目標是衝著她而來的。

至於文星也一定在照顧著纖柔,所以他才想著讓二人去看看纖柔,不要管她,她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尚平看著夏夏姐姐一直催促玉竹去看纖柔,便對夏夏姐姐說纖柔沒有了任何的事,就是她身受重傷,已經昏迷了很久了,這讓纖柔非常擔心她的,讓她好好休息著,她也不再掙扎起來,不好躺下去喝點藥,休息了才能儘快好起來,繼續趕路。

夏夏姐姐聽到這裡,也想到自己不能再耽誤纖柔的程序了,她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在身上的 自己一定要儘快好起來,才能夠助纖柔達到他的目標,所以也不再掙扎著爬起來去看看纖柔,安安靜靜的躺在玉竹的臂膀上,眼睛看著窗戶外面若有所思。

看著夏夏姐姐的情況,穩定了下來,玉竹便對夏夏姐姐說著,她懷疑他們這裡仍然不是很安全,有人想要迫害他們幾人,所以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亂跑,就呆在這裡。

玉主更覺得他們刺殺的目標是纖柔,但不想連累夏夏姐姐,如果外面出了什麼事情,夏夏姐姐跑出去或者被他們看到,肯定會當同夥一起殺掉的。

但是他不想讓夏夏姐姐再次陷入他們的風波之中,想讓她好好待在屋子裡養好身子,至於他們幾個有著不一樣的使命,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想累及無辜。

夏夏姐姐立馬從她的肩膀處爬了起來,看著玉竹,彷彿對她說,“沒事的,我可以保護好纖柔的。”眼神急切似乎想要迫切地表達自己的思想,只是玉竹依然打斷了她的話。

“沒事的,我們小姐暫時沒有事,只是你特別危險,你要待在這裡,我們隨時在外面聽到動靜會做好準備的,但是你這樣出去無疑是會累積我們大家的,所以你不要有所動靜,有所作為,你就好好的養好身體就好了,再不要想其他的事。”

夏夏聽到這裡,也不再言語了,對自己的身體養好了,才能更好的去照顧周圍的人。當務之急,應當是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啊。隨即表示了同意。

幾人在言語之間便有侍女將做好的晚餐端到了廂房內。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姑娘醒了沒有?”

悅耳的聲音從門外邊傳來,玉竹隨即應答,“進來。”

“這是後廚已經備好的,晚上要端來給各位品嚐,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們會隨時更換,希望能夠和諸位的胃口。”侍女說完。便將菜品放在了桌子上。

食物種類繁多,裡面也有白粥,就像是給病人專門煮的一樣。侍女注意到,尚平盯著那碗白粥看,隨即也做出瞭解釋。

“這碗粥是給病人服用的,裡面新增了特製的藥物,具有生血活血的作用對病人身體恢復較好,其他的病人可能此時沒有辦法使用,還希望諸位能夠諒解。”

尚平笑了笑,不再言語,玉竹也明白他們的意思,是因為白粥有點寒酸。

“沒事,沒事,能得到如此殊語,已經感恩戴德,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那我們就先退下了,有事的話請諸位儘管吩咐。”

侍女也沒有向將軍府那樣對主子畢恭畢敬的,繼而反而客客氣氣的讓人覺得舒服了不少。

隨後,似乎又有兩位侍女將菜品端到了纖柔所在的房間裡,玉竹便想著讓尚平為夏夏姐姐吃下東西,自己則想過去看看,但是又考慮到不想打擾到文星照顧,玉竹正在猶豫之際,尚平看出了看出了她的猶豫。

便對他說,“我去看一眼文星他們那邊的情況,你先喂夏夏姐姐喝點東西吧,她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過來,我們一起用膳吧。”

玉竹點了點頭,隨即尚平便出去了。

玉竹便將白粥給夏夏姐姐吃,夏夏姐姐剛吃下兩口,便表示不想再多吃了,可能身體肌力剛恢復不是很好,沒有太多的胃口吧。

正當玉竹想要把這放在桌上的時候,卻聽見外面有劍打鬥的聲音,隨即,很快,將夏夏姐姐扶倒睡在床上,為她整理好了被褥,自己則趕緊跑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只見有一人已經被尚平打傷,不過他正好看到文星與玉竹同時出來時,越過外牆便去了其他的院子裡,幾人對這裡也不是很熟悉,便沒了頭緒,讓那人跑掉了。

“怎麼回事?尚平?”

玉竹見狀,趕忙向尚平詢問狀況。

“我看他鬼鬼祟祟的趴在窗戶口,似乎在策劃著什麼,呵了一聲,他就要跑,於是被我踹倒在地,你們出來的時候,他便逃走了,再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事情。”

“就這麼讓他跑了,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文星看見賊人跑了之後很是不滿,不過跑去了其他的院子裡,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將他找出來,所以便又回到了廂房裡,正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與尚平看了一眼,尚平便心領神會。

“已經沒有事了,你先去吃東西吧,我去看看還有什麼安排。”說完尚平便徑直的跟上了文星的步伐。

玉竹也不想多問。

只不過轉身之際,又看見剛剛來讓爬出去的矮牆邊上掛著一幅畫。

這引起了玉竹的注意啊,她便一個助攻飛上前去,將那幅畫取了下來。

剛剛的畫只露出了下半部分,看的是衣著較為華麗,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覺得色彩很醒目,很引人注意。當玉竹將這幅畫取下來之後,卻發現別有洞天。

也不知道作畫者是誰,畫是何時做成的,但是畫裡的主人卻讓她非常驚訝。

“文星,文星,你出來我有事對你說。”玉珠竹邊吆喝著文星,一邊將畫收了起來。

一會兒功夫文星,便出現在了玉竹的面前,玉竹神神秘秘的對文星說,“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麼?”

文星稍有不耐煩的家對她說,“看到了什麼,快說吧,這會兒功夫沒有心情開玩笑。”

隨即,玉竹將藏在身後的畫像給文星展了出來,“你開啟看看,看看裡面是什麼?”

隨即接過了玉竹手中的畫,開啟之際卻讓他震驚萬分,畫中的人真是纖柔,只不過畫中的衣服較為奢華。

纖柔可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而且裝飾音容相貌,這些都與纖柔有明顯的不符,只不過是面容上較為相似。

這讓她疑惑之際又很難理解,因為之前侯爺也想讓纖柔當做他的一位替身,來做打算的,有這樣容貌的幾人並不是很巧合的事情。

“還記得那位侯爺嗎?他將小姐關起來,說要做他的前夫人的替身,有可能這幅畫也是出在那裡呀,畢竟畫中人物衣著華麗,一看就是皇親貴族。”

“不,我覺得有更大的陰謀,一次兩次倒,不至於說什麼,可是我們都逃得那麼遠了,怎麼可能還會追得上來?拿著畫來找人呢?我覺得這裡面有鬼,”

纖柔對文星的說辭表示懷疑,以自己的經驗來看,或者說從她的第六感來說,他覺得應該是有一場更大的陰謀在等著他們,至於這幅畫,他想想抓住纖柔的人,或許不止王爺一人。

隨即將話從文星手中拿了回來。

“你去好好看看小姐吧,讓她趕緊吃點東西,身體恢復要緊,我們已經耽誤了時間太久了。”

“得一起好好想想對策了,這段時間光出的這些事情順序都沒有捋清楚,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但是我總覺得這些事情並不普通。”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誰不在密局裡呢?”

文星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纖柔,是非常愧疚的,所以對待所有關於纖柔的事情就顯得非常的急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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