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柔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夢裡不停的聽見有人喊著“是你嗎?是你嗎?”

自己眼睛也睜不開,手也動彈不了似的,就呆呆的聽著。

最後,被兩個丫鬟喊著,招呼著醒過來,“姑娘醒醒天亮了。”

纖柔很不情願的翻起身來,昨天晚上身旁坐著的侯爺已經不見了,自己的衣服也沒有被拉開的痕跡,只是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她明明很清醒的看著外面的蚊帳,怎麼突然就睡著了呢?

醒來後感覺頭也昏昏沉沉的,兩個丫頭招呼著她洗漱,洗漱過後為她端來了華服,讓她換上,纖柔看著端過來的衣服,金黃色的燦爛的讓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配不上。

隨後,兩名丫鬟為她脫下了衣服,正想為她換上衣物時,纖柔擺擺手,對著他們說自己可以讓他們出去吧。

然後解開了衣服,換上了送過來的衣物沒想到衣服正好合身,落地的長裙顯得整個人都雍容華貴,就像是曾經在將軍府裡的一般,隨後丫鬟們也進來為纖柔整理著頭髮,為她簪上了漂亮的花簪。

兩位小姑娘輕輕地走來對坐著的纖柔說,“姑娘,請這邊來,”纖柔便跟著兩位丫頭來到了一處別院,路途比較遙遠,又路過了池塘,裡面有殘留下的荷花,只是此情此景卻顯得格外的淒涼,又拐過了幾處涼亭,順著丫鬟一步、兩步、三步,跨過大門,走過一處別院,大概走了快半個時辰左右,才來到了一處華貴典雅的地方,丫鬟們守在了下面,讓纖柔自己上去看看樓上的風景。

纖柔雖然很是不解,但還是按照丫鬟們的指示提起了裙襬,抬腳上了樓梯,這裡是一處較為密封的地方,窗戶開著有風襲來,但是不是很冷,就像裡面放了暖爐一樣,又香又溫暖,纖柔進去之後便看到侯爺正面朝著窗戶看,在外面似乎自己這一路而來都被侯爺盡收眼底呀,她站在樓梯間輕聲喚了句,“侯爺”

侯爺將頭偏轉一側,溫聲細語的說著,“你來了。”

“不知道侯爺帶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啊,”纖柔看著侯爺,與昨晚簡直判若兩人,今天又冷漠又高高在上。

侯爺聽著纖柔的問題,沒有做出任何言語,只是呆呆的看著遠方,隨即轉過身來,扇子輕輕揮舞著招呼纖柔坐下來,然後將茶遞到纖柔的手邊。

“這是上好的茶品,嚐嚐看有什麼不同?”侯爺對纖柔說著,然後端起茶杯,細細品鑑,隨後一手撩撥著髮絲,一手將手帕放在了纖柔的眼前,“這手帕可是你的?”

纖柔定睛一看,這手帕不是山上的那一位男子為自己擦眼淚時留下的嗎?他只是覺得手帕樣式好看,並且也算是個驚豔的東西,就一直帶在身上,不想昨天晚上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卻被侯爺帶了去,自己也不能說是自己的。纖柔就呆呆的看著。

“昨天晚上撿到的,我想著應當物歸原主,”侯爺看纖柔呆愣的著,便以為自己嚇到了,他聲音輕輕的降了下來,對纖柔說。

“倒也不是我的,只不過是他人贈予的,一直帶在身上。昨晚弄丟了,也沒有發現。謝謝侯爺,今天將它送給我。”纖柔順勢接過了手帕,握在了手中,侯爺看著纖柔意味深長,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沒有要說的動機。

纖柔也察覺到了,看著侯爺一直盯著自己便對侯爺說,“不知道您要問什麼問題。”仙柔說著,眼睛一直盯著茶杯,沒有半點要抬起頭來的意思。

“本王只是好奇,你是否有過姐姐或者妹妹?”侯爺這才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只是纖柔聽到姐姐或者妹妹的時候,明顯一愣。自己哪裡來的姐妹,自己不是將軍府裡的獨女嗎?況且母親也去世的比較早,什麼也不清楚,如果真有個姐姐流落在外,嗯,自己倒也不是很明白呀。

“只是目前不曾聽聞。家中只有我一人!”纖柔對侯爺說著,順勢看到了男人眼底盡顯得落寞。

“哦。”侯爺答應了一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音。

隨後,侯爺又沉思著,低頭著擺弄著自己的扇子,然後喃喃自語道,“她走了,我知道她恨我,她不會再回來了,她真的走了,真的走了。”

這又將纖柔嚇得夠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覺得侯爺的行為極為怪異。

“侯爺,不知道你有沒有找到真兇,只是我有事情在身,恐怕不能再耽擱了。”纖柔這才弱弱的問著侯爺,打探著自己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對於這樣的問題,侯爺的身體明顯的一震,然後又定睛看著纖柔。

“你有什麼事情要辦,不如交給本侯爺去辦,我希望你可以多住兩天,路途遙遠,還是其他?”,侯爺看著纖柔,他對纖柔帶著兩個男子在身旁的行為也是有諸多的疑惑,不過看著兩人對自己關心的態度,也不像是假的,倒是想不通纖柔對自己身邊的兩名男子並無男女之情,又疑點重重,又讓侯爺不得不多想,也不想放幾人離開。

“非常要緊的事情,也不能交給侯爺去辦,必須我親自去做,只不過也希望侯爺能徹底徹查公主的相關事情。”仙柔急切的說著,順勢跪倒在侯爺的腳下,還希望侯爺可以放過我們幾人,纖柔在外面,一路飄零,也算是嚐到了求人的苦楚。

侯爺明顯異常,被這一跪嚇得不輕,順勢丟下了手中的東西,也慌忙的跪在地上,將纖柔用手輕輕的往上抱了起來,“不要跪,你不要跪。”

“我不許你下跪,不許!你站起來。”侯爺眼神變得凌厲,看著纖柔,“你不要跪,我不想看著你這樣的一張臉,跪倒在我的腳下,你快起來。”

隨後,纖柔在侯爺的攙扶中站了起來,只不過依舊對侯爺說自己想要離開。

“讓本侯爺再想想,容我再想想。”侯爺面對纖柔的離開是非常的不滿意,也不想面對,只是一味的逃避也終究不是辦法。

此刻,侯府外面的幾人也在蠢蠢欲動,文星與袁斐兩人商議著如何前進去,將纖柔帶出來,然後讓尚平備好馬匹,想著趕緊溜出去,只是這次又失算了。

正巧侯爺與纖柔在高臺之上,而文星與袁斐恰好看著這高臺四周無人便潛了進來,被這站在高處的侯爺一覽無餘。

“這兩位可是你的朋友?”侯爺看著闖進來的二人,饒有興趣的問著。

纖柔看著兩人闖了進來,便想著馬上去下樓,告訴他們危險,讓他們不要進來,可是侯爺卻一把抓住了她,對纖柔說,“你看看吧,你看看他們會蠢到什麼地步,居然想在我眼皮底下帶走你!”

隨即,在文星與袁斐沒有發現侯爺的同時,侯爺不知道從哪裡拿起了弓箭,便將劍搭在了弓弩之上,衝著文星想一招擊斃這把纖柔,嚇得不輕,慌忙的拉著侯爺的衣袖,邊喊著,“文星快跑,文星!”

可是隔的太遠了,高臺這裡距離外面聲音似乎是聽不到的。文星與袁斐還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在看著這是什麼地方,又是如何逃走,根本沒有往這邊看,而且高臺之上的房門緊閉著,就算裡面開了窗,外面也看不見,只有幾處窗簾在飄落著。

隨後,侯爺的一箭便射了出去,這讓纖柔趴在視窗,連呼吸都不敢,就看著文星到底會怎樣,但是心裡已經恨透了侯爺,將侯爺的衣袖甩的老遠,喊著。“滾開!”

可是這箭,卻偏偏射偏了,將文星與袁斐嚇得不輕,正巧射在了兩人靠著的柱子上。

“本王說過不在你眼前殺生,又怎麼會違背呢?”侯爺這才放下了弓弩,一手捧起了纖柔的臉,將臉上掛著的淚水輕輕拭掉,只是纖柔被這瘋子嚇得不成人樣,慌不擇路的跑下了樓,侯爺看著他跑下了樓,沒有攔著的意思,就是這裡就像密道一樣,又能跑去那裡呢。

纖柔慌慌張張的下了樓,卻發現沒有方向,四周都有過道。整個園子裡就像是專門為她建造的迷宮一樣,沒有一條看著可以出去的道路。

這時,侯爺卻不緊不慢的下了樓,看著纖柔,“本王,不想讓你離開,你便乖乖的坐在這裡吧。”

隨後也不知道纖柔是聞見了什麼味道一樣,便暈了過去。侯爺走到身邊,順勢將她攬在懷裡,輕輕的伏在他的耳邊,說“你呀,你怎麼還是這麼調皮呀?”

文星與袁斐本來要去抓住府裡的下人,問一下這裡怎麼走,但是等了半天卻沒有等來一個人,等來的是一隻箭,不偏不倚射在了二人靠著的柱子上,就差一點能夠射穿文星的耳朵,可見此人的功力不一般。

這也正好說明纖柔此刻的處境是安全的,因為一位武功深厚的人,殺人是很輕鬆的事情,只不過比起殺人更喜歡看折磨人致死的過程,只不過纖柔的處境可能會比想象中的糟糕一點,因為極有可能會被他關起來養成金絲雀。

想到這裡,文星與袁斐,便想著要從長計議。正要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聲音。

“不知有客遠道,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來者正是侯爺。他隻身前來,也不怕被二人挾持,就這樣拿著扇子走在小道上。

文星與袁斐對視了一眼,文星便擋在前面,問道,“你將它關在了什麼地方?快交出來,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與閣下鬧得不愉快,至於你大婚的事,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我們也吝嗇,會提供相關幫助,可是你將我們的朋友關起來,這是什麼道理呀?”

“喲,哪裡有你的朋友?你們倒是找找看哪裡有你們的朋友呀?只不過你們這私闖民宅,可是要治罪的,”侯爺不緊不慢地說著,遊刃有餘,扇子合了,又開啟扇著風,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用眼睛打量著二人,看到袁斐的那一刻,似乎有點震撼,只是沒有表現出來,文星也感覺到,他看見袁飛時,眼神有點不一樣。

“這是什麼話?您綁了我的朋友,你卻說這裡沒有,難不成閣下是不想交出人了?”

正說著,文心便拔出了長劍,刺向了侯爺,侯爺也不做任何反應,光是靠著一把扇子,兩下便將長劍倒向一邊,順勢一扇子揮舞起來,照起一片落葉,向刀刃一般向文星刺去,將文星的臂膀上劃拿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袁斐這才上去,將那片樹葉用自己的刀給擋了下來,樹葉落地竟是一片枯葉,卻威力無窮。

袁飛看著文星受傷的臂膀,也不敢再輕舉妄動。文星捂著肩膀,讓血液流的慢一點,然後看著侯爺,眼睛裡滿是仇恨。

“侯爺,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您的喜事被攪糊了,我們也很惋惜,只不過我們的朋友確實是無辜的,您把他留在身邊也沒有什麼用處呀,我們一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倒不如讓我們團團圓圓的上路吧,你說這樣可不可以呀?”

袁飛斐幫腔著說著,臉上陪著笑意,這卻絲毫不入眼底,轉身便想要走。

“說了沒有朋友,這裡沒有你的朋友呀,只有本王的王妃。”王爺將左手反背在腰間,右手把玩著扇子在空中轉了起來,然後說著揚長而去。

只是文星仍舊不死心,將一旁的袁斐推開,又向著侯爺刺去,想來致命的一擊,只不過侯爺躲閃的極為快,一手便握住了文心的劍柄,一個回刺便向文心刺去。

袁斐瞬間拔出了長劍,將這一擊攔了下來,文星看著侯爺,眼睛堅定,“你到底將她藏在了哪裡?”

只是袁斐看著這樣的場景,明顯文星不是侯爺的對手,便將兩人分開,將文星護在自己的身後。

然後對望侯爺陪笑著,“別生氣啊,侯爺這朋友不懂事,那姑娘您要是喜歡您就留著吧,我們改日再來拜訪,改日再來拜訪,今天就不討,那我們先走了,”然後帶著文星,便想著要離開,文星仍舊不死心,對著袁斐一頓怒吼,“你將誰留在了這裡呀?你去呀,把你留下呀!”

袁斐捂住了文星的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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