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銘,這位川羅郡縣的父母官,帶著一名身形挺拔、氣宇軒昂的男子步入了薛泰清那古樸而充滿藥香的醫術館。

醫術館內各種藥材陳列有序,空氣中瀰漫著獨特的草木芬芳,讓人一踏入便心生安寧。

此刻,正忙碌於研磨藥材、調配藥方的薛泰清聞聲抬頭,一眼就看到了那位熟悉的身影——季昌銘。

“哎呀,季縣令,真是稀客啊!”

薛泰清眉眼間滿是驚訝與敬意,他快步上前,對著季昌銘行了一個深深的禮。

季昌銘在川羅郡縣以公正嚴明、體恤民情著稱,他的治理下,郡縣秩序井然,民生和諧,百姓對他無不肅然起敬,尊崇有加。

“薛醫師,不必多禮。”

季昌銘微笑著扶起薛泰清,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焦急,

“我此番前來,是有要事找路塵,他在嗎?”

言語間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急切之情。

他身邊的那名中年男子亦是一臉緊張,目光四處掃視,同樣流露出一種迫不及待的情緒。

薛泰清聞聽此言,略感疑惑,但他深知季昌銘平日行事果斷、雷厲風行,必然是遇到了緊急之事。

於是,他沒有過多詢問,只是快速回應道:

“路塵這孩子現在正在後堂呢,我這就去把他叫來。”

話音未落,薛泰清已然轉身疾步向後堂走去,留下季昌銘和那名神秘男子在前廳等待。

此刻,路塵在一陣模糊與朦朧中逐漸甦醒過來,猶如從深深的夢境邊緣掙扎著迴歸現實。

他微微顫動眼簾,幾經嘗試後終於完全睜開。

那一剎那的驚訝如同晨曦破曉,映入眼簾的是薛泰清醫術館閣樓中自己熟悉的房間陳設,那古樸的木質傢俱和窗欞上透過的微弱光線都顯得既熟悉又陌生。

“我怎麼會在這裡?”

他低聲自語,嗓音略帶沙啞,疑惑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竭力回憶起之前的片段,記憶像是一卷被風吹散的畫卷,在他的腦海中慢慢拼接起來

——他在初學堂文赫明副堂長別苑內飲下了一杯茶,然後便陷入無盡的痛苦,彷彿墜入了深淵,最終失去意識。

“難道是文副堂長將我送回這裡的嗎?”

路塵試圖尋找合理的解釋,但緊接著,他那稚嫩的臉龐瞬間佈滿了警惕與驚愕,

“不對!是他想要加害於我!”

他心中暗自篤定,那個可怕的念頭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他的心尖。

回想當時倒地時的劇痛以及文赫明臉上那陰冷而得意的獰笑,路塵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絕不會看錯!那杯茶絕對有問題,裡面肯定摻雜了什麼!”

他緊握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憤怒。

然而,更大的困惑隨之而來:

“可他為何要對我下手?我不過是剛剛踏入初學堂,與他並無深仇大恨。”

路塵百思不得其解,他回想起前些日子在筆架山的經歷,那時文赫明還曾出手相救。

不僅保住了他和柳青衫的性命,更是親手斬殺了兩名接羅商人,為自己的雙親報了血海深仇。

這樣的恩人,又怎會突然要欲置他於死地?

種種疑團如同一團亂麻,纏繞在路塵心頭,讓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與探究之中。

在這複雜的人際糾葛與險惡人心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真相呢?

“路塵!”

樓下薛泰清一聲呼喚猶如平地一聲雷,打破了路塵的思量,

"我來了!"

路塵應聲迅速起身,回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未消散的思緒餘韻。

他快步跨下樓梯,發出緊迫而有力的節奏。

當路塵出現在樓下的視野裡,他對著站在那裡一臉焦急模樣的薛泰清拱手致意,

詢問道:“薛醫師,您找我有何事?”

薛泰清匆忙抬手一引,“是季縣令找你,你速速出去見他吧!”

話音剛落,路塵便毫不遲疑地疾步奔向前廳。

只見前廳之內,季昌銘縣令正與一名陌生的中年男子並肩而立,

兩人的目光如炬,皆朝著門口的方向翹首以盼,彷彿等待著什麼重要的訊息或人物的到來。

"路塵!"

季昌銘一見到路塵,立刻迫不及待地揮手招呼。

路塵聞聲立即斂容整衣,恭敬地拱手行禮,回應道:“季縣令!”

“這位是季欣瑜的父親。”季昌銘面色凝重地指向身邊的那位陌生中年男子,言語間透露出一種無法忽視的焦慮。

“快說說那日發生的事吧!”

路塵聞言,目光這才緩緩落在那名陌生男子身上,只見他眉眼之間確實與季欣瑜有著幾分相似之處。

只是此刻那雙眼睛中流露出的焦灼和期待,讓路塵心中陡然生出一種沉重的責任感。

中年男子正是季昌宗,此刻他的內心猶如波濤翻湧的江面,焦慮之情無法抑制。

他緊鎖的眉頭和炯炯有神的眼眸,無不透露出對眼前這名孩童深沉的關注與感激。

聽聞季昌銘的一路講述,他已然確認,這位看似普通的孩子,正是那個在危急關頭解救了自己心愛女兒季欣瑜的英勇少年。

季昌宗按捺住內心的焦急,竭力讓自己的聲音飽含深情而又平和地響起:

“孩子,你無需緊張,儘可能詳細地把當時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吧,我想要了解每一個細節。”

“季叔叔,事情是這樣的……”

路塵抬頭望向季欣瑜的父親,那雙明亮的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開始娓娓道來,在筆架山腳下的那一天,當他無意間發現被兩名兇徒劫持、陷入險境的季欣瑜時,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直至最後化險為夷的過程。

然而,在敘述的過程中,出於對識鑑前輩承諾的尊重與堅守。

路塵巧妙地將自己心臟賦海中的水鑑擊殺歹徒的情節,替換成了一個神秘武者的出現。

並描述他是如何及時現身,以高超的水元素功法擊殺了那兩名喪盡天良的歹徒。

儘管這並非完全的事實真相,但路塵深知,有些秘密需要被妥善守護。

季昌宗聽完這些,面容上露出了沉重的表情:“既有這樣的強者出手,為何欣瑜仍舊是失蹤了?”

“季叔叔!季欣瑜已經返回到臨都郡府了!”

路塵望著季昌宗那沮喪的面容,於心不忍,於是就把識鑑告知自己的季欣瑜已經歸家的事情告訴了季昌宗。

“你說什麼?!這是誰告訴你的?!”

季昌宗聽到路塵這話,立馬激動的用雙手握住了路塵的肩膀,那力道只把路塵疼的齜牙咧嘴。

“是啊,路塵,昌宗兄剛從臨府郡府而來,欣瑜並未返回家中,你這話是聽誰說的??”

一旁的季昌銘也是一臉難以置信。

“是...是那位解救季欣瑜的武者前輩告...告訴我的!”

路塵又扯了一個謊。

正當季昌宗和季昌銘還愈發問的時候,一隻傳信禽卻是撲閃著飛到了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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