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錦希給自己挑了一匹高頭駿馬,紅棕色的皮毛,馬臉上有一抹白,特別的神氣。

馬伕將它牽出來時,它仰起頭,衝著芮錦希噴了口氣,嘶鳴了一聲。

墨雲策笑道:“這馬和你一樣囂張。”

墨雲傑樂道:“堂嫂,這馬可是新收的,性子嗲著呢!你確定挑這匹?”

芮錦希直接走到馬頭前,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這匹駿馬。

墨雲策等人緊張的不敢高聲說話,怕馬兒野性大發,馬伕緊緊的護在跟前。

神奇的是,這匹馬對芮錦希很親近,剛牽過來時的趾高氣昂,在芮錦希不知給它餵了什麼後,變的溫順起來。

“堂嫂,你給它吃迷藥了嗎?”

墨雲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呵呵!想知道啊!有什麼好處?”

“這匹馬我送給堂嫂了。”

墨雲策笑道:“就這麼定了!錦希,這匹馬可不差於我送給武勇毅的那匹馬,眼光真不錯。”

墨雲傑討好的說道:“今天,宣王府所有花銷算我的。”

“切,你這馬場我們也有份的好不好?”

芮錦希不屑的回道:“小家子氣。”

她不理墨雲傑,手心一翻,馬兒自動將馬嘴湊過去,舌頭一卷,高興的蹬了蹬馬蹄。

“堂嫂,到底是什麼好東西,讓它這麼喜歡?”

芮錦希不再逗他,拿出一包糖,遞給他。

墨雲傑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驚訝道:“甜的?”

“對,馬喜歡吃糖,適量的給馬喂糖,有助於它在訓練中更好的使用肌肉。”

芮錦希輕拍著馬背,看著它火紅色的鬃毛,“你叫火雲好不好?”

馬兒一揚前蹄,一陣歡快的嘶鳴,贊同了這個名字。

“乖乖,這馬到了堂嫂手裡,都通人性了。”

馬伕此時安好了馬鞍,芮錦希動作利索的踩著腳蹬,翻身上馬。

墨雲傑怪聲道:“哇哦!堂嫂的動作真是太帥了!”

芮錦希興奮的看了墨雲策一眼,“待會見。”

一揚馬鞭,火雲嗖的就躥了出去,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宣王,宣王妃。

又超過了蘭英和墨雲烈,倆人看到她騎的那匹駿馬,羨慕不已。

芮錦希在馬場上跑了五圈,回到了墨雲策身邊。

得意的問道:“怎麼樣?我的騎術不錯吧!”

“出乎意料的好。”

墨雲策毫不吝嗇的誇讚,這時,元聰來報。

“世子爺,吳東家和吳夫人求見。”

“哦?他們才來嗎?請他們到茶廬敘話。”

芮錦希詫異道:“吳夫人也來了嗎?”

“是的,聽說身子不太好,正想請錦希幫著瞧瞧呢。”

“小事一樁,我們趕緊過去。”

容佩和吳東家被請到茶廬,路過馬場,看到英姿颯爽的蘭英,眼前一亮。

吳東家打問一番後,對容佩道:“那位小姑娘是宣王府的客人。”

“是主子的女兒嗎?”

吳東家搖搖頭,“是宣王妃的侄女。”

容佩頓時失望極了,吳東家怕她情緒起伏過大,連忙扶著她坐下。

正擔憂時,芮錦希和墨雲策走了進來。

“容佩,快給世子,世子妃見禮。”

芮錦希看出容佩的臉色不是很好,阻止道:“夫人身子不適,不必多禮。”

“沒有大礙,奴婢見過世子,世子妃。”

容佩自覺與瑜貴妃的主僕之情深厚,儘管已脫離奴籍,仍未改掉自稱。

“吳夫人,你已不是宮中之人,不必再用賤稱。”

墨雲策特意提醒了容佩,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芮錦希主動的搭上了她的手腕,“夫人有舊傷,心脈受損,血虧氣虛,胸悶鬱結。”

吳東家連連點頭,急切的問道:“世子妃,可有法醫治?”

“有,但要先調理一段時間,再醫治舊傷,需要手術。”

芮錦希說話間,給她從頭到腳用透視眼檢查了一遍。

“夫人還有頭痛之症嗎?”

容佩微笑的說道:“偶爾有之,並不嚴重。”

吳東家發現芮錦希的表情,略有變化,問道:“世子妃,可是有什麼問題?”

芮錦希點頭,“我發現,夫人的頭部有淤堵,應該會引起頭痛或失憶等現象。”

“對!”容佩激動的抓住了芮錦希的手,“我是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可我總也想不起來。”

芮錦希問道:“你能說說什麼時候受的傷,當時都有傷到哪裡嗎?”

容佩沒有隱瞞,看了看墨雲策說道:“我心口的傷,是二十多年前,在瑜貴妃遭遇刺殺時受的。頭上的傷就不知道了,平日裡很少有頭痛。”

吳東家有些懊悔道:“我遇到容佩時,她暈倒在馬路邊,只發現了胸口的傷,沒注意到頭部也有傷,她總說忘記了一件事,卻始終想不起來。”

墨雲策問道:“你可記得宮裡的事?”

“記得,就是娘娘去皇廟的事,我都記得。”

芮錦希道:“那你忘記的這件事情,應該是無關緊要的。”

“可我總是想起那件事,心裡一直惦記著。”

吳東家問芮錦希:“世子妃,若有辦法,儘管治,需要什麼藥材,多少銀兩都可以。”

“這些都不是問題,先調養身子吧!”

墨雲策這時又問道:“吳東家可曾與你提起香墨的案子?那個海棠你還記得多少?”

“海棠原本是鳳棲宮的宮女,皇后把她賜給了陶嬪,當年陶嬪喜歡帶香味的墨,海棠善於研究,自創了花香墨,深受陶嬪喜歡,對海棠非常的倚重。”

她抿了口茶,接著道:“各宮嬪妃聽說了花香墨,都想討要,因為製作複雜,陶嬪捨不得,卻答應了各位娘娘,派人來學,回去自己製作。”

“奴婢自請去向海棠學習,可惜剛瞭解了過程,還沒來的及實踐,貴妃娘娘便遭了誣陷,為了不被宮規懲罰,當時的太子將貴妃送去了皇廟。”

“沒想到被人騙回京城,在路上遭遇了刺殺,慌亂中奴婢中劍昏迷,再醒來時,已遠離了京城。”

吳東家替她補充道:“當年,我急著趕路,救起容佩後,將她送往醫館,可惜醫館大夫不願接收昏迷的陌生女子,只好帶著她一路南行,等她醒來,已是一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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