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錦希假裝沒有聽到他們南梁人的議論,對他們說道。“這些水果的名字,賣給你們好啦。”

眾人一頭霧水,起個名字還能賣,這是個什麼說法?

芮錦希解釋道:“我用我的智慧幫你們起水果名,你們不能白用吧?”

有個南梁使臣脫口而出,“這本來就是我們南梁的叫法,怎麼不能用?”

芮錦希立刻沉下臉來,怒喝:“南梁好大的膽子,既然已有叫法,為何要欺君?是想挑釁嗎?”

大雍的官員們噌的就站了起來,有人道:“真是欺人太甚!竟敢明目張膽的欺君。”

“小小的南梁國,也敢挑釁我大雍?”

“哼!拿一些破爛水果來進貢獻禮,是想侮辱我們嗎?”

墨雲策冷聲道:“小小的南梁國,恐怕經不住我大雍的鐵騎吧?”

胡太醫和梁靜怡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梁靜怡此刻深深的體會到胡月說的那句話,她沒有那個本事招惹這位世子妃。

南梁使臣看向梁靜怡,示意她說話,梁靜怡硬著頭皮解釋。

“這些水果在我們南梁已有叫法,想著請大雍人再起個你們能聽懂的名字,沒有想到世子妃起的名都與南梁人的叫法一致,本皇女很好奇,世子妃去過南梁嗎?”

芮錦希冷哼道:“一定要去過才能知道名字嗎?我沒去過南梁我也知道你母皇的名字。”

梁靜怡覺得受到了侮辱,正要發怒,芮錦希又道:“你們的使臣剛才說的是南梁人不知道該叫什麼,才請我起的名,本世子妃起了名,就要獲得應有的報酬。”

南梁使臣道:“這位世子妃,我們皇女已經解釋了,這些水果在南梁已有了名稱。”

“哦,那按照她的解釋,你們剛才就是在故意挑釁大雍了?”

梁靜怡趕忙道:“誤會,是誤會,我們絕沒有那個意思。”

胡月忍不住道:“策世子妃,別太咄咄逼人,這可是國宴,在招待使臣,容不得你囂張。”

“呵呵!本世子妃就囂張了,我不僅對異己囂張,還對外敵囂張,你一個小小的二品妃,竟敢當著使臣的面,斥責本世子妃,是想故意給大雍丟臉嗎?”

胡月條件反射的摸上了自己的臉,大雍的官員們都明白,這是因為胡月多次犯事被掌嘴,而造成的反應。

有人垂下頭憋笑,太子覺得丟臉,胡太醫敢怒不敢言,他怕越說越錯。

梁靜怡總算見識到妹妹被這個世子妃欺壓的無力反抗,可這不都是胡月自己咎由自取嗎?

但是作為皇女的妹妹,被人這樣欺負,她很沒面子。

“盛軒皇帝,胡側妃怎麼說也是太子的女人,怎麼能讓一個小小的世子妃欺壓?”

崔福代盛軒帝回答了這個問題,“皇女殿下,胡側妃只是個二品誥命,世子妃是一品誥命,她這樣斥責世子妃是以下犯上。”

“什麼?一個世子妃,竟然是一品?”

崔福又道:“朝堂內外,誰不知道世子妃對大雍的功勞?被封一品,她足以擔得起。”

梁靜怡仍覺的不可思議,還想說些什麼,被一旁的胡太醫制止。

宣王這時對南梁使臣道:“南梁女皇在大雍幾十年,身份隱藏的很好,如今大張旗鼓的回來認親,本是喜事,莫要引起兩國事端。”

梁靜怡和一眾使臣們聞言,都是一驚。

女皇剛登基不久,正是需要國事平穩,對內對外都需安定,不能有事端。

而他們此次出使大雍國,除了要帶走皇夫,更是想與大雍交好,促成兩國友好盟約。

南梁使臣默默地看向梁靜怡,向她傳遞著不可惹事的資訊。

梁靜怡只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去為胡月煩心,她這次能把皇父順利帶走,就算完成任務了。

南梁使臣主動向芮錦希道了歉,並恭恭敬敬的向盛軒帝乞求原諒。

盛軒帝看向芮錦希,徵求她的意見。

芮錦希很大氣的說道:“看你們道歉的態度真誠,本世子妃就不計較了,那些水果名免費送給你們了!以此表示我們大雍友好邦交的態度。”

南梁使臣們的心裡暗自吐槽: 你可真夠大方的。

宴席上,南梁使臣梁靜怡提出了要接皇父回南梁,一晚上沒有同南梁人說過話的盛軒帝終於開了口。

“南梁皇女,女皇在大雍生活多年,離開時沒有告知朕,現在回來認親,亦可直接接走,不必這樣興師動眾。”

南梁使臣立刻道:“大雍皇上,我等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促成兩國友好邦交。”

芮相道:“哦,如此說來,認親是個順便了。”

胡太醫和梁靜怡的臉色都很難看,這兩件事一樣重要!為什麼要分個主次?

有人向皇帝請求,“皇上,胡太醫既是南梁女皇的皇夫,在大雍的身份是不是有些低了?”

盛軒帝好笑道:“胡峙是公主還是皇子?朕也沒派他和親呀,想要什麼身份?”

“呃……這個?”

那人頓時啞口無言,胡太醫立刻跪到中央,“皇上,臣沒有那個妄想,只圖夫妻團聚。”

芮相譏諷道:“胡太醫,本相記得,你的夫人多年前暴斃而亡,如今突然成了南梁女皇,不該解釋一下嗎?”

胡太醫驚得不知所措,這要是被扣上個通敵的帽子,他怎麼也說不清。

梁靜怡也是怔愣當場,她們母女只想著給胡太醫和胡月長臉撐面子,沒考慮那麼多,如今被人抓住了把柄。

胡太醫也是悔不當初,為了爭口氣,讓他們大張旗鼓的來接,反而讓自己落了下風。早知這樣,就該悄悄的離開。

胡月很想插嘴,說些什麼,被太子狠狠瞪了一眼,無奈的垂下頭。

胡太醫心虛的解釋道:“當初母女二人是被突然帶走的,臣出於無奈,才想出那樣的辦法,本以為再無相見的可能,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命數。”

盛軒帝冷冷的瞥了一眼,“不用解釋了,多說無益,看在南梁國的份上,這一回,朕不計較了,限你們三日內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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