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策知道蠱蟲和沛郡王有關,有些不相信。

“他是怎麼弄到蠱蟲的?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說他想篡位?別說墨雲策看不起他沒那個實力,就是他自已也不會有那個膽子。

墨雲策覺得,他之前煽風點火的讓納妃,恐怕是為了證明自已的身份,證明他的存在。怎麼也不能和造反聯絡起來。

“派人去澤州,查查墨淮犯了什麼事?另外,再審審那個範二,他既然看到了瓷瓶,不可能碰觸,為何他會沒事?”

墨子聰和芮錦博都覺得有理,他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芮錦博火速回到懸鏡司,武勇毅聽說範二還是交代的不全,心裡窩火,毫不客氣的揍了範二一頓,讓他充分認識道,不老實的下場。

“別打了,我說。”

範二鼻青臉腫的求饒,武勇毅停了手,武燁連忙遞上帕子。

“叔,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壓不住火氣?”

“老子被那混子耍,不痛快。”

“這回痛快了嗎?沒有,我幫您出氣。”

武燁做勢要揍範二,他嚇得連忙喊道,“小的確實沒碰過,當時小的正要拿起瓷瓶兒,可是外面傳來的動靜,我便縮回了手,再沒敢看。”

芮錦博為他什麼動靜,範二說,“有人咳嗽了一聲,小的以為是沛郡王去而復返,撞到了我擅自開啟盒子。可是當我出去檢視時,卻沒有任何人影。”

他以為是路過的人,自已是做賊心虛,被驚嚇到了,他也的確嚇得沒有再去看那個盒子。

芮錦博和武勇毅互看一眼,看來盒子被人動過手腳,也許就是那個咳嗽的人,也許是送進宮後。

墨子聰這時帶著聖旨來了,要帶著範二和沛郡王對峙。

一行人趕到沛郡王府,墨灤迎了出來,墨子聰直接表明了來意,要沛郡王出面接旨,配合調查。

哪知派去請郡王爺的管家一路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跑了回來。

“二公子,王爺歿了。”

“你說什麼?”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急急忙忙的跑去沛郡王的院子。

只見沛郡王側著臉趴在書桌上,沒了呼吸。

墨子聰粗略檢查後,沒有發現傷口,死的很是蹊蹺。他又開啟透視眼,沒在身體裡發現蠱蟲,正要看向頭部,被一陣哭喊聲打斷。

墨灤等家眷痛哭流涕,“午時還見到父王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

芮錦博和武勇毅再次傳遞了眼神,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傳出抓住範二的訊息。沛郡王應該不會知曉,更不會輕易的畏罪自殺。

那是突然猝死了?是意外?

墨子聰讓人去請沈仵作,墨灤本事不願驗屍的,可聽說涉及到宮中命案時,不得不妥協。

沈仵作來後,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在沛郡王的天靈蓋上發現了一根三寸長的鐵釘。

墨子聰看著那比銀針粗了一點的長釘,目光冷峻,看來沛郡王是被滅口了。

他問墨灤,“郡王爺最近都和什麼人有來往,在做什麼事?在為什麼人辦事?”

墨灤沒有隱瞞,將自已知道的說了出來,“我只聽到父王說大哥要回來了。他應該是在為大哥回京後的差事謀劃,至於找了誰,實在不清楚。”

說來可笑,同在一府,他們父子因為被廢了爵位的事,發生爭執,好幾天沒有見面了。

墨子聰看他神情,的確是不知情,便在桌子上翻找起來,同時問道,“聽說懷堂兄在澤州犯了事,灤堂兄可知是什麼事?”

“大哥犯事啦!”

墨灤的驚訝不是裝出來的,他一直以為父王是在為嫡兄繼承王位的事奔波。

墨子聰實在疑惑,這個堂兄怎麼什麼都不清楚啊?

芮錦博和武勇毅這時也意識到,他們也漏了這個問題,沒有詳細問範二此事。

命人將範二帶進房間,看到直挺挺躺在床上沒了生息的沛郡王,範二嚇的渾身哆嗦。

芮錦博沉聲問道,“範二,墨淮在澤州犯了什麼事,要你一個混混傳信?他的隨從侍衛呢?”

“沒、沒了。”

原來,墨淮在京城無所事事,和一幫紈絝惹是生非,沛郡王怕他犯到墨雲策和芮錦希手裡丟了性命,早早的將他送到了澤州。

在澤州駐軍裡給他謀了個參軍的職位,哪知他不知收斂,仗著皇族的身份,違逆上官的指令,欺凌屬下,還貪墨了軍餉。

前段時間,澤州境內發現了水霸,在澤州境內的各個水路私設關卡,收取過路費。

知府大人一番調查後,發現主使人正是墨淮,因為忌諱他的身份,將此事通稟了駐軍總兵,希望由總兵出面解決。

沒想到,墨淮竟然膽大妄為和總兵發生了衝突,一氣之下殺了總兵的妻子,姦汙了總兵的嫡女,之後便逃得無影無蹤。

總兵誓要親手將他千刀萬剮,為了不讓皇城的人阻攔他報仇,總兵沒有上報,也威脅知州不許上報。在澤州附近的路口,設定了大大小小無數個關卡,讓墨淮插翅難飛,一直離不開澤州境內。

他逃跑時沒有帶護衛,無意當中躲到一處破廟時,遇到了範二,許以重利,讓他往京城送信。

範二被墨淮半利誘半脅迫的答應了,再出澤州關卡時,才知道他的身份和他犯的事兒。

知道真的能撈一筆銀子,他興沖沖的來了京城。

完成委託後,他真的得了筆銀子,就在自已想離京時,沛郡王又找到他,讓他給宮裡的公公送樣東西。

沛郡王當下就給了他一袋銀子,讓他送到後直接離開便可。

不過是件小事,看到銀子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只是辦完事後,因為得了不少銀子,他在京城逗留了兩日,便聽說宮裡死了個公公。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和自已送進去的東西有關。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花了點兒銀子向採辦的內侍打聽到了死去內侍的樣子,沒想到真的是自已見過的內侍。

於是就有了芮錦博他們知道的那一幕,他敲詐了沛郡王一千多兩銀子,差點丟了小命。

現在要他命的人死了,他不用再擔心了。

芮錦博悠悠的說道,“郡王爺是被人滅口的,一個連王爺都敢殺的人。你的小命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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