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巷,通往國子監的必經之路。

段昊乾一身血汙倒在地上,隨行護衛死的死傷的傷,僅存的幾個死死的護在段昊乾身邊。

姜大人一行趕來,看到的就是他們與一群黑衣人浴血奮戰。

來不及詢問,姜大人帶來的護衛迅速加入了戰鬥。可惜人少,武力值也不及刺客,很快落入下風。

姜大人心急如焚,懊悔沒有多帶些人來。盼著巡查兵快點發現這裡的打鬥。

只是今晚在主街有熱鬧,那裡人多,城防司和禁衛軍的大部分人力都佈置到那幾條街上了,現在又是散場的時候,士兵們都在忙著疏導人群,很難會有人注意到這偏僻的巷子。

姜大人有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無力感,就在他以為他們今晚就要交代在這裡時,天空連著出現三枚訊號彈。

墨子聰和墨子耀如閃電般衝進黑影中,在最危險的時刻,救下了姜大人。

“子耀,看看昊乾怎樣了。”

墨子聰說完,提起劍走向被他們剛才的衝擊所震懾住的刺客們,他手中的劍還滴著血,冷酷的神情猶如地獄走出的修羅。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屢次在我大雍作亂,挑釁我大雍皇朝權威,通通該死!”

他邁出的每一步,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冰刀一樣刺入每個刺客的身上,讓他們感覺到通體的寒冷,全身的血都好像被抽乾了。

誰也沒有想到,大雍的二皇子會有這樣讓人恐怖的一面。

“不願意說,就永遠別說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墨子聰旋身而起,像閃電一般在刺客中穿梭,所過之處,人頭皆落。

隱在最後的刺客首領,以為自己也難逃厄運,哪知劍尖指向他眉心時,墨子聰反手收劍,一掌劈向他的脖頸,那人軟綿綿的躺倒在地。

看到訊號趕來的禁衛軍們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這是他們的二皇子?

姜大人和乖乖待在巷口的段雯靜也是不敢置信,那個溫潤如玉,文質彬彬的二皇子還有這樣為人不知的一面。

冷酷,嗜血,強大。

墨子聰將那個刺客首領交給趕來的武燁,走過去查探段昊乾的傷勢。

“姜大人,昊乾的傷勢無礙,那些血應該是護衛們的,我讓子耀護送你們去善元堂醫治。”

姜大人訥訥的應承,他還沒有從墨子聰給他的衝擊中回過神。

他們二十多個人都打不過那些刺客,墨子聰一人就能將他們全部斬殺!

墨子聰看到他看自己的神情,心裡沉了一下,他這是把自己當成怪物了嗎?

抬眼看向不遠處的段雯靜,正擔心她會害怕自己時,那小身影突然衝了過來。

“聰哥哥,你好厲害!”

段雯靜圍著墨子聰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聰哥哥可有受傷?”

墨子聰看到她眼裡滿是崇拜,還有擔憂,就是沒有恐懼,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好笑。

“雯靜,你不害怕我嗎?”

“不怕,聰哥哥太厲害了!是大英雄,我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害怕?”

他可是大哥的救命恩人呀!不對,是這裡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段雯靜後退一步,認認真真的行了一禮,表示謝意,站起身,俏生生的看著他。

墨子聰鬱悶的心情和對刺客的怒氣頓時消散。

“你是回使館還是去善元堂?”

“當然是去善元堂啦,我總要確定大哥安然無事。”

墨子聰剛要說好,段雯靜突然叫道:“姐姐呢?大哥在這裡,怎麼不見姐姐?”

真是麻煩,提起段安嫻,墨子聰渾身的氣息發生了變化。

他走到一個還未被抬走的皓月侍衛跟前,“你們大公主呢?”

“公主不願回使館,太子勸說無果,才留到了國子監。”

“姐姐怎麼可以這樣?大過年的也不跟親人在一起,她都不擔心大哥的安危嗎?”

墨子聰看不得段雯靜失望的臉,揮了揮手叫出自己的暗衛,“你去通知段安嫻公主太子遇刺的事。”

他低下頭問段雯靜,“那你現在是要去國子監還是去哪裡?”

“當然是去看大哥。”

段雯靜的聲音悶悶的,明顯對段安嫻不滿。

善元堂。

段昊乾已甦醒過來,他是被刺客的掌力震暈的,幾處刀傷都不深,上過藥後,都不需要包紮。

段雯靜來了後,心疼的掉眼淚,段昊乾安慰道:“大哥沒事,只是可惜了那些護衛。”

他的神情陰鬱,那些該死的刺客真是銀灰不散,看他衣袍上的血就知道護衛們拼了命的在保護他,雖然那是他們的職責,可他心裡難過極了!

“子聰哥,可有留下活口?”

“有的,我正要去審問。”

“我也去。”

墨子聰拍拍他的肩,“你還是好好養傷吧,雖然不嚴重,但畢竟是受傷了,不要讓雯靜擔心!”

段昊乾看了看段雯靜,只好放棄。

墨子聰又向其他護衛詢問了一些關於刺客的問題,才走出善元堂。

前往國子監報信的侍衛回來了,“殿下,已稟報給安嫻公主。”

“她沒有來嗎?”

“只是說知道了,便讓屬下先行離開。”

墨子聰冷哼一聲,對段安嫻無語極了!

懸鏡司,刑訊堂內。

武勇毅,芮錦博,武燁,墨子耀,就連墨子昂也來了。

墨子聰進來時,那個刺客首領正衝著幾人諷刺的笑。

“問出什麼了?”

墨子耀啐了一口,“這傢伙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

“讓他嘗一嘗噬骨銷魂丸吧!”

墨子聰拿出來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丸。

武勇毅立刻認出了那是芮錦希幾十年前研製的,當初那個試藥的人慘不忍睹的死相,深印在他的記憶中。

他們後來也用過那個藥,但從來不敢給整顆,只怕犯人受不住。

“二殿下,這個藥只能喂半顆。”

墨子聰看向刺客首領,“他不是骨頭硬嗎?不是不願意說話嗎?我們也不稀罕,但要讓他完全徹底的享受一次。”

墨子聰現在對這些人深惡痛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已經讓他無法忍受。

那個首領嗤笑一聲,“有什麼本事,都拿出來吧!你們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墨子聰勾起了唇角,像極了他父皇冷血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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