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很長時間以來,表現的很安分。做事認真負責,可圈可點。

不少官員見到他,比之前熱情了許多。

甚至有些人認為,盛軒帝應該立大皇子為皇儲。沒有必要拖延,就算瑜貴妃活著,她的兒子也未必能勝任太子職位。

朝中有人開始為大皇子鳴不平。可盛軒帝的態度一直很明確,暫不立太子。

而大皇子也沒有表現的關心此事,彷彿對誰當皇帝都無所謂,一切以盛軒帝的意思為主,顯得他孝順大度。

更讓不少官員傾向於他。

盛軒帝對此視而不見,他心裡有個信念,如瑜和他的兒子,才算他真正的孩子,他要將皇位留給那個孩子,彌補這些年的缺失。

崔福見皇帝對官員們的想法無動於衷,每日只盼著能收到暗衛的最新訊息。可惜,總是失望。

“福公公為何在這裡搖頭嘆氣?”

崔福聽到聲音轉身,“原來是宣王和魏王,奴才這向有禮了。”

“福公公快起,有何煩心事,說與本王聽聽,本王幫你解決。”

魏王很熱心的要幫崔福,他搖搖頭,“奴才能有什麼煩惱,只是心疼皇上罷了。”

“皇兄怎麼了?”

“皇上思念瑜貴妃,想兒子,身形消瘦,神情萎靡。讓人瞧著心疼。”

崔福從小伴著皇帝長大,感情很深,皇帝待他不比宣王和魏王差,他自是為皇帝難過。

魏王神色一頓,與宣王對視一眼。

京城如今的局勢,撲朔迷離,總瞞著皇帝瑜貴妃的訊息,似乎不妥。

兩人眉眼來去間,商量著是否如實相告。

崔福終於發現他們的表情古怪,“二位王爺,可是有事要說,很為難嗎?”

“沒,沒有。”

宣王急切的否定,拉著魏王就往宮外走。完全忘了他們是被盛軒帝宣來議事的。

“這二位,定有事相瞞。”

崔福暗自嘀咕,殿裡傳來盛軒帝的聲音,“崔福,老二、老三還沒到嗎?”

“啟稟皇上,二位王爺心事匆匆的跑了。”

“跑了?他們有什麼心事?”

“奴才不知,只是察覺他們神情有異。”

崔福暗道:對不住了,二位王爺,讓皇帝轉移一下思緒。

果然,盛軒帝好奇道:“他們有事兒?去把他們找來。”

宣王和魏王兩人此時正在出宮的宮道上,嘀嘀咕咕的商量著。

“二皇兄,我們還是告給皇兄吧。”

魏王有些怕怕的說道:“若是讓皇兄知道,我們刻意瞞著他,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可是,你不怕他知道了撂挑子?扔下朝政就去尋找他們母子嗎?”

宣王擔憂的重點在這裡,不知是何原因,大皇子和那個南梁人按兵不動,他們抓不到證據,可不代表那兩人不再謀劃。

越是看上去風平浪靜,暗地裡越是波濤洶湧。

他有一種暴風雨要來的感覺。不過現在暫時看著沒事。

這時候若是讓皇兄知道了,他們不僅有瑜貴妃的訊息,還知道那個孩子的身體狀況。

他敢保證,皇上一定會撇下朝政去尋找。

魏王也相信盛軒帝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可是……”

說也不對,不說也不對,煩人!

正在兩人苦惱之際,有內侍追了上來,“二位王爺請留步,皇上有請!”

得!這下走不成了。

兩位王爺站在原地,又是一陣嘀咕,在內侍的催促下,不得不轉身再次向養心殿走去。

到了殿門口,二人再次停住腳步躊躇。

“杵在門口作甚?還不快滾進來。”

內侍和護衛們就看到二位王爺,像驚弓之鳥般,顫巍巍的走進了養心殿。

盛軒帝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這倆人眼神虛無飄忽,的確有什麼事兒瞞著他。“你們兩個做了什麼對不起朕的事兒?”

宣王和魏王被盛軒帝盯著發毛,盛軒帝大步走到兩人跟前,“說!”

魏王受不住盛軒帝的威壓脫口而出:“瑜貴妃回過百花谷。”

大殿安靜的可怕,不知過了多久,盛軒帝握緊魏王的肩膀,“再說一次。”

魏王被他捏的生疼,呲著牙道:“瑜貴妃回過百花谷,她真的還活著。”

盛軒帝轉眼求宣王求證。

“是真的!”

事已至此,宣王只好說道:“瑜貴妃在忙著給人治病,很有可能就是你們的孩子,有著先天不足之症。”

大殿內再次陷入寂靜,片刻後,盛軒帝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活著、活著好啊!”

活著才有希望再見,比他無望的等待要強多了,他終於等到了。

宣王和魏王擔心盛軒帝激動之下跑出宮去。

輪流給他講現在的境況,宣王道:“京城事態不明,您得坐鎮朝堂。百花谷那邊已答應,一有訊息會通知我們。”

“是啊,是啊,二皇兄說的對,朝事重要,你總不希望瑜貴妃回來,看到亂七八糟的朝堂吧。那樣對他們母子只有弊,沒有利。”

“皇兄,三皇弟說的對,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朝堂守好,讓他們母子回來能夠順心順意。”

……

不知說了多久,只覺得口乾舌燥,兩個王爺看向盛軒帝,才發現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中,彷彿沒有聽進去一言半語。

“哎!”

“這可如何是好?”

宣王和魏王齊齊說道,崔福見狀,上前小心的喚著,“皇上!”

盛宣帝收回心神,嘴角上揚,根本合不住。

“你們說朕的兒子,有先天不足之症?”

宣王斟酌一番說道:“是舅兄大人說的,瑜貴妃回百花谷採的藥,具備治療不足之症的藥效。”

“唉,我們也是由此推斷的,事實如何,還得見到瑜貴妃才能知道。”

魏王立刻表示這是他們的猜測,免得盛軒帝憂心。

哪知盛軒帝聽完沉下了臉,“她為何不回京城求醫,是不想見到朕嗎?”

剛才有多興奮,此刻就有多麼的沮喪,盛軒帝如受到了重大打擊一般,突然萎靡不振,意志消沉。

完了,發生了比他們所擔心的事更嚴重的狀況。

若是盛軒帝因此而無心朝事,這和他丟下朝堂出去尋找,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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