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0: The carriage hides mystery, He Feng confronts a strong enemy.

取得放行許可後,馬伕果斷拉緊馬韁,駕著馬車穩穩駛出東陽郡城門,隨後便向著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然而他們未曾察覺,馬車離開城門不久,一位中年俠客便揮鞭催馬,朝著馬車疾馳的方向追去。

一刻鐘後。

當行至一處三岔路口時,那匹快馬已穩穩地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前方何人,竟敢攔我車駕?”馬伕見狀,仿若變了個人,周身散發著唬人的氣勢,與在城門口的表現截然不同。

這馬伕,果然並非常人!

馬上之人抬頭,露出真容,只見他一身黑色勁裝獵獵作響,威風凜凜。他,正是此前海寶兒在無量塔內全力施救的俠士孟鶴堂!

“我是誰你無須知曉,叫車轎裡的人出來說話!”孟鶴堂端坐於馬背,身姿挺拔,如松如柏。他眼神冷峻,似寒星,如利箭,不怒自威,自有一股凜然正氣。

“放肆!”馬伕怒髮衝冠,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轟然炸裂。他身形暴起,如獵豹撲食,又似雄鷹展翅,利索地從車架上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鋼刀,以排山倒海之勢騰空而起。刀光閃爍,恰似閃電劃過天空,帶著呼呼風聲;又似蛟龍出海,又如猛虎下山,威猛無比,令人詫異。

此馬伕絕非普通馬伕,能有如此身手,想必是車內之人的貼身護衛吧。

孟鶴堂穩如泰山,面沉似水。只見他輕輕一抖韁繩,胯下寶馬嘶鳴一聲,人立而起。他手中長劍揮舞,劍勢如狂風驟雨,密不透風,直取馬伕要害。

馬伕亦非等閒之輩,他大喝一聲,手中鋼刀翻飛,橫劈而至,氣勢磅礴。每一刀都蘊含千鈞之力,與孟鶴堂的長劍碰撞,發出錚錚鳴響。一時間,刀與劍交錯,光與影閃爍,風與火星相隨,兩人的周圍竟形成了一個無形的氣場,將身邊的萬物都隔離開來。

二人你來我往,僵持不下。馬伕的刀法氣勢磅礴,威猛凌厲,每一刀都傾盡全力,有泰山壓卵之勢;孟鶴堂的劍法輕盈靈動,變幻莫測,每一劍都宛若羚羊掛角,不著痕跡。

前方打鬥導致塵土飛揚,殺氣四溢。而馬車中的人卻依舊穩如泰山,閉目養神,似乎對外界的戰況毫不在意。

數百個回合過後,這場打鬥已臻白熱化,雙方皆使出渾身解數,欲置對方於死地。突然,孟鶴堂劍勢一變,使出了一招絕技,劍如游龍,瞬間突破了馬伕的防線。馬伕一驚,想要抵擋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劍光一閃,馬伕的手臂上已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馬伕吃痛,動作一滯。孟鶴堂趁機揮劍,刺向馬伕的咽喉。馬伕大驚失色,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馬車裡的人終於出手了。只見一道勁氣閃過,孟鶴堂的劍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開。他身形一晃,退後幾步,心中暗自驚訝。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要藏頭露尾?”孟鶴堂望著馬車,厲聲喝問道。

馬車的簾子緩緩掀開,一個身影走了出來。只見他身穿一襲白衣,風度翩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鶴風俠士,別來無恙。”白衣人說道。

“原來是你!”孟鶴堂看到白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剛剛火燒餘慶堂藥鋪的血刃會幫主!

“正是在下!”白衣人徐徐走來,先將倒地的馬伕扶起,接著向孟鶴堂頷首示意,淡定說道:“鶴風俠士,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以阻擋我等去路?”

孟鶴堂收劍入鞘,搖頭嘆道:“我受少主之託,特來接應冷凌煙與駱茵陳兩位姑娘。”

哈哈哈!

白衣人縱聲長笑,嘴角挑起一絲狡黠的笑意,“你怎知那二人在我手中?!馬車之內除我之外,空無一物!”

“哦?果真是這樣嗎?!”孟鶴堂劍眉一蹙,眼神如電,朗聲道:“在城門口,我發現你的車轍深陷泥中至少五公分,以你和馬車的份量,豈能陷得如此之深。如我所料不錯,那‘玄武神籠’必是藏在車廂頂部。”說罷,他手中寶劍微微顫動,似已蓄勢待發。

白衣人聞此言語,面色倏地一驚,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描摹的駭然,“實難料到,我一而再、再而三誠邀的鶴風俠士入我血刃會,卻都被拒絕,今日你竟然也墮入他人之奴籍!簡直辱沒了你‘劍動風雲變,鶴唳天地驚’的赫赫威名!”

劍舞風起雲湧變,鶴鳴九天徹地驚。

俠骨傲氣沖霄漢,義膽忠心照汗青。

這首詩不僅是江湖人士對孟鶴堂俠肝義膽的盛讚,更是白衣人對他的崇高評價。誠如孟鶴堂所言:“我有兩碗酒,一碗敬江湖,一酒贈自己。酒盡人去事,事事直言義。”

孟鶴堂劍法之高超,仿若幽靈,劍動之際,風雲變色,變幻莫測。他的鶴鳴之聲,響徹九霄,驚天動地。他的俠骨英氣,直衝雲霄,氣吞山河。他的義膽忠心,恰似日月之光輝,光耀千古。孟鶴堂的傳奇不僅在江湖中傳頌,更是成為眾多幫派極力招攬的物件,似乎只要能夠擁有他,便成為了扶正祛邪的正派。

照此情形,白衣人之所以與孟鶴堂這般熟稔,定然是先前極力拉攏他的勢力之一。

聽聞白衣人之語,孟鶴堂不僅毫無怒色,反而神色泰然地警告道:“龍淵幫主,我實在不願與血刃會兵戎相見。今日孟某前來,便是受我家少主之託,與貴幫商議冷姑娘之事。不瞞你說,龍幫主綁架冷姑娘一事,我家少主已然洞悉,之所以派我前來,便是想給貴幫一個機會。孟某勸你放下過往恩怨,將冷姑娘安然送回,否則,休怪孟某手中之劍無情!”

少主?!

白衣人聞此一言,驚愕問道:“你口中之少主乃是何人?!”

“敢問世間孰能有資格當得‘麒麟之趾’‘萬獸之主’?!”

這短短的一句話,竟令白衣血刃幫主驚得面色蒼白,沉思良久,方才回過神來,顫聲應道:“你說的莫非是海寶兒!”

孟鶴堂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凌厲,不怒自威,以示確認。他看著龍幫主,沉聲道:“龍幫主,你既然知道少主的能耐,就應當安分守己,莫要心生妄想。況天不絕人已再三警告,若是妄圖挑釁權威,後果自負!”

“你這是在威脅我?”血刃幫主雙眼微眯,面色陰沉,壓抑著滿腔的怒火,“我生平最厭惡受人脅迫!即便他是武功天下第二的天不絕人,又或是被稱為‘麒麟之趾’、‘萬獸之主’的存在,也休想讓我妥協!”

言訖,他全身猝然噴發出一股雄渾磅礴、剛猛無儔的氣息,宛若滔天巨浪,又似霹靂驚雷。這股氣息是內力洶湧澎湃、激盪奔騰的外顯。不遠處的馬車和地上的草木在其衝擊下,搖搖欲墜。

僅觀其爆發的強大氣勢,便可推斷此人實力深不可測,至少處於七境巔峰,說不定還是個八境高手。彼時,他身形如電,劍勢如虹,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盡的威能,周圍的空氣都被他的氣勢所撕裂,引得狂風呼嘯,沙石飛揚,天地為之變色。

“怎地,難道你欲與我一決生死?!”孟鶴堂夷然不懼,再次拔劍出鞘,坦然自若,劍尖遙指血刃幫主,沉聲道:“我勸你切莫輕舉妄動,諒你血刃會也禁不住挲門無窮無盡的暗殺!”

“廢話少說,挲門我自知不敵,但今日,我可以讓你永遠留在這裡!”血刃幫主帶著凌厲的氣勢,朝孟鶴堂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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