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17: Luo Yinchen Displays her medical skills, and the master and apprentice uphold justice.

無量山下,某個小小村落。

一位身著紫色長裙的少女,靜靜地坐在八仙桌前,全神貫注地為一位農夫把脈問診。而在她的前方,站著的則是村裡聞訊趕來的數百口人。

他們的目光都投向了紫衣少女,有的焦慮,有的關切,有的好奇,但無一不流露出對這位年輕大夫的期待和信任。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紫衣少女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她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一個老農的手腕上,用心地感受著那微弱而又複雜的脈象,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約摸一刻鐘後,她才開口說道:“大爺,您的脈象我已經心中有數。從脈象上看,您的脾胃有些虛弱,需要好好調理一下。我給您開個方子,您按照上面的藥服用一段時間,身體應該就會慢慢好起來的。”紫衣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筆,在紙上寫下草藥搭配。

老農聽了紫衣少女的診斷,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欽佩之情。他感激涕零地接過藥方,連聲說道:“謝謝你,駱大夫。前兩天我家老婆子吃了你開的藥,如今她的頭痛之症已經明顯減輕了!”

周圍的村民們聽到駱茵陳的診斷,也都紛紛讚歎不已。他們知道,這位年輕的大夫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醫術卻非常高超。在她的治療下,村裡的許多病人都已經恢復了健康。

駱茵陳微笑著對大家說道:“大爺您太客氣了,大娘的藥快吃完了吧,待會診治結束,我再給她開一副。”

說完,她又開始為下一位病人看病了。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闖入房間,打斷了診斷,大聲呼喊道:“不好了,鄉親們,血刃會的人來了!大家趕快回家抄傢伙去!”

這聲呼喊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一片漣漪。村民們紛紛臉色劇變,驚恐萬狀。

年輕力壯的男人們立刻起身,匆忙出門去尋找鋤頭、鐮刀、錘子、木矛等一切可以充當武器的工具;女人們則緊緊抱住身邊的孩童,尋找隱蔽的地方躲藏起來。

“駱大夫,快跟我走!”正在駱茵陳不知所措之時,一位中年婦女趕忙拉起她的手,迅速鑽進了附近的地窖裡。

“張嬸,這血刃會經常來村子裡搗亂嗎?”駱茵陳不解地問。

張嬸面如死灰,目露絕望,壓低聲音,顫聲道:“血刃會這幫兇殘惡徒,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咱村已遭其數次強徵暴斂,每次來,皆搶走村中大量糧畜銀錢,致使村民們苦不堪言。”

駱茵陳心中義憤難平,她握拳嗔目,義憤填膺道:“官府豈能坐視百姓受難?!”

地窖內,緊張之氣瀰漫,張嬸嘴角露苦笑,哀嘆一聲,“官府,官府乃明處之官。而他們,則為暗處之官……”

這難道不是在收保護費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表面上的太平盛世,竟然還隱藏著如此惡劣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面的動靜越來越近。終於,血刃會的腳步聲和吶喊聲傳入了地窖之中。

村頭,血刃會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那是一面血紅的大旗,上面繡著一個滴血的刀刃圖案,在宣告著他們的血腥與殘忍。

旗幟下方,血刃會的幫眾們身著黑色的衣裝,上面同樣繡著血紅色的圖案,與他們的旗幟相互呼應。他們的面容冷酷而猙獰,眼神中透射出對生命的漠視和對殺戮的渴望。

血刃會的到來讓整個村莊籠罩在恐懼的陰影之中。他們的惡行早已傳遍了這片土地,所到之處,留下的只有仇恨和利益鬥爭。然而,面對這無情的威脅,村民們並沒有選擇退縮。他們拿起了手中的農具,義無反顧地擋在了惡徒的前面,準備與血刃會展開一場殊死的抵抗,誓死保衛自己的家園。

血刃會的惡霸越來越近,他們看到村民們手中的武器,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相反,他們更加興奮地向前衝來,想要將村民們一舉擊潰。

就在雙方即將交鋒之際,村長突然大聲喊道:“大家停手!”

村民們和血刃會的幫眾都愣了一下,不約而同地看向這位身強體壯的中年男人。

村長接著說道:“血刃會的諸位好漢,我們已經繳納了今年的供奉,為何今日又來此地。”

血刃會頭目大步上前,將一卷畫像展開,表情冷酷,惡狠狠地說道:“此地乃我血刃會的地盤,我等想來便來,想走便走,你等休要多管閒事!我且問你,可曾見過此人?”

“未曾見過。”村長搖頭答道。

“最好如此!若有人膽敢說謊,或是包庇此人,便是與我血刃會為敵!”頭目仍是惡聲惡氣,“既然你等並未見過,那便算作懲罰,現在立刻去備些牛羊雞豬,權當給我等的年禮了!”

真是強盜思維!

村長聽了,心中湧起一股憤怒。但他仍強忍著情緒,說道:“你們這樣做只會引起更多的仇恨和反抗。我們可以透過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何必非要訴諸武力呢?”

血刃會頭目聽罷,嗤笑一聲,繼續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僅憑你的三言兩語,就想讓我們改變主意?真是痴人說夢!今天,這個村莊,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如若不然,休怪我等手下無情。”

說完,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準備進攻。

俄而,忽聞馬蹄聲陣陣。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數匹快馬疾馳而來。

為首的是一位英俊少年,他策馬來到眾人面前,高聲問道:“諸位,敢問駱茵陳駱姑娘可在此地?”

這少年,就是海寶兒。

對峙雙方,緊繃的神經為之一鬆,停下手中動作,面上神情各異。

血刃會頭目,手持畫像,端詳片刻,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少年,不禁眉頭一皺,悶哼一聲:“好小子,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可讓我們好找啊!”

“哦?”海寶兒聞言一怔,滿臉疑惑,問道:“你們到處找我作甚?”

“找你作甚?!”血刃會頭目哈哈大笑,“你殺害我幫中兄弟,竟敢反問找你作甚?!”

“少俠,他們是血刃會的人!”村長瞧了瞧不遠處與少年一同前來的鶴髮道人,心中暗喜,覺得有了轉機,於是膽子也大了起來,插話道,“駱大夫在我們村中,只是這幫惡徒還想讓我們再次供奉。少俠若能出手相助,我們村必定感激不盡!”

海寶兒尚未答話,那血刃會頭目已是怒不可遏,衝著村民們威呵道:“真是不知死活,待我收拾了他,再來與你們好好算賬!”

頭目故意將“好好”二字拖得老長,聲音中充滿了恐嚇的意思。

海寶兒冷哼一聲,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轉頭對著不遠處的鶴髮道人朗聲道:“便宜師父,這血刃會惡貫滿盈,我之前已經給過他們警告,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不知悔改!依我看,定是要給他們些顏色看看!”

聞聽此言,鶴髮道人策馬向前,來到海寶兒身旁,用凌厲的目光瞪了瞪血刃會一眾惡徒,不怒自威道:“好徒兒,既然此事發生在我無量塔屬地,那就交由為師來處理吧。”

哈哈哈哈!

聽聞老道所言,那幫惡徒竟然張狂大笑。頭目更是囂張跋扈,不成人形,叫囂道:“僅憑你這老道,也敢壞我血刃會規矩?”

“放肆!”

惡徒笑聲未落,一聲怒喝如晴天霹靂,直嚇得頭目胯下戰馬驚慌失措,頭目本人也被這強大的內力衝擊震得七竅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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