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4: The Ambition and Intention of PingHe Island Country

渠銘見狀,側向橫躲,避開要害,掙扎著閃躲一旁。

一刀下去,刀未及身,武士臉色一變,似有詫異,略帶惱怒。

旋即,又是反手一刀,再朝著渠銘喉嚨劃去。

渠銘低頭翻滾,再次從刀下撿回一命。

兩刀未果,武士臉色愈發難看,立刻火冒三丈,這個如泥鰍的渠銘,居然躲過了自己的兩刀,這明明就是“我為刀俎他為魚肉”的事情,怎麼就讓他躲了過去?

看來,真有兩下子!

“哼,這次看你怎麼逃!”武士再耍橫刀,怒不可遏,對著渠銘就是一頓狂砍亂舞!

渠銘再也招架不住,躲過了橫切沒躲過豎劈,錯過了危險沒錯過偏差。

最終,武士的鋼刀劃破了他的後背,又劈向了他的肩骨!

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感,使得渠銘不能自已,鮮血立刻浸染全身。

縱然他再怎麼靈活,也不可能抵擋得住長刀的伺候,短短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敗下陣來。

“看來,今天得交代在這了!”渠銘雖然心灰意冷,但舉動卻從未放棄掙扎。

這個地方雖然地處鬧市,可現在誰又能及時趕到,解救於他呢?

“今天就是神仙來了,都擋不住你去見閻王!”武士的刀,再次深深地刻進了渠銘的身體。

“哦?是嗎?”

在這稍縱即逝、恐不可挽的關鍵時刻,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轟隆”一聲。

柴房的大門,被人用腳暴力踢倒。

黑衣武士轉頭,暴喝“滾蛋”,可話沒說完,還未來得及抽刀阻止,就被來人一刀劃破喉嚨。

噴湧而出,血濺當場。

“你……為什麼……”黑衣武士雙手離刀,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喉嚨,拼命地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來。他至死都不會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那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仍然透露著驚恐與不信,絕望和不甘。

就這麼短短一息之間,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此刻已癱倒在地,失去生命。

來人出刀之快,快到完全沒給黑衣武士任何反應和解釋的機會。

“你竟敢公然違抗主子命令,與他人裡通外合,被人收買,死有活該!”來人收刀入套,振振有詞。

從其著裝可以看出,兩個人的打扮完全相同,所以這個人與地上的死者,應該同屬一派。如果非要找出不同,可能從相貌上來看,他比死者更讓人容易記住吧。

這人,頭上捆著一圈布條,長髮紮在腦後,抹額形象,一目瞭然。這人,滿臉狠色,讓人不寒而慄,過目不忘。

這邊的打鬥,驚醒了快要支撐不住的渠銘。他兩眼迷離,狀態不佳,強忍痛苦地取下鑲在肩膀上的鋼刀,扔在一邊,然後吃力地問道:“你……你是何人……”

“哼,我是救你的神仙,也是殺你的魔鬼!”抹額武士語氣不悅,一身煞氣,明顯感覺殺人如麻。

來人的意思非常明確,直截了當:想死,現在就可以送你去見閻王;想活,那就得看我的心情或是看你的表現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渠銘徹底蒙圈,反而被眼前一幕驚得清醒了幾分。

從兩名武士的對話得知,他們必定存在什麼誤會。

不然,救人的神仙,又怎會如此巧合地出現在自己身邊呢?

“哼,不要浪費時間,神仙滾開,鬼煞避讓,鬼神於我如土狗!”渠銘霸氣回應,近乎絕望,心有不甘地吼道。

“到現在還不死心嗎?整個黎光蕃族和烏燕塢已經徹底放棄了你!”抹額武士對著渠銘一頓玩味地取笑。

“別白費心機,我不信!”渠銘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個人已被人收買,取你性命來了,你還看不明白嗎?”抹額武士指著地上死去的同伴,想要以此來說明一切問題。

“哼,鬼話連篇!”渠銘依舊剛烈如初,毫無鬆動。

“渠銘司主,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但有一條訊息,我不得不告訴你——烏燕塢正以你的名義向天下號召,這幾日就要舉辦爭岧亭議……”此時,外面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話一出,渠銘臉上難掩失落神情,雖然他堅決不相信自己的阿翁和哥哥會拋棄自己,但他卻又不敢肯定,現在的蕃族內部是否還有其他異心之人,在其中作梗、作祟。

抹額武士見了來人,立刻下跪行禮:“參見殿下!”

“起來吧,聽說有人背叛我,過來瞧瞧。”說話的人,語氣疑惑,非常輕鬆,同樣不帶偏見地說:“果真是他!”

“是你,平江遠!可我憑什麼相信你?”渠銘立刻明白,原來就是這位平和王子,將自己從焰冰島解救出來,又關押至此。

此時情況不明,敵我不分,只得再次閉而不語,打算靜觀其變。

“信不信由你,既然你在這裡,又怎麼會有另外一個渠銘現世?你好好想想吧……”平江遠看出了渠銘的猶豫,挑眉弄語,話裡化外不似玩笑,笑容中帶著邪魅,語氣中充滿強烈的傲慢與野性。

“這……”渠銘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應答,臉上肌肉不斷地抽搐著,急火攻心之下,竟然昏睡了過去。

平江遠冷笑一聲,一臉自信,對著抹額武士拋下一句“好生看管,等他想明白後,帶他來見我!”之後,就揚長而去。

果然。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平和皇室的如意算盤不在某個蕃族,而在於整個東萊島。

他們的意圖,昭然若揭;他們的做法,讓人不齒!

與之相比,倒是武王朝得做法,就高明得許多,武王朝想要宣撫,要得是天下歸心和名義上的附屬,要得是歲歲來朝、年年進貢。

很顯然,平江遠的一句“東萊之主”讓渠銘陷入了沉思。這是一個天大的誘惑,但凡有點野心的人都會心動。

半天過後,渠銘甦醒。

此時的他已被人精心包紮救治,看上去傷勢不重,但極其虛弱。

他沒有回答平江遠的問題,而是丟擲了另一個問題:“東萊之主只有一個,你既然選擇了秦允,為何又來拉攏我,況且,我與他該如何平衡?”

“秦允此人,心機太重,城府太深,所以,我很不喜歡!”平江遠回答得異常直接。

又半響過後。

渠銘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似乎做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道:“好,成交,需要我怎麼做?”

聞言,平江遠邪魅一笑,“很簡單,我要你在爭岧亭議現場,揭穿他們的陰謀詭計,之後我自會助你!”

“沒問題,但我有一個條件,任何行動,都不許傷害到我的家人至親,否則,一切免談!”

“這是自然!但我同樣有一個條件,我奉勸你不要試圖逃跑,否則,你將永遠埋於此處!”平江遠威脅道。

“放心,既然決定歸順,我就不會擅作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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