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過片刻,沈彥英強勢擊敗了對手,而萬法宗的眾人爆發了掌聲——闖入八強所拿到的分數以及前面幾場連勝,足以保證萬法宗在接下來肯定有人能進入鎖龍淵,而這功勞沈彥英至少佔一半。

葉杜二人的亮眼表現結束之後,剩下的不少人有相當一部分去圍觀了萬法宗的比賽,注意到了這位沈內門的奪目表現,隱隱有將其與杜靜秋相提並論的意思。

甚至於,還有一些閒著沒事幹的人開始討論二人誰更適合當道侶,膽子大的居然有衝著杜靜秋瘋狂示愛以及口出穢語的。

這讓在樓閣上的肖銘感嘆果然哪個時代都有這種人,葉擎天與傅言二人更是面露慍色,不過杜靜秋倒是不怎麼在乎,她只關心下一輪面對的對手是誰以及師兄對自己的評價。

而此刻,沈彥英走出了法陣,象徵著金丹期級別已經決出了八強。

分別是肖銘手下的葉擎天、杜靜秋以及傅言,萬法宗的沈彥英,皓月宗的金嚴正,黎家的黎俊臣,皇家的高振嶽以及拓跋裘的親傳弟子風蕭業。

明家與神鼎宗的人皆未殺入八強,明家的明覺性好巧不巧對上了傅言遺憾落敗,而神鼎宗的樓江寧與皇家的高振嶽二人可謂針尖對麥芒,可惜高振嶽的皇極天心訣更勝一籌,神鼎宗止步十六強。

築基級別裡羅溢自然是殺入了八強,儘管兩次輪空,但是單憑他對戰黃士德那一場的表現就沒人能說什麼。而皇家與皓月宗拿下了兩個席位,萬法宗、黎家、神鼎宗、明家平分四個位置。

不過,在場眾人並沒有太多人關心神鼎宗與明家,大多數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人身上——肖銘。

八強的席位多方勢力都各佔一個,入八強的哪個不是各自宗門世家的翹楚?

結果,肖銘一共就帶了四個人,這四個人全部入了八強!如果不是羅溢修為境界不夠高,大機率就要出現金丹級別的八強裡一半都是肖銘的人的景象。

幾番輪戰下來,肖銘與四位氣運之子想不名聲大噪都難。

‘肖家大少帶著凌雲宗的親傳來北五州踩皓月宗的面子,果然是有底氣的,這表現也太強勢了……’——在場一眾小宗門的元嬰修士心聲;

八強賽結束後,各自宗門的王牌弟子們都上了樓閣。

一天打這麼多場,底牌露的也差不多了,氣力也所剩無幾,哪怕是金丹境都無法保持長時間的高強度鬥法,因此八強進四強賽設定在次日分四場舉行,但抽籤仍然是今天抽。

……

“師兄,我表現得怎麼樣!”葉擎天見到肖銘的第一眼便露出了笑容,頗有幾分邀功的意味;

座下的四人當中,葉擎天應當算是最為直爽的,也不顧忌什麼便直接發問,而肖銘只是將手中的越修石展示出來,笑道:“好好好,表現不錯,行了吧。

不過這把你和師妹的戰術確實有種說不出的怪,但怪也有怪的好處,贏得也確實徹底。”

話說到此,杜靜秋也緊跟著葉擎天入了屋內,原本的高冷在見到肖銘的那刻盡化作溫婉,柔柔問道:“師兄,我呢?”

肖銘還是老樣子,摸了摸杜靜秋的頭,臉上增添了幾分欣慰:“雖然改走醫道,本家功夫也確實沒落下,此番你的表現更是在我預料之上,不愧是我肖某人的師妹。”

“師兄教的好。”小杜同學眉眼彎彎;

得到肖銘的高度評價,杜靜秋不自傲也不害羞,反而是面露謙遜之色,一舉一動皆是端莊典雅落落大方。

然而,葉杜二人剛得到肖銘的評價後,肖大少還有另外兩位師弟,傅言與羅溢此時也走到了肖銘的座位旁邊。

“師兄,我與黃士德的那一戰你似乎還沒有點評呢!”

“師兄,明家的明覺性確實厲害,方才我與他的比賽,師兄可有糾正之處?”

儘管珍寶閣給每一位元嬰大佬都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小區域,而且用屏風稍稍隔開,但能得到允許上來的大多都是一個或兩個嫡系,而肖銘這邊一下子就來了四個,多少有點擁擠。

偏偏肖銘連一點呵斥的意思都沒有,反而一副我是兄長我樂意的意思,這讓在場的諸位都有些無語。

“劉道友,方才這葉擎天和杜靜秋好像不是這種風格來著。”

“我也記得,法陣內明明是一個霸道一個剛強,為何現在如此……”

“他倆好像是雲婉青和方連城的徒弟,如今與肖定方的兒子形影不離,幾個人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一樣,肖家與凌雲宗怕不是愈發緊密了。”

“王道友,你這話有些錯漏。”

“哦?道友有何高見?難不成您對肖家與凌雲宗的關係有些新看法?”

“不是,你方才說幾個人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一樣,是否?”

“這有何問題?他們的關係確實很好,這是裝不出來的。”

“杜靜秋乃是女修,穿的是裙子。”

“……”

這位仁兄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道:“而女修所穿的褻褲男修是不穿的,因此他們不可能是穿一條褲子。”

“你他媽故意找茬是不是!”

……

沒過多久,珍寶閣的修士便拿著四對寫著八位金丹高手的陰陽鏡走上來,按照老規矩向諸位展示自己沒有使用靈力,隨後便將陰陽鏡放入瓷瓶中。

這次抽籤的結果絕對是眾人最好奇的,春龍大比不知道有多少年沒來過北五州以外的大勢力了,更何況此次鬥法天驕輩出。

強對強,硬碰硬,這才是大家所喜聞樂見的。

經由珍寶閣修士的搖晃,陰陽鏡各自找到了歸屬,而一個男子伸手拿出了第一對陰陽鏡,唸到:

“第一場,凌雲宗親傳弟子葉擎天,對戰凌雲宗親傳弟子杜靜秋。”

“哈?”肖銘的頭上浮現出一個問號來;

很明顯,我們的肖大少對氣運之子的運氣這種東西的信心產生了些許動搖——怎麼還能搞出自家同門互毆的?

最起碼也得等到包攬前三最後決一死戰的時候再來,但問題是現在才八進四啊!

‘難不成是天道覺得太逆天了,人工修正?’

這一報,屋內的聲音便壓不住了,有些是拱火有些是好奇。

身為肖銘盟友一方的古明思親自檢查了一番陰陽鏡,最後得出結論沒有被動過手腳,高長林一語不發,但面色看起來並不差。

郭林這個一心一意只想撈錢的日子人照樣看樂子,而戚聰滿是幸災樂禍之態;

‘行,你厲害,你們有三個人殺進金丹八強!這下好了,撞一起了吧,自相殘殺我等著看你的好戲!’

神鼎宗的戚親傳是這麼想的,但他沒有說出來——戚聰比不上拓跋裘這種戰狂,更比不上高長林古明思這種在元嬰裡都算頂尖的那批,他要是真的激怒了肖銘,基本上就是被壓著打。

識時務者為俊傑,能安穩看笑話何必要觸黴頭呢?

“師兄,這……”葉擎天有些猶豫;

“沒辦法,八個席位佔三個,自己人碰上的機率確實不小,方才古聖女跟我都檢查了,沒有動過手腳,確實是巧合。”肖銘無奈的笑笑:

“等下,你們自己注意好力度即可,休要傷了自家兄妹。”

“是,師兄。”*2

肖銘這邊交代完,珍寶閣之人又念出了接下來對戰的對手:

“第二場,皓月宗親傳弟子金嚴正,對戰寒明教親傳弟子風蕭業。”

皓月宗這位金嚴正乃是郭林的徒弟,而風蕭業則是拓跋裘的關門弟子,二者單從境界上來看是金嚴正更高,為金丹五重,已經步入後期。但如果觀看前面的投影石影像來看,風蕭業更加強勢。

“第三場,萬法宗內門弟子沈彥英,對戰風神宗外門弟子高振嶽。”

風神宗乃是西南三大宗之一,高振嶽自然是皇家借三大宗的名義派出的精英。

沈彥英手段百出,高振嶽也是不遑多讓,二人的實力尚且在伯仲之間,這也讓肖銘為這場鬥法的勝負打上了一個問號。

‘都不弱,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不對!’肖銘忽然想起了什麼:

‘前面三場的人選都出來了,剩下最後一場的雙方不就是!’

隨著肖銘心裡剛剛反應過來,珍寶閣之人已經開口唸道:

“第四場,凌雲宗內門弟子傅言,對戰黎家嫡系一脈黎俊臣。”

此言一出,傅言冷厲的眼神直接掃向了斜後方的黎家方向,而黎俊臣的眼神也正好看向了肖銘這裡,二人的目光正好撞上,黎俊臣面露獰笑,二人皆是喃喃自語。

儘管聽不見,但僅憑口型便能分辨的出來二人的對話是什麼:

“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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