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內,葉擎天和杜靜秋的鬥法依舊激烈,這可把外面的諸位修為較低的看客也確確實實被唬住了。

“不是,他們倆鬥法鬥了多久了?”

“大約有一刻鐘多了。”

“可問題是……葉擎天與杜靜秋二人似乎都氣色不錯啊!”

“嘶……只能說天驕不愧是天驕。”

“我的道侶葉哥哥最棒了!”

“凌雲宗兩位親傳,不可小覷啊……”

“杜仙子進退有度攻守兼備,再看那身姿,不愧是我的夢中情人。”

“啊啊啊啊啊杜姐姐好颯,好想當她的**,讓她摁在床上狠狠*******,每天被她**!”

“這位姑娘你冷靜點!!!有辱斯文!!!”

……

又是半刻鐘後,葉擎天與杜靜秋二人見時間也不短了,遂互相使了個眼色,在出招的空隙間空出一隻手來,似乎在準備著什麼,各自蓄力。

忽然!

杜靜秋一記崩拳打出,挾狂風怒卷之勢朝著葉擎天洶湧奔去!

但是,在杜靜秋拳勁打出來的同時,葉擎天也悍然動手,右手化勁打出平掌切,掌力頓時與杜靜秋的拳勁對撞。

轟!!!!

爆炸聲響起,激起漫天土塵,許久才緩緩落下。

隨著煙塵落下,葉杜二人的身影傲然而立,看樣子勝負未分。

“這是……無事?”場外有一些練氣修士看不出來,疑惑道;

卻不料,杜靜秋的身形忽然栽倒,一隻手扶住胸口,身上氣息亂竄靈力不穩,嘴角溢位一點血絲。

“師妹!”葉擎天神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扶住了重傷的杜靜秋,臉上寫滿了心疼:“是師兄的錯,我不該打上頭了敵我不分!”

杜靜秋搖了搖頭,隨後看著葉擎天苦笑:

“師兄之法力,非靜秋能及也,我輸的心服口服……“

隨後,小杜同學費勁的舉起了纖細的右手,柔柔道:“我投降。”

嗡——

法陣運轉,將杜靜秋移送到賽場外的湖邊,而葉擎天也飛身離開陣法範圍。

他的臉上,還是難掩愧疚之色。

投影石只能看到法陣內內二人的鬥法情況,看不到場外,於是乎被矇在鼓裡的許多小年輕們都讚歎連連。

“太精彩啦!我突然感覺珍寶閣收的票錢好像不是很貴了!”

“物超所值,絕對的物超所值!”

“靜秋仙子嗚嗚嗚,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好痛啊……”

“果然,葉哥哥還是最棒的!”

觀戰的眾人討論的十分熱烈,但是法陣外的情況大機率會讓他們有些懵。

原本“重傷”的小杜同學此刻卻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雙腿晃來晃去,心情很是不錯,完全沒有剛才的虛弱樣子。

見葉擎天也出來了,杜靜秋與他相視一笑。

杜靜秋:<( ̄︶ ̄)↗

葉擎天:?(???)?

“師妹,你果然以為我會出剪刀,所以才出的石頭吧。“小葉同學頗有些驕傲,十分自然的坐到了杜靜秋的旁邊。

“是啊是啊,師兄倒是厲害,居然預判了我,出了布。”杜靜秋嘆了口氣,無奈的聳了聳肩。

二人這番談話,證明了剛剛他們的操作到底是在幹什麼——石頭剪刀布。

自打肖銘從老家被揪過來,就立志於把藍星上一切好玩並且不需要高生產力水平的娛樂方式都搬過來。

他搬來了大富翁、飛行棋、鬥獸棋和五子棋,在內外門狠賺了一波威望,自然也不會落下石頭剪刀布,而四位氣運之子肯定是最先知道的。

方才他們兩個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時間到了,可以用石頭剪刀布一決高下,因此二人才各自蓄力防止有人出後手。

同時出招,杜靜秋的崩拳很明顯是“石頭”,葉擎天的平掌切刃很明顯就是“布”,所以葉擎天勝。

“擎天師兄,你說肖師兄他會不會覺得我們最後那一段太裝了?”杜靜秋此時有些擔心,最後一段戲是他們二人突發奇想加上去的,肖銘並沒有吩咐過。

“不必擔心,肖師兄讓我們打出精氣神,自然做戲做全套,況且投影石又無法傳達感知,元嬰之下誰看得出來?”

葉擎天拍了拍小杜師妹的肩膀,表示放寬心。

……

樓閣上。

以郭林為首的皓月宗一派:“……”

以高長林為首的皇家一派:“……”

以肖銘古明思為首的一派:“……”

在坐的各位都是修道幾百年的人,儘管修煉和閉關佔了其中百分之九十的時間,但是最起碼的智商還是在的。

葉杜二人的操作,多少是有點整活的嫌疑,而且他們也不好評價。

你說他們打假賽沒有用心吧,別的宗門也打假賽不說,沒有一家能夠把假賽和走過場乾的如此完美,其中的招式很多都是二人現編出來的,要是真打觀賞性反而沒這麼高,也打不了這麼酣暢淋漓和漂亮。

但你要說他們是在真打也多少有點過分,這兩位從頭打到尾除了出了點汗以外根本啥事沒有,靈力的消耗甚至不如傅言把對手秒了的那幾場。

這麼一搞,這麼多大佬都不知道該怎麼點評,只是默默的看向肖銘。

而我們的肖大少多少有點尷尬,似乎自己的師弟師妹陰差陽錯下悟到了拍電影所用的特技手法,在保證自己沒事的同時還做到了畫面精美。

半晌之後,古明思誇了肖銘一句:“肖道君手下的英傑,頗具創造性思維。”

“是啊是啊,古聖女說的極是。”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惜就沒這口才!”

“沒錯沒錯,創造性思維,太創了,實在是太創了。”

在場的眾人似乎終於找到了話頭,順著這個話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討論著,終於讓從剛才開始就冷了的場子重新熱了起來,結束從剛才開始就無比尷尬的氣氛。

拓跋裘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然後用一種無奈的眼神望向了肖銘:

“沒錯,是我教的,滿意了吧。”肖大少料到了他接下來想說什麼;

“誰問你了?”拓跋親傳冷不丁蹦出一句。

“他媽的。”肖銘怒道:“跟老子出去單挑敢不敢?”

“敢!”

“逗你的。”

拓跋裘直接被氣破防,怒道:“肖銘我草擬……”

“家母梅映雪,化神修為。”

“我草擬大……”

“家父肖定方,排行老大。”

“……”

除去肖銘與身旁幾人的交流,觀戰的諸位大佬也有各自的想法。

‘儘管荒誕不經,但葉擎天與杜靜秋對於靈力的把控確實細緻入微,絕非常人能做到。最起碼,與他們同歲的年輕修士做不到。肖家少主的手段,確實不凡。’高長林如是想道;

‘有齊宗主與肖家主坐鎮,加上雲婉青、姜子川、肖定遠和肖萬山等頂尖強者,年輕一代又有肖銘葉擎天這般人才。看來,回去得勸師尊早日交好了。’這是萬法宗古聖女的想法。

‘凌雲宗愈發強大,若是縱容葉杜傅羅這等怪物長起來,後患無窮!’郭林滿不在乎的眼神裡逐漸顯露了幾分認真。

不管怎麼說,八進四的第一場比鬥,肖銘兩員悍將最終由葉擎天取得勝利,得以步入四強行列。

葉擎天晉級,杜靜秋不必參加接下來的大賽,羅溢在築基級別的比鬥裡基本沒什麼壓力,就算純靠正面硬剛也足以取勝。

肖銘座下四人裡僅剩一人勝負無法預料——傅言。

……

ps:事情是真多,學校要求寫什麼自我鑑定,八百字一篇要寫兩篇,這個東西比小說難寫多了,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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