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青翠的大樹,陽光從縫隙中撒在了彥雙的臉上,不知名的大樹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身下的小草在給自己撓癢癢,天上時不時飄過一朵雲彩,這種祥和的氣氛很容易感染人的情緒,尤其是在社會中摸爬滾打多年的社畜,腦袋裡面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以彥雙多年的看小說經驗,她覺得自己穿書了,萬幸,這是一個無痛穿書,沒有車禍,沒有墜崖,更沒有被親人捅刀子。

彥雙安然的躺著,突然猛地坐了起來,眼睛睜的圓圓的。

不會是猝死吧!!!

黑心老闆!!!

她清醒了有一會兒了,沒有突如其來的記憶,也沒有系統的聲音,她感覺到了美妙,看來沒有仇要報,也沒有強制完成的任務,美滋滋。

剛開始害怕的情緒開始慢慢的回升,她剛剛還摸到了自己的項鍊,看來還是身穿,不錯不錯,但是這個尺寸怎麼有一點不對勁?

項鍊好長啊...

好長!

彥雙低頭。

小胖手!

怪不得自己剛才坐起來覺得吃力,衣服還好好的,自己小了幾個尺碼,彥雙深呼吸,自己什麼水深火熱沒見過,至少自己現在狀態良好,良,良...好?

彥雙環顧四周,這滿地的血跡,明晃晃的,生怕看不見是吧。

不會是老子我的吧?

陽光從樹林的夾縫中照射下來,在地上投射出斑斑點點,地面的水氣開始消散,彥雙四周的野草被鮮紅的血液浸染,血液的痕跡斷斷續續的消失在了樹林深處。

彥雙僵硬的站起身來,剋制住自己的腿軟,放棄褲子,抓著自己的外套胡亂的裹在身上,跌跌撞撞的跑向另一邊依稀可見的小路上。

到達小路上,沒有了遮擋物,陽光不加掩飾的打在了她孤零零的身上,她才感覺自己的血液漸漸的回暖,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傷口鬆了一口氣,遲鈍的大腦又重新開始思考。

這是我自己的身體呀,肩膀上的胎記還在呢。

總不能,是惡作劇吧...

彥雙掃了一眼小路消失的盡頭,她現在還沒有看見一個活物,背後還是持續隱隱發寒,她可沒有學習過怎麼野外求生啊,往哪裡去呀。

不知道是不是應了她的想法,草叢裡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響聲,彥雙感覺自己的毛孔都整個炸開了。

冷靜冷靜,按她多年看小說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草叢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東西......雷聲大雨點小......一般來說......總不能這本小說是無限流吧......

草叢裡面的聲音像大部分情節裡面一樣動了幾聲就消失了,彥雙神經緊繃了起來,按照套路,裡面的東西要出來了,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只看見了一團黑黑的的東西一晃而過。

幾秒後,無事發生,她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一隻兔子,灰色的,看起來毛色還挺純正的。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彥雙甚至想當場表演一個淚流滿面,給那個未曾蒙面的小說作家一個大大的贊,就應該寫這種經典的東西嘛,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經典之所以為經典,是因為他經過的歷史的沉澱和洗禮。

說時遲那時快,彥雙迅速的抓住了地上那隻兔子,摸起來熱熱的,這個認知讓她感覺到安心。

“讓你嚇我,我不管,你跟著我走。”彥雙奶聲奶氣的宣佈。

老實說,這個突然出現的活物讓她覺得安心,彥雙不顧小兔子的反抗,又抱緊了一些,回頭看了一下之前那個樹林,怎麼看都覺得陰森森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先跑為妙。

“哎,最近幾天不是御靈宗的入門大典了嗎?”

“是呀,好多人都把自己家裡面的孩子帶去測試有沒有靈根了,就想碰碰運氣。”

酒樓大廳裡面,兩個男子邊吃佳餚邊聊這幾天的大事。

突然桌底出現了一個奶娃娃的聲音,順著他們的話說了下去:“萬一被宗門的人看上了就不得了。”

兩人向桌底看了過去,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娃正蹲在他們的桌底下,懷裡抱著一隻灰撲撲的兔子,手上拿著一個糕點,見自己被發現了,驚恐的睜大了自己晶瑩透亮的大眼睛。

猛的站了起來,腦袋撞到了桌子上,桌子發出了響亮的咚聲,聽著都痛,她懷裡的兔子好像已經適應了她的冒冒失失,沒什麼反應,她也就好像沒事人一樣,不顧自己的腦袋還痛著,噠噠噠的跑了出去,嘴裡還在嘟囔著,入門大典看來是劇情點了。

“這是誰家的小孩呀,怎麼放他一個到處跑。”一個男子氣惱地說。

他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算了算了,你看看她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估計是那裡面的,你找她也沒什麼辦法,消消氣消消氣,對了你家那個你要去試試看,看起來挺有靈氣的娃娃,萬一進了呢,就像剛才那個女娃不是也說了嗎,被看上就不得了不是。”

他同伴沒有說什麼,苦惱的搖了搖頭。

另一邊,彥雙抱著自己的小兔子,慢悠悠的找報名地點在哪裡。

“一本小說一定會有主角,一般是天之驕子,我們只需要抱住他的大腿就可以了,這種入門什麼的,我們就瞄準最驚豔的那個人,這是劇情點最密集的地方之一,一定要睜大眼睛,有一些主角也有可能出現在出乎意料的地方。”

灰兔子:......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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