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聽見南淮這樣說張了張嘴。

同時不可置信的看向瑤光霞,但顯然瑤光霞也和他一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越朝有些艱難的問出了這句話。

和魔族皇子所匹配的魔氣?

能和魔族皇子所匹配的魔氣只有兩種情況。

要麼是有魔尊直系血脈的人,要麼就是魔族上千年的魔族長老。

看這個兔子的樣子,恐怕這兩個條件都不符合吧。

不或許不是不符合,而是越朝不敢往下想了。

南淮從朱月的懷裡跳了下來。

同時瑤光霞握緊了自已的劍柄,要是有什麼不對的話,她可以迅速解決。

然後她就看見了一個跟南淮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出現了,男孩的腦袋有兩個灰灰的兔耳朵。

跟朱月一樣紅紅的眼睛冷漠的看著他們,化形之後南淮也沒有壓制自已的魔氣了,他身上魔族的氣息一下子就明顯了起來。

“南淮,魔族五皇子。”

此時的越朝無比盡興,將自已的師弟們支出去是正確的。

“你們魔族到這裡來到底是做什麼?”

越朝提起來百分之兩百的警惕,畢竟自已的師哥還在這座祠堂裡,另一位魔族皇子再出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南淮人小小的,但是氣勢卻不是。

“我可以幫你們去除魔氣。”

南淮開口。

至於越朝問他的話他並沒有回答,誰知道他那個大哥是來做什麼的?

魔族本性就是無情無義,心狠手辣,薄情寡義,還是不是六親不認。

對自已的同族都可以下殺手,更何況皇子魔族血脈更加的濃厚,自已的哥哥姐姐害自已的時候可是不留情面,恰好南淮也是。

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了,離開這座城之後,就要回到魔族去奪回本該屬於他的東西。

他還不夠強大,他需要更多的力量,強大到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和彥雙。

雖然南淮是這樣想的,顯然他們魔族的名聲確實不太好。

他這樣說了之後,瑤光霞和越朝還是戒備的看著自已。

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彥雙,會毫不介意,到哪裡都帶著自已,想著自已。

如一城下游。

穆流在閉關中被吵醒了。

他這裡位於如一城的下流,他之前瞭解過如一城的情況。

最近是如一城的千燈節。

如一城會放很多的河燈。

在這裡有幾年了,他都習慣了,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他感覺有什麼東西碰到了自已的護盾。

要知道在野外放河燈是很危險的事情,加上現在天乾物燥,很容易引起火災。

這要是放在自已以前的世界裡面可是要蹲大牢的。

是的,穆流是穿越過來的。

前世是一個在熬了很多個日日夜夜之後,這位為社會奉獻的博士大人在自已的成果即將收穫的時候。

猝死了。

“那是河燈嗎?”

可是他明明在外部放置了陣法,可以將河燈都毀掉,以免引起火災事故的發生,怎麼還會有東西飄到這個地方來?

還撞上了他的屏障。

“河燈上竟然還有符咒?”

如一城並不是有修仙者的城市,更多的是普通人,而且符師都會將自已符文繪製在更有用的地方,畫的這小小的河燈上面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穆流抬手。

自已的屏障上出現了一個缺口,河燈緩緩的飄了過來。

他其實知道這個河燈應該有問題,但是冥冥之中他就是想看一看這個河燈到底有什麼神奇的。

河燈受到穆流的牽引,緩緩的落到了他的手上。

但是並沒有溼漉漉的感覺,看來這個河燈上面的符咒不止這一個。

所以是誰大費周章的做了這個玩意呢?

河燈中間有一個小盒子,是放東西的地方

穆流將盒子開啟,他並不覺得裡面會有什麼東西,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做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咦?真的有東西啊。”

嘴上說著可是卻皺起了眉頭,不會真有人把訊息寫在這上面吧,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太傻了吧。

雖然這樣想,但是還是很誠實的開啟了紙條。

這一開,不得了。

中秋快樂,平安順遂!

中秋?

中秋可不是如一城的節日。

這不是自已的老家嗎?

好懷念啊!

有!

老!

鄉!

啊!!

是跟自已一樣穿過來的人嗎?

當穆流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使用靈力沿著河流往上到達了河流的上游,遠遠的看見自已面前繁華的如一城。

穆流覺得自已很荒謬,僅憑一個河燈就只是來到這個地方。

且不說是不是自已的老鄉,現在的時間距離如一城的千燈節已經過去了數日,茫茫人海中恐怕已經無法找到那個放河燈的人了。

但即便是如此一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跟自已一樣的人穆流就覺得自已的心跳都快了幾分。

他也是陰陽差錯之間來到這個世界,並且在這個世界漂泊了很久,一直沒有紮根,一想到這世界上還有自已一樣的人,就覺得再堅持堅持也並非難事。

玉城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變化不一樣。

而且沒有白天只有黑夜。

夕雲緩緩的撥出了一口氣,一絲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滑落,在她體內翻湧的魔氣再一次被他壓制下去了。

等終於調理好自已體內的氣息之後,他抬頭看向房梁。

“不知閣下找我有何貴幹?”

見自已被發現了南淮沒有慌張,緩緩的從樑上跳了下來。

落地沒有聲音,化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樣子。

“請問你是?”

夕雲在裡面修煉,並不是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南淮已經暴露了自已是魔族皇子的身份,知道的瑤光霞和越朝兩個人也沒有告訴他。

所以對這個憑空出現的好像妖族的小孩兒夕雲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他也並沒有在男孩的身上感覺到殺氣。

“被魔氣入侵的感覺不好受吧。”

夕雲現在盤腿坐在地上,身高其實和南淮化成的小男孩的身高差不多。

他抬眼看了一眼南淮。

“你莫不是魔族皇子?我曾聽說過魔族的五皇子是妖族的身份,想必就是你了吧。”

“你很敏銳。”

南淮面無表情的誇獎。

夕雲輕笑了兩聲,他的面板蒼白,估計這段時間也被體內的魔氣折磨的不輕 。

但是他依舊輕輕的笑。

“那我就當是你在誇我了。”

“你不怕我嗎?”

之前南淮在瑤光霞和越朝面前暴露自已身份的時候,他們都是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恨不得退避三舍或者將自已趕走。

夕雲確是不一樣,沒有害怕,還敢打趣自已。

要不是他們自已清楚,他們現在看起來好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當然也是害怕呀。”

對於這一點夕雲並沒有反駁。

“可是你看我現在魔氣入體,什麼都做不了,我很好奇,我是這麼得到皇子的注意的呢?”

南淮並不想多費口舌。

“我來幫你去除你體內的魔氣。”

夕雲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那就感謝五皇子伸出援手了,要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在下這所不辭。”

能讓一個皇子幫助自已恐怕也就只有這一次了吧。

“嗯。”

南淮二話不說就將手搭在了夕雲的手上,同時運氣將夕雲體內跟自已同源的魔氣吸了出,過程並不輕鬆,可是夕雲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咬緊牙關。

為了不打擾夕雲訊息,越朝很少會來。

沒過多久,一個夜晚又過去了。

“好了。”

最後一絲魔氣離開,彥雙毫不猶疑的將搭在夕雲手上的手收了回來。

“謝過五皇子。”

經過一個晚上的治療,夕雲現在很狼狽,一邊要抵禦魔氣被清除時的反抗,一邊還要配合南淮。

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還好,夕雲一直以來都是受得了苦的。

他並沒有問南淮為什麼要救自已,因為他可以感覺到南淮來找自已時的情緒是無奈的。

問了也不一定會有回答,夕雲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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