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無聊!”

三月七一撅屁股,就知道紀塵在打什麼歪主意。

腦袋直接從他溫暖大手下離開,率先向渡口走去。

同時饒有興致道:“怪不得第一次見到馭空,就覺得她有種成熟腴美的氣質,原來已經是孩子她媽了,而且晴霓她,長得也挺漂亮的!”

“三月七乘客,請收起你大膽的想法!”

紀塵大步跟上去,一臉嚴肅的看著三月:“你的自身條件無法支援這種曹賊想法,應該讓我來!”

“曹賊?不會是......”

三月七沒聽過這種詞,但既然從紀塵嘴裡出來,她猜都能猜到肯定是一種齷齪的含義。

當即小臉露出濃濃鄙視:“你信不信我當面告訴馭空!”

“真的?”紀塵眼神猛得亮了。

......

晴霓並不是馭空的親生的,但從小將其養大的馭空,與其之間的親情早已超越血脈聯絡。

也只有在面對晴霓時,嚴肅威嚴的天舶司司舵大人,流露出的煩惱與關心,才會讓人意識到,她同時也是某人的母親。

星槎海中樞,司辰宮大門前。

走在最前面的三月七,忽然想到什麼。

停下腳步小聲對紀塵道:“你先前說晴霓在叛逆期,才和馭空的關係有些僵,但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這次晴霓雖然擅自開走星槎搶險,但畢竟有功勞在前,馭空對她不應該這麼嚴厲吧?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確實有隱情。”

紀塵點點頭,“待會你就知道了,我們先進去吧。”

懷著濃濃的好奇。

三月七與紀塵並肩,一同走進了司辰宮。

看守大門的雲騎軍認出兩人,並沒有做出任何阻攔,反而還走出一名將士在前方引路。

司辰宮內。

嚴厲的聲音驟然響起:“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的?”

三月七被這突如其來的呵斥嚇了一跳。

下意識往紀塵身邊擠了擠。

“因為這是我自己的人生。”

晴霓執著的反駁:“您明明知道我有這個天賦!我可以成為羅浮最棒的飛行士,就像您一樣!”

“天賦?要是沒有那兩個異邦人,你現在已經死了,偷走星槎,飛上天的那一刻很快樂吧?被孽物包圍時呢?”

“那一刻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不在了,我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馭空閉了閉眼睛,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多少人想在天舶司混一份清閒的文職?你答應過我,會有始有終做好它,現在你不僅違背了天舶司的規制,還違背了我們母女的約定。”

晴霓撥出一口氣,抬頭看著馭空:“媽媽,我說了很多遍,那是情勢所迫!我想幫您,想幫天舶司一次,我不想只是坐在桌前每天面對寫不完的檔案!我不適合幹那個......”

“考鬥艦飛行士的是,我的分數是最高的,他們誇我是不亞於您的天才,都說我不愧是您的女兒,令人羨慕......”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我是偷著去考的,因為如果被您知道了,您絕對不會允許!”

馭空哼了一聲,“偷著去考?當時我要是說個‘不’字,你以為你能走進考場,坐上鬥艦?”

“至於天才。”馭空閉上眼瞼,嗓音明顯帶著傷感:“別在我眼前提起這兩個字。”

沉默片刻。

馭空重新看向晴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成為飛行士!”

“我也想不通,您為什麼就是不明白......”

晴霓似乎壓抑了許久,帶著哭腔的聲音漸漸變得激烈:“這世上任何人都能做鬥艦飛行士,唯獨司舵的女兒不能!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您自己不願意再飛,也不該捆住我啊!我不是你養在籠子裡的鳥兒!”

說完,她捂著嘴,頭也不回的向外面衝去。

“晴霓!你要去幹什麼!”

馭空想阻攔,但晴霓的腳步已經衝出大門,消失在司辰宮外的街道上。

注意到馭空終於看見自己兩人。

紀塵輕咳一聲:“司舵大人,那兩個異邦人來了。”

馭空嘆了口氣,和市井百姓中,被固執女兒傷透心的母親一模一樣:“抱歉,讓二位見笑了。”

“沒什麼?”

紀塵擺擺手,寬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景元小時候家裡也是安排他一個文職,他不幹,執意去參軍,後來不還是成為了羅浮仙舟的神策大將軍?”

“這些你怎麼知道的?”三月七小聲驚訝。

“咳,我編的。”

馭空很快調整一些情緒,搖了搖頭:“仙舟幾百年來,就景元這麼一個將軍,我還是更希望,晴霓這孩子,能過一個安穩的日子。”

“能理解你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

紀塵對馭空表示認同,繼續道:“我們無意窺探你的隱私,不過,如果你有什麼苦惱是我們能幫上忙的,請不要客氣!”

三月七暗暗磨了磨銀牙。

知道紀塵這個色胚,又開始盤算壞事了!

“不過是些家事罷了。”或許是心累的原因,馭空語氣明顯柔和幾分,“兩位剛才......應該聽到些隻言片語了吧?”

“晴霓這孩子一心想成為鬥艦飛行士,可我沒有允許,我就讓她好好做一個文員,這可能顯得我很專斷,但是,一想起她被怪物困住的那一幕,我就後怕的尾巴打戰......”

聽到馭空這麼說。

紀塵忍不住看向她身後那條青白相間的柔順狐尾,想象著它因為興奮或害怕而打戰的樣子。

馭空像是沒注意到紀塵不太禮貌的目光。

自顧低笑一聲:“說來可笑,豐饒聯軍也好,活化的星球也罷,什麼樣的絕境我都曾目睹過,本以為自己是個不知害怕為何物的人。”

“和你們一同戰鬥時,我才明白,原來這世上有能讓我感到恐懼的事......”

說到一半,馭空頓住了,有些歉意道:“抱歉,談這些糟心事打擾了客人的雅興。”

“沒事!”紀塵揉了揉三月七的腦瓜:“她愛聽!”

三月七罕見的沒有反駁紀塵。

因為她的確被這天舶司司舵煩心的家務事吸引住了。

有種偷窺高高在上成熟美豔大人物生活瑣事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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