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豐饒靈獸。

白露邁著小短腿就奔了過去,撿起藥箱一通檢查,頓時放下心來:“安神草和壯陽散都在,回去吧,可不能讓病人久等了。”

紀塵一愣:“壯陽草?白露,你這病人得的什麼病?”

“收起你那齷齪的念頭!”

白露瞪了他一眼:“這種草蘊含極強的陽性力量,可以有效壓制魔陰身爆發。”

說完。

白露不再搭理紀塵,兩隻小手開始飛快的調製起了藥劑。

期間,鏡流沒有說話,就站在木欄前,望著遠方廣闊無垠的大海,腦海中思緒翻飛。

沒過多久。

白露顧不得整理藥箱,快步來到鏡流面前:“真是抱歉,讓您久等啦,我這方藥劑雖然不能藥到病除,但養護元氣,穩定心神還是能辦到的。”

“不必了。”鏡流輕輕搖頭:“就算龍女大人的醫術通神,對長生種的宿命恐怕也是無可奈何吧?”

“魔陰身?”

白露雙手環胸,認真打量幾眼鏡流:“可我瞧你也不像啊?前段時間羅浮遇到了大麻煩,我為不少受魔陰身困擾的患者看過診,但這些人不是語無倫次,神智失常,就是軀殼變異,樣貌可怕。”

“可我看你身上也沒長出什麼奇形怪狀得的東西嘛。”

鏡流開口解釋:“我做了一筆交易,僥倖苟延殘喘,雖然眼下尚有思考的餘力,但有一件事我卻很清楚,我的心識已到了極限。”

“話雖如此......我還有許多尚未完成的夙願,和尚未清償的仇怨。”

“喔?你很明白自己的癥結所在啊。”白露攤了攤手:“心病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不過醫經上說,熄心則安身,如果能忘掉過去的事情,這病症還有挽回的餘地。”

“是嗎?真遺憾,在所有的情緒中,仇恨最為強烈,我選擇了它,握緊了它,用它來維持我的存在。”

“我能握住的只剩下手中的劍和往日遺恨,如果連這些都能放棄的話,我恐怕......會徹底墮入虛無。”

看著面前小小的白露,鏡流笑了笑道:“謝謝你的建言,龍女大人,能見你一面,勝過藥石百倍。”

聽到鏡流這麼說。

紀塵不禁開始懷疑,難道白露身上,真的存在白珩的痕跡?可惜他沒有回溯時光的能力,經歷過孽龍之事的人也都已經殘破缺憶,可能永遠無法知曉真相。

“說起來,不知最近幾日是否有纏著繃帶的人前來丘龍女大人看診?”

面對徑流的詢問,白露手指點著下巴,回憶道:“纏著繃帶......這麼寬泛的特徵,我可說不上來,仙舟每天都有數不勝數的傷患來丹鼎司就醫,建木災變之後,受傷的人就更是多了不少。”

鏡流嗓音平靜:“我要問的那人身形高瘦,表情陰沉,一柄殘破的劍從不離身,不知龍女大人有沒有印象?”

“這樣的人啊......”白露抬起頭,重重點了一下:“今天就有一個!”

“他一定是受了劍傷,身上的血氣一嗅便知,只是那傷似乎也沒什麼打緊,因為那人看起來神色如常,最後走時連我開的藥也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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