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凌,這個瘋子打你。”安藝纖震驚過後,準備去幫費凌:“她真的瘋了,怎麼可以打你?我幫你打。”

“別碰她。”費凌餘光瞥到抬著手臂的安藝纖,眼底一陣嫌惡,側過身,重重推開她,不允許她靠近她半分。

安藝纖被他又一次推開,差點撞到一旁的柱子上,這讓她的臉色瞬間臭得不行。

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

安藝纖扶著柱子,眼底憤恨地瞪著南昭。

這個賤人,為什麼不去死啊?

她真的恨不得撕爛她的臉,她的身體,讓她永遠消失在費凌的身邊。

這樣費凌就不會處處維護她了。

“殺你太便宜你,你再發瘋試試?”費凌重新看向南昭,重重掐住她的手腕:“以後,要死,你得和我一起死。”

“給我上去。”費凌不用女傭帶,拽著南昭的手,把她橫抱著,送上樓。

安藝纖站在樓底看著費凌如此病態抱她上樓,原本就因為嫉妒而發臭的臉瞬間崩盤扭曲。

眼底咄咄,牙齒重重咬著。

做了漂亮美甲的手指狠狠掐入掌心。

掐的白皙的手心一片殷紅。

真的太諷刺了,今天還是他們的訂婚之日。

他卻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堂而皇之護著那個賤貨,還抱著她。

怎麼可以這樣?

可,說到底,這一切,還是費凌心裡根本放不下她,才會如此。

怎麼辦?

她真的太嫉妒這個賤女人了。

她要讓她消失!這樣費凌才會認清現實,回到她身邊,想到這,安藝纖低頭看向自已手腕的百萬腕錶,現在距離訂婚宴還有八九個小時。

費凌下午會去威曼工作室換訂婚服,到時候就會離開古堡別墅。

這段時間,足夠把這個賤女人弄走了。

安藝纖琢磨好後,磨磨牙陰毒地站在樓梯口等著費凌下來。

10分鐘,費凌搞定了南昭,整理著黑色襯衫緩緩走下來,等走到安藝纖面前,安藝纖才看到他白皙的脖子處竟然多了三個抓痕。

顯然,他們在樓上的時候,南昭這個賤人用指甲抓了費凌。

一想到南昭每天都能碰費凌的身體,而她卻連抱一下費凌都不行,她就忍不住嫉妒到瘋。

“費凌,你知道今天是我們的訂婚,你為什麼要給我難堪?”安藝纖咬著唇,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費凌:“費凌,我比她更適合你,我不會像她那樣甩你,還亂找,我會一心一意跟著你。”

費凌不想聽,他現在心裡很煩,煩——南昭說要死。

說恨死他。

呵,說恨,他才是應該恨死她的那個人才是。

她有什麼資格恨他?

“安藝纖,難道你不清楚,我們訂婚是假的,是合作,你不用和我說廢話。”費凌轉過臉看向她,聲音冷淡沒有半分情感:“你不用給自已加戲,當初你爺爺找上我,拿我爺爺的恩情說事,要我和你們合作,並且用假訂婚來拉高你們安家的股票值,你就該知道,我們從來沒有可能,訂婚這段時間我們依舊互不干涉,等商業合作結束,我就會宣佈訂婚無效。”

費家剛移民瑞士的時候,老爺子出了點事,安家幫忙了。

所以費凌得還了安家的恩情。

答應這次的假訂婚來幫忙炒作安家的股票。

安藝纖知道,但是她喜歡他也是真的呀:“費凌,訂婚是假的,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

“不是假的。”

費凌不需要她的喜歡:“安藝纖,我從高中開始就告訴你,我不喜歡你。”

“這次訂婚,也讓我看清楚你爺爺的醜陋嘴臉。”

“我們永遠不會有可能。”

“最後,南昭的事,你別來碰,無論我怎麼對她,都是我個人的事,你沒資格。”費凌說完,讓女傭送客:“下午你要去試訂婚的禮服,我就不送你了。”

安藝纖就知道這樣,瞬間失笑,手指握緊:“費凌,你就承認吧,你還愛著南昭。”

“她怎麼騙你,怎麼甩你,你還是不捨得她走也不告訴家裡車禍是她撞的,你就那麼護著她。”

“費凌,你真可笑,純純被她拿捏了。”

安藝纖一口氣說完,費凌的臉色不好看了,但是他什麼也不說,抬手讓女傭送她,他轉身去底樓的書房,安藝纖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冷酷無情離開的背影。

心口一陣陣的抽疼。

她不甘心!

她得不到的男人,南昭也別想得到!

*

書房。

費凌進來後,抬手重重關上了門,門關,他慢慢走到書桌後,眼神陰沉又晦暗,像陷在一片沒有終點,四周都是迷霧的深淵。

看不見光明和前路。

只有無邊無際的昏暗。

他還愛著她?

怎麼會……

她那麼可惡,那麼壞,當初來勾引他的時候,明明說好要陪他一輩子的,結果才三個月,就把他踢走了。

他怎麼還能愛著她這個感情的騙子!

不可能。

可是越是否認,心口就跟被人挖空了一樣,空蕩蕩的。

漏著風。

費凌閉上眼,手指緊緊握緊,過了幾秒,睜開眼眸的時候,眼底的暗綢消散了不少。

拿起手機,撥給助理。

“周越。”費凌聲音低沉,起身走到窗邊。

夏末的瑞士,暖風很舒服。

一陣陣的柔風透過窗戶拂到費凌臉上,有種讓他恍惚的錯覺。

他和南昭確認戀愛的那天,就是這樣的夏末天氣。

微風暖的讓他差點融化。

周越聽著:“費少,請吩咐。”

費凌沉默兩秒:“幫我查一下,南昭怎麼投稿給瑞士設計大賽的?”

周越明白:“好的,費少。”

費凌掛了電話,站在窗邊盯著窗外的風景出神。

15分鐘,周越那邊查到了。

很快回來電話。

費凌接起:“查到了?”

周越:“是,費少。”

“南小姐是在前幾天見了南家人才準備的設計大賽,據我所查,南家人來見她,是因為南家又撐不住了。”

費凌皺起眉:“怎麼撐不住?”

周越:“南家最近和一家海鮮公司進行了合作,結果對方毀約,南家損失了三千萬。”

“南父沒有償還能力,所以……才來見南小姐。”

費凌明白了,難怪她看到安藝纖撕了她的設計稿,她會那麼瘋,還打他:“南父那邊,你匯三千萬過去。”

周越驚訝:“費少,您要幫南家?”

費凌:“廢話什麼,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周越不敢廢話了:“是,費少,我馬上去辦。”

交待結束,費凌準備掛了,忽然想到什麼:“她是怎麼把設計稿寄送出去的?”

“家裡誰在幫她?”

周越:“是專門伺候她的一個女傭曉晴。”

“費少,需要我把她開除嗎?”

費凌微微沉口氣:“不用了。”

結束通話電話,費凌把手機放入西褲口袋,眼神沉沉繼續盯著窗外的風景看了好一會,才轉身離開書房。

*

下午,費凌按照約定時間去工作室試穿訂婚西裝,南昭留在家裡。

費凌撕了她的設計稿,又不讓她出去。

她不想放棄也不想浪費時間。

重新找了筆去他的書房做設計。

他書房沒有鎖。

似乎就是留給她使用一樣?

南昭進來的時候,身後24小時監視她的女傭說:“南小姐,你在書房別亂走。”

南昭倒是想亂走,可是她走不了。

費凌剛才給她手腕帶了一個定位器,她要跑,也會被他定位抓到。

如果沒有人幫她。

她很難跑出去。

“我不會亂走,我在這裡畫畫。”南昭坐到書桌後的椅子。

女傭看她一眼,想說什麼,最後想想還是謹慎地閉嘴了。

替她關上門,站在書桌一旁盯著她。

說實話,作為伺候了她三年的女傭,一開始的時候,她還真以為她是那種犯了很嚴重的錯,被費少囚禁。

大家可以對她欺凌辱罵,結果,三年前有個不懂事的女傭因為嫉妒她被費少單獨囚禁。

各種言語羞辱和欺負,被費少知道後,當場讓保鏢把那個女傭的手腳都打骨折了。

自此後,家裡所有傭人都不敢隨便輕賤南昭。

因為,費少說了,南昭這個女人,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折磨,別人誰也不能動。

女傭安安靜靜監視著南昭。

南昭拿著筆低頭在紙上勾勒線條,只是這寂靜如墳墓般的別墅,今天靜的有些過於讓她心煩,她知道今天是費凌和安藝纖訂婚的日子。

大家都去費家另一棟別墅佈置幫忙。

這裡自然沒什麼人。

本來,她覺得他訂婚是好事。

她可以解脫。

但是這一天真的來臨時,看著空蕩蕩宛如墳墓一般的別墅,她心裡就莫名的發慌難受。

她不知道自已為什麼突然心慌煩躁。

是因為設計稿撕了還是費凌要訂婚了?

她不知道,她也不敢細想,怕自已想的太多,會真的逼瘋自已。

所以她只能把心口的煩躁和難受化作設計的動力,埋著頭不停地在紙上畫圖。

直到畫了一個小時。

安藝纖安排的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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