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開始的很快。

圈內其他公子哥陸陸續續進來,一進來看到倚靠在他們寒哥懷裡清純明媚的孟洛檸,這些平時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全部秒變乖乖狗。

順著毛過來屁顛顛跟孟洛檸打招呼,拍馬屁。

一口一個嫂子叫的可熱情了。

惹得孟洛檸都不好意思了。

打完招呼,正式進入牌局。

孟洛檸坐在靳沉寒身側,挽著他胳膊看他抽牌,抽到一張的時候,孟洛檸嫌他慢,伸手再抽了一張。

哪怕抽到一張‘爛牌’,靳沉寒都不敢說什麼。

乖乖拿著她抽到的牌進行洗牌。

牌局進行到一半,靳沉寒桌前的籌碼漸漸變多了,果然是牌局王者,再差的牌,都能逆風翻盤。

等打完兩圈,籌碼又增加了一疊。

靳沉寒修長漂亮的指尖捏著牌,微微低頭,嗓音溫寵:“檸檸,一會幫你贏一隻愛馬仕。”

“多少錢的愛馬仕?”

靳沉寒:“五百萬。”

五百萬,可以。

孟洛檸挽上他胳膊,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期待地看著他開始發牌。

五百萬對她來說,其實已經算不上什麼。

但是讓自己老公在牌局給她贏一隻回來,那種感覺不一樣。

二十分鐘後,第一輪牌局結束,靳沉寒今天手氣確實好,也可能把檸檸帶身邊了,第一輪下來,剛好五百萬。

靳沉寒把籌碼牌丟給一旁的荷官,讓他去兌換。

墨之南有點慘,輸了一百多萬。

不過輸給他家寒哥,他心甘情願,拍拍掌心灰,起身時看著對面‘恩愛’的兩人,男人薄唇就淺淺扯扯:“寒哥,我說你今天晚上為什麼要帶嫂子來。”

“原來是財神爺。”

靳沉寒回頭睨他:“輸的不爽了?”

墨之南笑:“怎麼會?心甘情願呀。”

“休息會,去露臺喝點酒怎麼樣?我去拿酒。”墨之南說著要去拿酒,另一個公子哥見狀,也過來了:“墨少,一起。”

“正好我公司有點事找你聊。”

墨之南隨意,兩人一前一後聊著公事在會所服務員帶路下親自去酒窖拿紅酒。

剩餘的公子哥不好打擾靳沉寒,去了牌桌一側的桌球檯。

開始打檯球。

靳沉寒摟著孟洛檸去落地窗外的露臺吹風。

“老公,今天算是領教你們的牌局。”孟洛檸歪歪腦袋,嬌聲擠入他懷裡,雙手圈著他的腰,靠在露臺玻璃:“有點無聊。”

“沒有我想的那麼好玩。”

靳沉寒低頭含一口她嬌豔紅唇:“男人打牌本來就是為了贏錢的樂子和爽感。”

“你想多好玩?”

總不能真玩那種變態遊戲。

“還是你以為電影裡那樣,喊了一排模特上來?我們輸了,她們就脫衣服?嗯?”

孟洛檸才沒有那麼黃色,而且她相信他為人,他自己也說過,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女人,嬌哼一聲,細細軟軟啜著他唇息:“總之無聊,下次不來了。”

靳沉寒笑笑,薄唇更肆意地探索她的甜美,深入唇內,恨不得把她吸附殆盡:“那趁著這會,和我玩點刺激的?”

這裡?現在?

他的朋友都在裡面玩,而且墨少一會就拿酒上來。

要是看到……?

孟洛檸還沒大膽到這種地步,雖然她可以接受野外,那也是在安全範圍,沒有人的野外。

而不是現在這樣?

慌忙用雙手推著他的胸口襯衫,細細軟軟喘著氣說:“不行,好多人的。”

“不怕。”靳沉寒本就沒有公開做的癖好。

故意嚇嚇她。

孟洛檸不禁嚇,臉紅耳赤掙扎的厲害。

最後牙齒不小心磕到他薄唇,咬出血了,嚐到血腥味,靳沉寒才弄她,鬆開唇,舔舔上面的血絲,笑著說:“寶寶,你咬我?”

孟洛檸臉紅心跳:“誰讓你要在這裡做?”

“我才不要。”

靳沉寒繼續低笑:“誰說我要這裡做?”

“你真當我這麼大方,把你展示給他們看,嗯?”

孟洛檸:???

所以剛才是故意嚇唬她?

生氣。

太壞了。

小姑娘馬上瞪他一眼,“回家跪榴蓮。”

靳沉寒乖乖點點頭:“好。”

頓了頓,抬手指指自己的薄唇,聲息低磁:“檸檸,那……現在親親這裡?受傷了。”

啊?

孟洛檸真是服了他的撩,耳朵紅的更厲害,不過,耳朵紅歸紅,心尖宛如春水氾濫,滾燙又晃動。

藏著光暈的玻璃體倒映間,踮起腳,摟著男人的脖頸,紅唇貼上他的薄唇。

將上面咬破的血絲,一一舔舐乾淨。

“好啦。”弄乾淨,孟洛檸紅著臉盯著他俊美的臉,唇角甜甜一笑,手不安分地就落到他皮帶,手指拽拽,暗示道:“沒想到,寒寶也會黏人?”

“晚上回家寵幸你。”

靳沉寒深眸,喉嚨滾了下:“好。”

話落,手機不合時宜響起來。

靳沉寒有點惱火,想不接,孟洛檸怕是公司的事,軟白的手先伸入他西褲褲兜,摸到他的手機。

拿出來給他:“接一下,萬一有事。”

靳沉寒聽話地拿了手機看一眼,是費凌的,沒想到他和他未婚妻前後腳打電話了:“費凌?”

費凌靠在沙發上,目光有些沉焦:“嗯,寒哥。”

“安藝纖打你電話了?”

靳沉寒眯眸,側身靠在玻璃防護欄:“你們搞什麼?”

“先去求了墨之南,現在求我?還有南昭的事,你瞞的挺好。”

“怕我們笑話嗎?”

知他者,還是靳沉寒。

費凌沉默了,過了一會才說:“抱歉,確實是我的汙點。”

原本交往三個月的時候,他覺得差不多穩定了,可以把自己戀愛的好訊息分享給靳沉寒他們。

結果,這個女人太狠了。

不僅綠了他,還把他甩了,最後還惡意撞楠楠,楠楠才幾歲。

他不會原諒她。

永遠也不會。

“安藝纖求你們的事,你們不用管,南昭只能由我自己一個人處理。”費凌抬手,將煙咬在嘴裡,沉沉吸一口,挪開菸蒂。

一圈濃霧吐出。

他啞著嗓音繼續說:“下週五,來瑞士參加我的訂婚宴。”

靳沉寒皺起眉,聽出他聲音不對勁:“怎麼突然訂婚?”

“不是一直不喜歡安藝纖?”

高中的時候,費凌還在京圈最好的私高,當時安藝纖滿校追他,他根本不喜歡,糾糾纏纏這麼多年。

突然就訂婚了?

“商業聯姻。”費凌掐滅菸蒂:“寒哥,我先掛了。”

電話結束通話的乾脆,靳沉寒凝起眸沉吟片刻,才牽著孟洛檸的手回會所套房內。

*

瑞士,被山茶花包圍的古堡別墅。

費凌從公司回來,剛走進來,已經解開腳鏈的南昭看到他一瞬間,神情麻木地跪在客廳柔軟的地毯上。

費凌坐下來,南昭立刻彎腰給他脫鞋。

脫好皮鞋,拿了軟拖給他換上。

隨後低著頭,跪在那邊,不言不語,這是費凌給她的懲罰。

三年來,她與世隔絕,不能工作。

放棄設計師的職業,每天都被費凌在別墅凌虐,還不能有怨言。

費楠楠的事,她也感到愧疚。

但是車禍不是她導致的,當時她已經有些暈迷了,可惜她每次解釋,他都不信,最後,她就懶得解釋。

只求楠楠快點醒來。

好在,三年了,楠楠終於醒了。

她想她可以解脫了。

“費凌。”第一次,南昭抬起那張絕美卻沒有一絲絲生機的臉,小心翼翼看著他:“楠楠醒了對嗎?”

“而且你也要結婚了,我是不是可以……”

離開——

這兩個字,她都沒機會說出來。

一杯冷水就潑面而來。

瞬間把她的臉澆的冷冰冰。

“南昭,你在想什麼?這才三年而已,當初你撞我弟弟,又逼我分手的時候,就沒想過今天?”費凌眼底陰鶩迭起,也不知道她哪句話惹他了,大概是……她要走這句話。

徹底激怒他了,手指緊緊握著玻璃杯。

似要掐碎。

“別做夢,你做好一輩子待在這裡懺悔的心理準備。”

“除非我死,那你就可以踏著我的屍體出去。”

*

牌局會所。

靳沉寒陪墨之南喝了兩杯紅酒,又打了一局大家才玩的開心的離場。

從會所出來,靳沉寒讓已經喝的微醺的墨之南先上車,叮囑他的助理好好照顧他,必須安全送回墨家別墅。

他才放心的關上車門,返回自己的車旁。

孟洛檸就披著一條絲巾靠在車側等他。

夜風有點冷。

吹過她光裸的手臂面板,瞬間能帶起一點點顫慄冷色,靳沉寒走過來,說:“怎麼不上車等?”

“夜裡冷,快上車。”靳沉寒容忍不了她受一點點風寒,拉著她的手臂要帶她上車。

孟洛檸不著急,夜色好美呀。

她要抱著這個男人親一下才上車。

“寒寶,親我一下。”孟洛檸仰起臉,求親親。

靳沉寒拿她沒轍,溫寵著低頭,親上她嬌豔欲滴的軟唇,他剛才在會所陪墨之南喝酒了,唇息都是濃濃的葡萄酒香氣。

濃烈,滾燙。

很刺激人的感官和情慾。

孟洛檸沉沉呼吸著這股子強烈的荷爾蒙,身體不自覺軟,剛想摟著他,吻的更深,忽然一道閃光燈傳來。

咔嚓咔嚓咔嚓三聲,孟洛檸混圈,對狗仔的拍照聲很敏感,腦子一驚,下一秒氣惱地拉著靳沉寒的手就說:“老公,有狗仔,幫我處理。”

她還不想現在就曝光。

這樣就沒有意義了。

她要拿獎了帶靳沉寒一起上領獎臺才行,這樣提前曝光,她真的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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