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檸,有件事……你現在還能說嗎?”聊完葉夫人,靳沉寒看向懷裡的小姑娘,溫柔問道。

其實,經歷了弗朗西斯這件事,已經讓靳沉寒有些隱隱對他家檸檸神秘的預知能力,好奇起來。

孟洛檸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忽然沉默下來,雙手緊緊抱著那隻陶瓷罐:“寒寶,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不是我不想說,我怕……我說了會有事。”

“你還記得你出院那天,我在醫院停車場,準備告訴你了……結果接連發生了兩起事故,我很怕……”

靳沉寒:“如果不能說,寫呢?”

寫?

她不知道。

孟洛檸下意識看向四周,冰淇淋攤四周倒是沒什麼車輛,也沒什麼能引發故障事故的東西?

她不敢確定,寫下來會不會有事?

“我不確定,我試試?”孟洛檸把陶瓷罐放到一旁的桌上,反正她重生這件事,早晚都要告訴他的。

她不想瞞著,只是怕說了發生意外。

靳沉寒點點頭,從懷裡拿出他的鍍金簽字筆遞給孟洛檸,孟洛檸擰開筆蓋,真找了一張餐巾紙,落筆在紙上寫了‘重’字,後面的生還沒寫完,靳沉寒忽然伸手一把緊緊她的手,她沒慌,他倒是忽然有些慌了。

“檸檸,別寫了。”

“我不想你出任何意外,我也不想知道了。”原本,確實特別想知道,但是剛才看著她彎腰寫字的一霎那,他莫名就緊張害怕起來。

所以,比起好奇,他更在意她的命。

那就,算了。

他不想再糾結好奇這件事。

孟洛檸扭頭看向他,微微驚訝:“你怕了?”

她其實已經橫下心,準備全部寫出來了。

靳沉寒點頭,眸色在陽光下顯得透明深邃:“嗯,我怕了。”

“別寫了。”男人從她手心抽走他的簽字筆,看一眼餐巾紙上已經寫好的一個重字。

他快速把紙巾揉成團,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內。

“檸檸,我不問了,我們就這樣永遠在一起就行。”

孟洛檸定定看著如此在意自己的男人,眼神一晃,頃刻就抱住他,低頭努力汲取他身上的佛香:“別怕,老公,那就先不說。”

不過,孟洛檸其實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她打算回國後,獨自一人找個空地,把她重生的經歷寫下來,再發給靳沉寒。

這樣或許不會有事吧?

他們可是在靈隱寺一起祈福過的。

生生世世平安順遂。

佛祖不會這麼不關照他們。

國內,沈星純公寓。

沈星純這兩天乖乖聽孟洛檸的話,不敢出來,就在公寓養傷,吃飯以及換藥需要的藥品,都是門口保鏢幫她買。

這麼細心的照料,沈星純心裡對孟洛檸的感激更多了。

所以她也不敢隨便出來,惹麻煩。

葉心惠是圈裡有名的跋扈千金,她這種沒背景的女孩子,惹不起。

包括,那個富二代陸城,她也不敢惹。

只是她躲著也不是辦法,陸城昨天來找過她一次,她不想見,他倒也沒強迫,在門口站了會就走了。

沒想到,他前腳剛走,今天葉心惠就來了。

葉大小姐平日囂張慣了,要弄死一個人,就不會半途而廢,這不,過來的時候,她是帶了三個保鏢。

準備把沈星純拖出來,強暴她,這樣她髒了,陸城就不會看上她了。

秉著這樣歹毒的心思過來搞事,沒想到沈星純門口杵著兩個陌生的男人。

看兩人的穿著,葉心惠猜測是沈星純花錢找來的保鏢?

呵,一個破明星也想跟她對抗?

真是活膩歪了。

葉心惠可不會怕,帶著人過來時,特別囂張:“喂,你們兩個,她出了多少錢請你們?”

“本小姐比她有錢多了,她出多少,我就出雙倍怎麼樣?”

保鏢懶得理她:“麻煩離開這裡。”

葉心惠嗤笑:“怎麼?雙倍嫌少?那就三倍?”

“我有的是錢。”

“另外,我勸你們兩個最好離開,不然一會我們動手,傷筋動骨的,可別怪我們?”葉心惠囂張跋扈地說完,孟洛檸的保鏢不為所動,還是和門神一樣站在門邊。

不讓道!

這可把葉心惠氣壞了,那張化得過於妖氣的臉直接崩裂,咬著牙讓自己的保鏢開揍這兩個門神。

不過,孟洛檸的保鏢都是靳沉寒從僱傭軍那邊精心挑選過來的。

武力值吊打這些小囉囉。

沒幾下,那三個保鏢直接被按倒,一個個捂著臉在地上翻滾喊疼。

葉心惠沒想到沈星純找的人這麼厲害,臉色一怒想發火但看一眼門口保鏢的臉色,她只能忍。

“好,好,你們厲害,你們敢不敢報上家門?”葉心惠不是善茬,誰欺負她,她可不會手軟。

保鏢當然不會說,板著臉看著她:“滾。”

葉心惠吃癟,又不敢動手,她沒什麼武術底子,只能繃著一張臭臉,怒氣騰騰無功而返。

等她氣惱萬分下樓,三個保鏢跌跌撞撞跑過來:“葉小姐。”

他們不喊她還好,一喊,就跟踩了葉心惠的尾巴一樣,讓她差點跳起來,回頭,就一人甩了一巴掌。

“都是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連她的保鏢都打不過?你們趕緊給我去查,她的保鏢是哪個公司的?我要親自找他們老闆。”葉心惠咬牙切齒罵完,頭也不回上車。

被她查到是哪個公司的,她一定不會讓這兩個保鏢好過。

*

晚上,靳沉寒帶孟洛檸從西西里起飛回國。

而國內這邊早就已經半夜,姜璃兒從客臥的床上醒來,麻溜地下床,抓起床頭櫃邊的盲杖。

伸手在枕頭下摸索一陣,找到了那串備用鑰匙。

她眼睛看不見,但是聽覺靈敏,陳姐下午陪她參觀房間的時候,她特意摸了下靳沉寒臥室的鑰匙。

他臥室的鑰匙柄上面鑲嵌了一顆小鑽石,很好找。

姜璃兒很快在這一大串鑰匙裡摸到了鑲嵌有鑽石的鑰匙,捏住鑰匙,她唇角微微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從今天開始,她要提前開始適應靳家少奶奶的身份了。

首先,自然是從床開始。

她認床,也不知道靳沉寒的床睡上去,她會不會失眠?

不過,他房間的氣味很好聞,姜璃兒還是很喜歡的。

唯一不喜歡的……他那張床上睡過那個孟小姐吧?

到時候,他們離婚,她就讓女傭阿姨把床上的所有用品全部燒了,換新的。

她可不喜歡用別人睡過的床。

姜璃兒拉回遐想,捏著鑰匙,用盲杖一點點探索著離開自己的臥室,慢慢走向東南角最好的那間臥室。

悄悄把鑰匙塞入鑰匙孔,轉一圈,咔噠一聲,門真的開了。

房間清幽的冷香撲面而來,很令人身心愉悅,姜璃兒瞬間有些心跳加快,抓著門邊,趕緊進來。

關上門,長長舒一口氣。

抬手輕輕揉揉正跳的厲害的心口位置,等揉的不那麼挑了,她才敲著盲杖一點點挪動到床邊。

拉開滿是麝香的被子,鑽進去,蓋上被子,用力聞一下被子上的氣味。

真的好聞。

姜璃兒不自覺把這條被子想象成了靳沉寒的身體,如果是他抱著自己,那該多好?

可惜,他現在還沒離婚。

姜璃兒放下被角,頓時有些失落。

但失落也就一會,她就被麝香濃郁的被窩舒服的沉沉睡去了。

一覺到天亮,她忘了時間。

睜開眼時,房門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開門聲,靳沉寒的臥室一共兩把備用鑰匙,一把就是掛在所有客臥鑰匙圈上的,一把是在專門負責打掃這邊的女傭小菊手裡。

小菊六點起來,準時上來打掃。

開門進來,拉開窗簾一瞬間,她就看到了睜開眼的姜璃兒。

看著這個初來乍到的盲人女孩竟然是躺在靳少和少奶奶的婚床?

小菊驚訝地連忙捂著嘴說:“姜小姐,你……你怎麼會在我們靳少和少奶奶的床上啊?”

靳少特別潔癖的。

除了少奶奶和靳語兒小姐,誰也不能睡他的床。

她怎麼敢爬上來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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