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慈烺遲暮之年,巡視大明領土的時候。

朱慈烺來到了遠東第一大工業城市、第一大港口城市、第一大貿易中心,被稱為東亞橋頭堡和遠東十字路口的海參崴。

看著眼前的車水馬龍,朱慈烺想到五十多年前在瀋陽和莫輕語、杜登春以及趙文的會談。

朱慈烺頓時感慨良多,莫輕語等人已經離開了人世,自己的時光也所剩無幾。

但是,他們在這個世界留下了東西,就像這如今繁華無比的海參崴,證明他們轟轟烈烈的來過。

朱慈烺來到海參崴登春中心廣場,這裡樹立著一座杜登春巨大的雕像,是在杜登春去世之後,海參崴百姓為了紀念他而雕刻的。

朱慈烺來到雕刻前,讓隨行的侍衛給雕刻獻上了一束花。

朱慈烺立在杜登春的雕像前,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

全程朱慈烺什麼話都沒有說,也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朱慈烺在想什麼。

直到接送朱慈烺的專車抵達登春廣場的時候,朱慈烺才頭也不回的離開上了車。

朱慈烺還要去其他地方,大明那麼大,他想要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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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見完三人之後,朱慈烺渾身疲憊感襲來。

說了這麼多,他也有點累了。

“楊天,你退下吧,本宮歇息了。”

朱慈烺揮了揮手,示意楊天退下。

楊天自然很識趣,退出房間之後,親自去去請了朱倩倩過來。

楊天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太子殿下說他累了,讓朱倩倩過來給太子殿下揉揉肩,放鬆放鬆。

至於發生什麼其他事情,楊天覺得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自己概不負責。

楊天退下後,大殿中就剩下朱慈烺一個人。

朱慈烺閉上了眼睛,雖然很累,但是卻沒多少睡意。

朱慈烺閉目養神,但是大腦卻在飛快的運轉。

等自己回到京城之後,就到了年底了。

崇禎十六年就這樣結束了。

在這樣的年關,朱慈烺還要召見宋應星、倪元璐、李邦華、李巖、孔有德、任育民、蔣洪範、王興等人。

這些人都負責著單獨且重要的事項。

就像倪元璐,他現在不僅負責皇家制造局的經營,還負責大明稅務司,朱慈烺絕對要把倪元璐奉為自己的座上賓,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財神爺。

再比如蔣洪範,現在擔任大明艦舶學院的院長,朱慈烺對於大明艦舶學院可是寄予了絕對的厚望。

在朱慈烺的規劃中,大明艦舶‘學院以後就是大明海軍和造船人才的搖籃。

要源源不斷的輸出人才,為大明的大航海事業,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其他人也是如此,每個人都負責著事關大明未來發展的重要事項。

朱慈烺一直領兵在外作戰,根本沒有時間管理和過問這些事情。

本著用人不疑的原則,放權給他們,讓他們大膽幹。

但是,無論怎麼說,到了年底,朱慈烺還是要對相關工作開展情況過問一下的。

想到此處,朱慈烺不禁覺得腦殼頭。

他事情太多,太煩。

想不明白,為啥一個個的非要做皇帝,又累又煩。

要不是朱慈烺心中存有的民族情感在激勵、鞭策著自己的話,朱慈烺都想放手,做一個快樂的富貴閒人多好。

美女左右,富貴在身,遊戲人家,風流快活。

朱慈烺胡亂著想著,突然肩膀上傳來一股柔軟的力道。

這感覺很熟悉,朱慈烺便知道是朱倩倩來了。

朱慈烺沒有睜眼,閉目享受著朱倩倩的按摩。

“你怎麼來了?”

朱慈烺輕聲的問道。

“怎麼?殿下不想見到妾身麼?”

朱倩倩自然不可能出賣楊天,反問朱慈烺。

“你這小妮子,越來越沒規矩,本宮看你又欠收拾了!”

面對朱倩倩的反問,朱慈烺自然不會生氣,笑罵道。

“奴家好怕怕哦,殿下放過奴家吧!”

朱倩倩的手沒有停,還在給朱慈烺做著按摩,同時語氣誇張的說道。

朱慈烺反手就在朱倩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引起朱倩倩小聲驚呼。

“殿下幹嘛,好壞哦!”

兩人之間的對話就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這種感覺讓朱慈烺覺得很放鬆也很舒服。

手上傳來的彈性和柔軟,讓朱慈烺不禁食指大動。

朱慈烺此時此刻有些煩躁、有些壓力,朱慈烺絕對自己應該發洩放鬆一下。

說幹就幹,不留遺憾。

朱慈烺伸手一把握住了朱倩倩還在按摩的纖纖細手。

很滑、很軟、猶如溫玉在手。

這讓朱慈烺內心的火焰更加的猛烈。

用力一拉,朱倩倩低呼一聲,順勢便坐在了朱慈烺的懷中。

另外一隻手在朱慈烺的胸前輕輕的敲打。

“殿下,要好好休息,不可以使壞。”

朱倩倩的聲音軟綿無力,雖然每個字都在說不可以,但是神情動作卻又充滿了魅惑。

欲拒還迎,這誰受得了。

“本宮自然要好好休息,但是也要好好的疼你呀!”

朱慈烺的臉上露出了大家都懂的笑容。

隨後,一把將朱倩倩攔腰抱起,走向了寢室。

寢宮中的火爐在燃燒,散發出的熱量,讓整個寢宮溫暖如春。

這讓朱慈烺和朱倩倩感覺很舒服,同時讓他們也不受寒冬的困擾。

羅紗帳中,人影綽綽,難分難捨,糾纏不清。

整個寢室瀰漫著春天的氣息。

此時的朱慈烺彷彿又回到了蒙古大草原,胯下的駿馬矯健無比,讓朱慈烺可以縱情的馳騁。

身體和駿馬融為一體,在大草原上奔騰。

駿馬的心情也非常的舒暢,時而喘氣低吼,時而仰頭嘶鳴,馬聲婉轉,令人動容。

馳騁著,馳騁著,各種馬上動作不停的轉變。

天氣越來越陰沉,天地之間充滿了壓抑,越來越強烈,最終一切塵歸塵,土歸土。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明,黃得功以及東北四省的一眾文武官員便前來拜見朱慈烺請辭。

他們要奔赴向各自的崗位建功立業。

朱慈烺別的沒說,只送給了所有人四個字,好自為之。

眾人領命啟程,距離朱慈烺離開瀋陽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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